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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朋友，我们算是朋友吧。”吕健拍了拍余声，“我建议你去谈谈，跟制作
谈不成就去找韦德谈，稍微均衡一下，这件事我帮不了你。”
“嗯，我知道，乔乔的事
已经搞得你焦
烂额了，我不该添
。”
“没事没事。”吕健大方摆手，“我只是怕你难做，千万不能让知道我们谈过，韦德从不是个留面的，不忠的话，你怕是连通告都没得跑了。”
“哎……说到这个，我之前无意间听到韦德和助理的对话。”余声色一转，说不清是喜悦还是悲伤，“他说时间跟所有开了个玩笑，我和乔乔都摆错地方了，你抹杀了乔乔的商业价值，他则耽误了我的音乐天赋。”
听闻此言，吕健不禁想到此前和韦德的对话。
韦德将来的业务重点大概是超级偶像那类的，无论是男
团还是别的什么，乔乔明显都更能胜任，至于最为盈利的综艺细胞和气值，乔乔几乎什么都没做，就已经碾压努力过的余声了。
余声跟着说道：“而且，传闻中，你们还有一场对赌……好像就是有关乔乔的。我在想，存不存在一种可能，老板跟老板之间达成
换协议。”
“技术上可以
作。”吕健依旧摇道，“但我不接受用乔乔当易品。”
“可对赌的时候，他已经是易品了。”
“那是个套路……说了你也不懂……”
“哎……好吧，那打扰了。”余声再次摇了摇，重新戴上帽子和墨镜，“我觉得自己好狭隘，好卑鄙，竟然做这样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没关系，我理解，你大概快被
疯了吧。”吕健拍了拍余声劝道，“这没什么卑鄙的，倘若把韦德换成别，我肯定会帮你说的，但韦德真的不行，让他知道我们见面你就死定了。”
“时间跟我们开了个玩笑。”余声戴上了
罩，与吕健最后握手，“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
“不舒服的时候，欢迎联系我。”
“嗯。”
余声低调的来，落寞的走。
吕健长叹一声，时间还真是跟大家开了个玩笑。
若是乔乔与余声角色调转，事又会怎么样呢？
还没来得及
想，电话响起，是韦德。
吕健待电话响了四声才接通，韦德的声音冷厉刺来
“他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