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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勇先胆怯地看了郭拙诚一眼，连忙老实回答道：“本
李建勇，男，……”
俞冰连忙记录，记录完基本资料，又说道：“详细说明一下你们今天早晨在八一路上调戏
的经过。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李建勇连忙说道：“警官，冤枉啊，我没有调戏……”
郭拙诚又突然朝李建勇猛击一棍，虽然没有按下电源开关，也因为李建勇见机得快而没有砸中脑袋，但肩上依然剧痛无比。
他一辈子哪吃过这种苦？一个大男竟然委屈地哭了起来，双眼可怜
地看着警察，哀求她出言制止郭拙诚的粗
行为。
俞冰也确实被郭拙诚跋扈的动作激怒了，大声说道：“姓郭的，不要以为你爸是县委副书记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本姑娘不怕！你这么做，与这个流氓有什么本质区别？你再这么无缘无故打，我就告你，告你爸！你试试！哼！”
郭拙诚不以为然地把玩着电击棍，似乎随时可能起。
“好啊，真是青天大老爷啊，你真是我的活菩萨……”害怕之极的李建勇就差朝警察磕
了，此时他心里早就没有亵渎她的意思，只有无声的哀求。
郭拙诚站在那张困住李建勇的铁椅子旁边，随意地按着电击棍的电源开关，好玩地看着啪啪直响的电红花，不急不慢地说道：“听说这玩意好像打不死，只是让非常痛苦，打三下连屎尿都可以打出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连续打六下的话会不会死？”
李建勇慌了，急忙说道：“能，能打死，当然能，绝对能打死……”
郭拙诚笑问道：“怕了？不会吧？2月11
也就是过小年的那一天，有几个开着一辆车去游玩，因为买卖不成，他们就把对方给打死了。为什么别都捅他的大腿胳膊什么的，不敢真下死手，你却直接捅他的心脏一刀？你那天的胆子比今天的可就大多了，怪哦。”
在这些话里，郭拙诚采取了春秋笔法，将六个说成是几个，将吉普车说出是一辆车。至于捅胳膊捅心脏的，都是瞎扯，为的只不过是恐吓，促使李建勇早一点崩溃。
李建勇脑海里如一道惊雷炸响，刚刚平静一点的身体颤抖起来，比刚才抖得更厉害，双眼盯着郭拙诚如看到了吃的恶魔。他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心里只有一个念：被发现了，那件事被警察知道了，这……这下全完了！
俞冰也是一脸的惊骇，早忘记了记录，目不转睛地看着郭拙诚。当然，她心里惊骇的不是郭拙诚说的事
，而是惊骇郭拙诚将如此一件大案栽赃在李建勇的身上。她大声说道：“小子，不许随意诬陷！你这是犯罪！”
李建勇如抓到了救命稻
，连忙说道：“对，对，你这是诬陷，绝对是诬陷！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买东西，我们没找他买东西，啊，……”
听了李建勇慌
之下透漏出的话，看着他害怕的样子，郭拙诚心定了，悄悄地嘘了一
气。他没有急着
问，反而微笑着走回他刚才坐的地方，不急不慢地坐下，对全身依然颤抖的李建勇道：“勇哥，我虽然不是警察，但有些常识还是懂的。这种群体作案的罪犯好像有主谋和仆从之分，主谋当然是加重处罚，仆从呢？可以减轻或免于处罚。当然，案重大，影响极坏的案子想免于处罚很难，可以说根本不可能。唯一能争取的就是减轻处罚。那么，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呢？……，俞警官，是不是立功的话就能减轻很多？”
俞冰显然不傻，如果到这个时候看见李建勇差点瘫成一堆烂泥，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那她也实在太蠢了。此时李建勇那双充满哀求的眼睛死死落在她身上，希望她能说出立功能减轻处罚的话来。
俞冰朝李建勇温和地笑了笑，很肯定地说道：“当然！我们的政策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立功的受奖，反抗的死路一条。”说着，她故意对郭拙诚道，“你可不要吓唬。”
她脸上虽然一片平静，但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
，她在狂呼：“217灭门案”要
了，就要了，是我经手的，是我参与的！
郭拙诚想不到这个警察控制力这么强，演戏演得这么好，一个红脸一个黑脸可以说配合得天衣无缝。
他故意叹气道：“哎，我对这条政策很反感。
嘛坦白的要从宽？应该从犯罪分子当时的心态来考虑，如果他想置于死地，那他就该死。现在有证据表面你李建勇是那些中最希望猎户死的，否则的话，你嘛冲上去直接给心脏一刀？而且，你们几中，你的年纪好像最大，家都是小孩子家家的，你不是主谋，谁是？我看你是死定了！我真是佩服你啊，马上就要死了，还到街上调戏美，啧啧啧。”
李建勇脸色死灰，搁在铁板上的手如装了振动机一样跳动着，目光在郭拙诚和警察身上来回扫描，很急切很快速，最后落在俞冰脸上：“警官，我能……能立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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