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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帝兵山的可能
就更小。
“贫道闲散惯了，待在一个地方太久，就会不舒服，常驻帝兵山还是算了。陛下想找我，未必有多难，我很少离开中洲，以北海王氏的底蕴，在中洲找个
，只要想找，都是很容易的。”
玄玄子温声笑道。
王天纵笑了笑，低
点燃了一支香烟。
烟雾升腾中，玄玄子的眼中闪过了一道莫名的光芒。
东欧
局愈发僵持。
玄玄子知道王天纵会找自己。
就算他不知道，但他如今是
回宫隐藏在暗中的第十三位天王，秦微白也会告诉他，王天纵会找他。
所以玄玄子在一个比较合适的时机出现在了北海王氏的
报系统面前，然后被顺理成章的接到了东欧。
玄玄子内心有些迷惑。
他大致可以知道王天纵的目的。
但却猜不透秦微白的心思。
王天纵邀请玄玄子。
这个消息秦微白知道，但她却不曾给过他任何命令。
不需要故意误导什么，也不需要遮掩隐瞒什么。
她的吩咐只有四个字。
实话实说。
对王天纵实话实说？
玄玄子越来越不懂秦微白的意思。
他端起茶杯，低抿了
茶，微笑道：“陛下近来有所困惑？”
“东欧之局，很棘手。”
王天纵说道：“道长可有所指教？”
“东欧之局，是当代大势，贫道看不透。”
玄玄子看着王天纵，他的眼从容而坦然。
既然是实话实说，自然问心无愧。
“道长也看不透吗？”
王天纵问道。
“没有任何可以看透，既然是当代大势，势必会衍生出无数种可能，每一种可能都会有不同的因果，贫道看不透，也不敢看。”
玄玄子微笑道。
王天纵缓缓点了点，突然问道：“若是北海先动，会如何？”
玄玄子沉默了很长时间，似乎是在推算。
良久，他才摇了摇：“都有可能。”
都有可能的意思，就是可能会赢，可能会输。
王天纵眯起眼睛，一吸掉了小半的香烟。
“我观陛下剑意极为强盛，若无意外，此时当是陛下今生武道的关键时刻，既然如此，贫道有一个建议。”
玄玄子缓缓道：“一动，不如一静。”
动静之间，王天纵不知道如何取舍，也不知道能不能取舍。
这才是他最大的困惑。
“静？”
他问道。
“静观其变。”
玄玄子点了点。
王天纵转过，透过酒店的落地窗，看着总统府的方向。
他这个高度看不到总统府。
可星辰旗的那一抹鲜红却依然清晰。
王天纵看着视线里的旗帜，突然问道：“道长觉得我能不能突
，成为黑暗世界唯一的天骄。”
这种事没有那么多可能，只有能和不能。
所以这个问题对玄玄子来说很好回答。
“突是必然的事，”
玄玄子没有迟疑，他回答的很快，但仔细一想，这句话却是半句。
“嗯？”
王天纵转看了一眼玄玄子。
玄玄子看着王天纵的眼有些怪，有些感慨，还有些惋惜。
“陛下心中的天骄是什么？”
玄玄子突然问道。
“天骄自然是无敌之。”
王天纵回答的毫不犹豫，这是他的理念。
最强的，无敌的，就是天骄。
“可在贫道看来，天骄其实就是完美。你们黑暗世界将武道分成了很多等级，但陛下何时听说过天骄也是个等级？在无敌境不曾出现的时候，第一个无敌境，就是天骄。在惊雷境不曾出现的时候，第一个惊雷境，就是天骄。某种意义上李硕，无敌之即为天骄没有错，但是不绝对。天骄其实就是完美，天时地利和，皆完美无瑕，当无数看似偶然的条件都聚集在最强的身上的时候，他才会是真正的天骄。”
“天骄不是境界，是。真正的无敌之，自然只有一个。”
玄玄子看着王天纵，眼中带着真正的惋惜。
“道长的意思，我还不完美？”
王天纵问道。
“陛下足够惊艳，能走到如今这一步，甚至还能继续迈出半步，几乎已经超出力的极限，堪称逆天之举，北海王氏底蕴
厚，气运强盛，也具备了天时地利...”
玄玄子垂下眼皮，实话实说道：“但北海不稳，天时地利和，又怎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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