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及笄风波（上）

去玩，我心也不会变。”彬彬面色红，回他道：“有事可让顺子给紫竹传信。还有，我初一十五都会去开元寺上香。”无岐听说郑重点：“我记下了。”

随后，彬彬一步三回的进了家门。

穆彬彬进了后院，爹娘均在，见她回来了却也罕见的没有多问，就传了晚膳。整个用膳期间，娘亲都一句话也没说，彬彬不知出了何事，又不敢问。直到晚间，她将要就寝了，娘亲过来看她，抚着她的脸看了好久，才开说：“往后跟无岐断了吧。”

彬彬张结舌，完全没有料到娘亲竟然会这么说。她结结的解释：“我，我跟无岐，没有…”她娘摇着：“为娘是过来，你的心思娘都懂。可是，无岐是沈氏嫡长子，娶得娘子非高门大姓的嫡不可。”彬彬听了这话，明白过来，心一酸，眼泪流了下来。依婷看儿哭了，自责道：“你要怨就怨娘亲，是娘连累了你。”

彬彬哭的更凶了。

依婷眼角湿润，搂着儿又说：“将来咱们找个正经的读书家。不怕他家穷，我跟你爹好好给你置备嫁妆，嫁过去也不会吃苦。只要那是个还有些出息的，不怕将来咱做不成个命。”

彬彬在娘怀里抬起，说道：“娘真的想差了，我只把无岐当哥哥的。既然娘亲有命，我往后不再见他就是。”

依婷知儿下了决断，母两个又哭又说了一会儿，彬彬还问了鹤男跟如红的亲事，才分别就寝去了。

一月之后，鹤男跟如红的亲事已经敲定，彬彬的及笄之礼也顺利的完成了。礼成那天无岐跟沈英去了漳州的分号巡视，并没在家。彬彬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依婷给她梳了一个桃心髻，乌云一样的发盘在顶，衬着白净的皮肤，鹅蛋小脸越发的动。依婷在一边说：“看看，这发髻把我儿衬得越发俊俏，便是个仙也比不上。”彬彬不好意思的嫌弃母亲的吹嘘。穆翊帆却也说：“你娘说的是，我儿是万中无一的儿，将来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娶的。”“爹！”彬彬恼怒的嗔怪。依婷说：“好了，你爹跟你玩笑。不过，如今你也及笄成年，就会有来提亲。我跟你爹自然会给你把关，可是你究竟中意什么样的男子，心里要有个计较。你若喜欢谁，就告诉为娘，我去给你张罗。总之，必要让你选个满意的嫁了去。”

“娘啊，”彬彬转回身，满脸的忧虑：“是不是孩家长大了都要嫁？我不能不嫁吗？我想跟你和爹在一起不行吗？”依婷微笑：“傻孩子，就算你嫁了，我跟你爹也是你永远的依靠。我们不会不管你，只是希望你遇见良，待你好，这样我跟你爹他九泉之下才能安心，”

“娘，你别说了，我眼睛都湿了。”彬彬投母亲的怀抱，流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