195.期待的夜晚

“新年快乐！”所有了一杯。

火锅的雾气，很快把落地窗染成白色，气氛热烈。

“母亲，小豆岛下雪吗？”糸见雪好奇道。

“下啊。”绫子给姬宫十六夜夹了牛，“不过只有山上会积雪。”

“今年下过了吗？”糸见沙耶加夹了一块豆腐，连着几根金针菇。

绫子想了想，说：“还没有。今天是新年，如果下雪就好了！”

“那还不简单！”源清素放下筷子。

所有下意识看向他，而他已经变成雾气状的箱根巨龙，从落地窗的缝隙飞了出去。

一两米的雾状巨龙，眨眼间变大，等到了繁星点点的夜空，已经庞大如山。

阵阵龙吟，箱根巨龙游曳穿梭。

不过一两分钟，一两米的雾状巨龙落在餐桌边、重新变回源清素时，濑户内海上已经下起纷纷扬扬的大雪。

没有风，雪很轻柔，像是鹅毛一般落下来。

借着房间内溢出的灯光、海边小路的街灯、码的灯塔，冬像一幅画一样被镶嵌在落地窗外。

“满意？”源清素得意地问母亲。

“就知道耀武扬威！”绫子笑着说出不满意的话。

“比我还差点。”北海道巫像极了打分的裁判。

“这是什么咒？”糸见雪看着大雪，好奇道。

“吃完打麻将，你赢了我教你。”说着，他突然“咦”了一声。

满桌的看去，只见他筷子上夹了一朵香菇，香菇的伞面上刻着小花。

“这预示着什么？”他笑着问她们。

吃完火锅，打了麻将，流洗澡。

神林御子、姬宫十六夜一起洗，糸见姐妹一起，白子和诺依一起，然后是绫子，最后是源清素。

源清素泡澡的时候，客厅灯已经关了，所有都回了卧室。

神林御子和姬宫十六夜也去了她们该去的地方，源清素的房间。

地面铺了地毯。

墙角放了一张可以睡两个、挤一挤睡四个也没问题的床。

门的左手边，是一个书架，放满了书，还有个缩小版的体骨骼模型。

正对面，也就是能看见海的窗边，有张书桌。

桌上用“l”形的书立夹着大概七八本书，一盏台灯，一个笔筒，笔筒里放满了各种类型的笔。

两对视一眼，姬宫十六夜穿着黑色浴衣，神林御子穿着淡蓝色的长袖长裤睡衣。

“怎么睡？”京都之主问。

“你挨着他。”神巫回答。

“我挨着他，他绝对会假装说好冷，抱住我，”在这里停顿了一秒，京都之主补充，“我也可能会觉得冷，所以最好是你睡中间。”

“他还是觉得冷呢？”神巫问。

“那...让他睡中间，我们一起看着他？”姬宫十六夜试着问。

神林御子想说‘为什么不让他睡地上’，但隐隐有绪，阻止她说出这个提议，姬宫十六夜应该也是一样。

“好。”她点。

“你睡...”姬宫十六夜又停了一下，声音有些颤抖，“你睡里面，还是我睡里面？”

吸取教训，神林御子没说话，指了指床，意思是让姬宫十六夜睡没地方逃的里面。

姬宫十六夜尽量若无其事地脱了鞋，走上地毯，掀开被子，坐进去。

神林御子走向书架，挑了一本《荒诞医学史》。

“给我也拿一本。”姬宫十六夜说。

换成平时，神林御子会走过去，把书递给她，但今天，特别是现在，她把书丢向床。

书在半空中，掉了一样东西下来，是本小册子。

两位巫盯着地毯上的小册子看。

◇

源清素仔仔细细的洗净后，站在房门前做呼吸，然后毅然推开。

房间内，神林御子和姬宫十六夜像姐妹一样，一起靠在床上看书，手里拿的是《荒诞医学史》。

这本书讲的是类似‘宝宝哭闹喂鸦片’这种荒诞医术。

在枯燥的学习中，可以拿来骗骗自己，假装读的是医学著作，用来打发时间。

“你们对这个感......”

源清素的记忆很好，他想起一件事。

那是大二第一学期即将结束，他收拾行李准备回小豆岛过暑假的时候。

医学部的四年级学长，写了一本关于男医生给明星做流产手术的书，页数很少，十分隐蔽。

这个书被这位学长印刷了大概十一二本，一一分给学弟，源清素也拿到一本。

里面详细介绍了明星如何怀孕、如何检查、如何在病床上流产、男医生如何半夜查房，确认明星那里的恢复况。

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