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雕】第二十五章 不伦渡

，颤声问道：你……今年可是一十八岁？周阳道：侠如何得知？黄蓉再想开，只觉喉发，竟难以发声，她稍微平复一下心绪，仍觉芳心跳得厉害，嘶哑道：你是哪里士？父母是何？如实答我，如有欺瞒……定不饶你。

周阳连忙应道：小不敢，小乃荆州，养父母在十年前就过世了。

黄蓉道：养父母？周阳道：小养父母以打渔为生，膝下无子，十八年前在河中将小拣起，便收养了小，他们过世后，小便流落江湖，四海为家。

黄蓉闻言胸脯剧烈起伏，颤声追问道：你为何叫周阳？背上的字是何所刺？周阳道：小养父姓周，昔年将小拣起之时，背上便有这几个字，当时小被一件大红衾被包裹，上面绣了一个金色的阳字，便给我取名周阳。

我苦命的孩儿啊，为娘可找到你了！黄蓉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冲上去，将周阳紧紧抱在怀中。

这……黄侠……这是何意？周阳见状不由慌了。

晶莹的泪珠断了线般从黄蓉的美面上滑落，她瞬间便哭成了泪儿，近乎嘶吼道：孩子，你不叫周阳，你叫郭阳，是为娘和你父郭靖的亲子。

周阳闻言惊得呆了，半晌才喃喃道：侠说笑的吧……世皆知郭大侠夫有三个子，长郭芙以下，有一对龙凤双生的姐弟郭襄与郭虏，未曾听说还有其他子。

黄蓉捧起周阳俊面，柔声道：这才是我的儿啊……傻孩子，世皆知之事，未必就是真相。

言罢抬手拭去面上泪珠，涕笑道：瞧把为娘欢喜的。

可是……周阳心中疑惑，却又不知从何处问起，一时哑然。

此事说来话长。

黄蓉见周阳兀自怔立发呆，不由叹息一声，缓缓道，当年为娘诞下你们姐弟之时，正值蒙古大军围城，你父率军抵御，终待在军营中调兵遣将，无暇看你们姐弟俩一眼。

为娘既欢喜又担忧，喜的是为娘终于为你父添了一子，郭家后继有，忧的是蒙军势大，随时都有城之险。

你父誓与襄阳共存亡，若襄阳城，为娘也定然会追随你父，只是我们拼死也要保得你们周全。

那一，为娘在你熟睡之时，效仿『岳母刺字』，狠着心在你背上刺了『忠报国』四字，意在你成之后，秉承父志，报效国家。

周阳闻言只觉难以置信，道：我背上这四字，是你亲手所刺？不错，莫怪为娘心狠，刺在你身，痛在娘心……黄蓉怜惜地抚摸着周阳的脊背，又道：翌，襄阳百姓得知为娘产下一双儿，便送来一对红色衾被，上面分别绣着『襄』『阳』二金字，作为全城百姓的贺礼。

为娘感念襄阳百姓拥戴之，便将你姐弟二取名作『郭襄』，『郭阳』。

郭阳闻言色动容，喃喃道：难道……这是……真的？没想到当晚，为娘小解回来，却见……言及于此，黄蓉不由哽咽，色凄然，屋内一片凌，娘道被点，倒在地上，只有襄儿一在床，却不见了你的踪影……为娘如遭晴天霹雳，拼命追出去，却不见贼踪影。

为娘悲痛欲绝之下，料定是蒙古为我军心，特遣高手将你偷了去。

为顾及大局，为娘断不能让蒙古如了愿，便想将此事暂时瞒下，正逢那娘的丈夫战死沙场，娘一无力抚养刚出生的男婴，正在给他寻一家，为娘便叫她将孩儿抱来郭府，她自然求之不得。

周阳脱问道：那小儿便是郭虏？黄蓉颔首道：不错，为娘心中惦念你，执意不肯叫他郭阳，便为他取名为虏，此事除了我和娘，无第三得知，世皆以为虏便是为娘的亲儿，连你父亲也是如此。

为娘本想暗中将你救回，再将真相告知你父，便派暗自去蒙军探访，却一直无果。

后来你父遵从《武穆遗书》的记载，出制胜，以少胜多，大蒙古军，擒获俘虏不计其数，为娘暗中审问，得知你确是被蒙古武士掳了去，只是……黄蓉咬碎银牙，颤声道：贼心狠手辣，当晚便将你丢江中……随后数年，为娘每每念及此事，都心痛如绞……为娘派在江中打捞月余，都一无所获。

为娘纵然心有不甘，终以泪洗面，却也无可奈何，你父问及，为娘不忍让他承受如此打击，便诓他为娘在怀念已故的娘亲。

数年之后，娘抱病而亡，为娘的心也慢慢定了下来，便将虏当作亲儿来养。

言到此处，黄蓉忍不住又捧起周阳的脸仔细端详，欣喜道：谁知我儿福大命大，竟然活了下来，上天眷顾，让我们母子今重逢，为娘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了。

周阳兀自不敢相信，俊面胀得通红，眸子发亮，喃喃自语道：我不是做梦吧……我有爹娘了……他们还是大物……看谁还敢欺凌我……我要出地了……黄蓉见状不由心中悲痛，轻轻将他拥怀中，柔声道：我的阳儿，都是娘不好，让你孤身飘零江湖十余载，定然吃尽了世间苦，为娘今后定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