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四章 敲打

“你这是子承父业？”赵如熙又问道。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关建安讶异地看着赵如熙，不知道她为何会知道这件事。

他还是老实答道：“是。十五年前，一个杀犯被判死刑，行刑之前杀犯的弟弟冲衙门杀。当时况危急，衙役们都没反应过来，家父当时是刑房胥吏，正站在知州大和几位胥吏身边，为护他们而死。”

“知州大眼见我父亲去世后家中陷困顿，我下面的双胞胎弟妹才五岁，母亲身体也不好，便让小替父职进了衙门。因着这种况，即便小身体不好，长官们对我并不苛责，一直让小呆在衙门里。”

赵如熙点点，问道：“你母亲现在还安好吧？”

“安好，多谢大关心。妹妹出嫁，弟弟也成家了。小一家子过得还算平顺。”关建安道。

“那就好。”

赵如熙转向了秦旺。

秦旺紧张地咽了一唾沫。

“秦旺你家呢？今年多大了？家中几？你怎么的衙门，进衙门当差有多久了？”赵如熙问道。

“我、我……呃，小，小今年十六岁，家里七，祖父、祖母，父母，还有三兄弟，我是老、老大。”

秦旺说着，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定了定神，语言比刚才流畅了一些：“我爹是里长，求了衙门的老爷，让我了衙门当差。刚、刚当差没几，原先是跟着几位差役大哥去巡街，刚刚才回衙门，就被叫过来了。”

赵如熙点了点，看着两：“分派你们过来，想来也没问过你们意见。现在我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如果你们不愿意跟随我，只管说一声，我另叫刘大派两给我；要是愿意，那我吩咐的事，你们一定要尽力去办，不得敷衍，不得偷耍滑，更不得欺骗背叛。”

“一旦我发现你们犯错，轻则责罚，重则直接叫你们离开衙门，再当不成胥吏、衙役。所以你们想好了，要不要跟随于我。”

说着，她便不作声了，看着两，等着两答复，显然不打算给时间让他们考虑。

秦旺一听“离开衙门”，顿时被吓住了，手足无措地看向关建安。

关建安却是沉稳许多，赵如熙的话声刚落，他便拱手表态道：“如果大不嫌小体弱多病，时不时就得请假，做不了事，小愿意跟随大。”

秦旺见了，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也有样学样地拱手道：“小也愿意跟随大。”

赵如熙满意地点了点，道：“我既问了这话，自然不会嫌弃你们二。”

她话风一转，道：“你们既然都说了愿意跟随我，那现在我就有一件事给你们二去办。我刚才已跟刘大、蔡大商议过了，蔡大手上关于南阳的盐、粮的卷宗和账目都会搬过来给我看一看，你们现在就去找蔡大，让他们把卷宗、账目找出来，你们搬过来。”

说着这话，她注意观察两的神态。

只见关建安听到蔡大会给资料，露出了惊诧地神；待听到赵如熙叫他们去找蔡大，他的眉皱了起来。

而秦旺听赵如熙讲话时很认真，听完后就一脸“得令”的表，显然是个对衙门各位长官的纠葛和行事风格完全不懂。

赵如熙道：“你们有什么要说的？”

关建安道：“大，恐怕这件事不会很顺利。最核心的卷宗和账目，蔡大估计不会给出来。”

秦旺这才知道事的困难程度，脸上露出慌张的神。

他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许多钱财，才把他塞进衙门。要是做了这么几天就被退回去，他根本没办法面对家。

但他还算有些商，心里虽然很慌，却没有说出打退堂鼓的话。

因为他爹曾经教导他，说老吏们都是很厉害的。当他需要做决策又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就看老吏们怎么做，跟着他们中的聪明就行。

现在他虽然不知道关建安聪不聪明。但能在衙门里一呆十几年，定然还是本事的。既然关建安觉得可以跟随赵大，那他也跟着一定没错。

因此，他低着没有作声。

“我说了，你们尽力去办。有能力，办得漂亮，我有赏。”赵如熙淡淡道。

关建安立刻表态：“是，小一定尽力。”

秦旺也赶紧跟着说了一句同样的话。

赵如熙的脸上这才露出些许笑容。

她指着自己的三个下介绍道：“这是我的管家周春，这是护卫项明，这位是罗嬷嬷。往后你们有事如果不方便寻我，寻他们三说也一样。一会儿如果卷宗和账目太多，你们搬不了，可以让项明去帮你们搬。”

“是。”两应道。

“好了，你们去办事吧。”

关建安和秦旺赶紧行礼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