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那些本事,其实是很可笑的,很多只是幻觉而已。
没有强大的真元支持,没有达到不坏的金丹境界,修真
根本不足以自傲,真正打斗起来——倘若此刻真要生死相搏,公子与一队贵国的官兵遭遇,对方皆是手持自动步枪或是手枪,毫无顾忌地全力向您开火攒
,公子在赤手空拳之下,公子可有把握战胜他们?”
许岩脸色发白地摇
——真要碰到一队训练有素的武装士兵全力对自己开火,他连逃命的把握都没有,更不要说战胜对方了。
朱佑香斜眼睥睨着他,淡淡道:“身为修道中
,却连应付几个手持火器的官兵都没把握,这样的实力,谈何强大?公子,你的‘强大’比起凡
来也好像强不到哪去啊!
公子,修真路上有许多艰难的关卡,‘自妄’也是其中一个。那些初踏
修真道上的新
,往往因为自己有了一些通和变化就变得骄妄自大起来,从而失去了自己的本心,削弱了进取之心,这是修行之
最为忌讳的。无论何时,都要记住‘坚守本心,始终如一’。
修真之道漫长而辽远,只能一步一步克服难关踏实前进,容不得半分虚假和浮夸。任何妄想一步登天或者一夜之间就平白获得大通的念
,都属于‘妄念’。持有妄念过多,对修真
是有害无益的,这不会助长你的修为,只会让你误
歧途,最后反倒变成修真大道上的阻碍。这点,公子可要切实注意了。”
朱佑香这样说,许岩听得满
冷汗,连连点
称是,先前那点自得的小心思早丢到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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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岩从
沉的睡眠中醒来,他是被窗外鸣啾的小鸟们吵醒的。醒来时候,他感觉身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和通透,那种沉静又恬静的感觉实在很难形容。
他能感觉到,在自己体内的那
热流已经越来越茁壮了,这
热流——该是朱佑香所说的“灵气”了——这热流的运转已经变得很自然了,就像变成了自己呼吸的一部分,随着自己呼吸的节奏而运转、流动着,已经不再需要自己特意去运气驱动了。
从开始修炼到现在,区区数天就取得了这样的进步,许岩心里是颇为此而沾沾自喜的,颇为怀疑自己就是那种“天赋异禀”的修真才,但因为昨晚被朱佑香刚训了一通,许岩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真正的进步还是朱佑香所说的只是“妄心”而已。他也不敢拿这事再去问朱佑香,怕对方笑话自己。
早上起来,许岩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去学校,但问题是,他非去不可——前两天,文修之部下的警察把自己当着同学的脸带走了,这个事该是惊动全校了,自己倘若不回学校去露面澄清一下谣言,学校和同学还不以为自己做什么见不得
的事被关起来了?
想了一下。许岩打开手机,先打了个电话给陈遥雨。这妹子很有良心。许岩记得,文修之说过的,为了帮自己,陈遥雨先是找了她那个市委副书记的姨丈。接着又找了文修之——倘若不是她的
手和帮忙,许岩这时候哪能这么快活地躺在家里睡觉,说不定还在专案组的哪间小黑屋里凄惨地喂着蚊子呢。
电话很快就打通了:“陈遥雨同学吗?我是许岩啊!”
“呵呵,我知道是你。你没事吧?”
接到许岩的来电,陈遥雨并不显得如何惊讶,仿佛她早料到许岩会打电话来的。许岩说了一些感谢的话,感谢陈遥雨的帮忙,但陈遥雨打断了他:“喂,许岩同学啊。说到这个,我还得先跟你道歉呢!”
“道歉,为什么呢?”
“呵呵。上次我答应你的,不把你的身份说出去。但这次,没办法了,我如果不把你救过姥爷的事告诉舅舅,他是不肯帮忙的。。。没经你同意我就说出了你的身份,这件事我是很抱歉的。你不会怪我吧?”
“啊。”许岩这才想起,自己和陈遥雨还有这么一个约定。只是现在时过境迁,陈遥雨又是为救自己而事出无奈,许岩当然不会去怪罪陈遥雨,他连忙表态表示不要紧,瑶雨这是为自己好,这个道理自己还是明白的。
“呵呵,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你会怪我呢。怎么样,我舅舅那边没凶你吧?他们那边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啦,文先生是个很和气的
,待
很亲切。知道了我身份后,他就亲自把我送回来了。”
“呵呵,许岩啊,我跟你说,舅舅那个
是最狡猾的,你可千万不要给他那和善的外表给骗了啊。”
老实说,对于陈遥雨对文修之的评价,许岩是
以为然的,但这种话,身为外甥
的陈遥雨说得,自己却是不怎么方便说了。许岩呵呵
笑两声,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他就找不到什么话题了,他正想挂了电话,那边的陈遥雨又说了:“对了,许岩,这个星期六,我们寝室打算出去青秀山烧烤,你要不要一起来?你的那个小胖子朋友已经报名参加了,你也一起来吧?”
许岩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你们要去青秀山烧烤?这个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