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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那么美好，最起码也能活下去。”
端康长荣看向沈毅道：“现在你知道了，你可以带她走了。”
沈毅看着地上的端康长华，摇了摇
，道：“我还有些事想问你。”
“什么？”
“就没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吗？”
“更好的办法？”端康长荣摇摇道：“或许有吧，但是我没法去尝试。”
“为什么？”
“因为我赌不起。”
“那你的子民们呢？”沈毅问道：“你们好歹还有百年好活，他们连五十岁都活不了，只能看着亲友变成了木。”
“一切都是为了天下苍生。”
“天下苍生自然该天下来管。”沈毅看着他道：“你们历代都是这般宿命，你就没有想过去打
？”
“打？”
“是的，打，我听说，天上是有仙
的，仙不管，地上还有还有天师府，难道天师府也不管？”沈毅看着他道：“建州的百姓，全是你的子民，你难道也不管？”
端康长荣一时间怔住了，看向了沈毅。
沈毅笑了笑，道：“杀一，救一城，这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圣大概会说天下苍生为重，可我不是圣。”
“你……”
“你也不是。”沈毅看着端康长华道：“你或许比她还想活下去，或许比她更眷恋这个世界，你想让她带着你的希望活下去，可你又不能，你只好
着她活着。但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死去，让她怎么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