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无能

没有消肿，一大块淤青在脸上。

手臂里还渗出血丝，躺在床上，看着外面动静，心里悬着。

“是她，一定是她，她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花激动，身后的丫鬟听见一声闷响，南羌的手锤在桌面上。

花手臂血浸湿衣裳，小丫鬟吓得不敢喘气。

阁楼里，离渊坐在窗台，看着那能微缺的弯月。

“阁主，小的没有发现有异样。”

离渊咳了几声，声音有些虚弱：“从今起，严防金库不能任何靠近。”

离渊目光鸷，手里慢慢攥紧。咳嗽声一声接着一声。

夜里三更，南羌看着怀清与宋青玉二勾肩搭背的回来。宋青玉喝的伶仃大醉，嘴里还说着一堆胡话。

怀清面色红润，身上沾染的不少的酒气，怀清将宋青玉扔给白芷，白芷脸上满是嫌弃神色。

“今晚你去哪了？”南羌看着怀清。

“鸿楼啊。”怀清回，看见南羌欲言又止。

“你去哪了？”

“醉香楼。”

“醉香楼哪有鸿楼好。”怀清微醺，笑意浅浅。

南羌看着怀清那一身道袍，叫住怀清：“臭道士……”

怀清回，南羌又将话吞了回去，有些烦恼摆了摆手：“没事，就问你还要不要再喝一壶。”

怀清停住脚步：“我看你屋里那坛桃花酿就不错。”

南羌点：“我去拿酒，你去拿两个下酒菜？”

两坐在亭子下，清脆悦耳的酒杯碰撞声响起。

月色下，影子拉长，酒香夹着花香淡淡，巷子里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