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痛苦和屈辱,温暖安静的黑暗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归宿啊。
声音又一次响起,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那是在呼唤我……是他吗?是他在叫我么?声音转为凄厉,他在生气吗?气我没有完成我答应他的诺言……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我奋力扑向遥远的光明,为了他即使会被那白灼的光亮刺伤,我也在所不惜。
朦胧中,我睁开眼睛,焦点不清地看着眼前的
。
梅·希曼粗糙的大脸在我眼前晃过……不是他,不是他……我失望地又阖起沉重的眼帘想继续在黑暗里沉睡。
他醒了!大夫,他醒了!梅·希曼粗大的嗓门发出狮吼般的音量,震得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只要醒来就没有危险了。
旁边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摸了摸我的额
,继而转向我的颈动脉停了一会儿,体温和脉搏都很正常,只要注意休息,吃些有营养的东西,过几天就好了。
忽略周围呱噪的声音,我只想继续睡觉。
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大夫离开了,一切复又宁静下来。
原来那个声音不是他……我心里难掩失落。
多么自欺欺
啊,早就应该知道不可能是他了。
梅·希曼的大手没有预警地抚上我的身子。
即使在梦中,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来,那熟悉的触感让我作呕!好像察觉到我的紧绷,粗糙的大手尝试温柔地轻拍我的肩背。
动作中带着安抚,笨拙地希望表示自己的无害。
五音不全的哼唱从他嘴中传出来,隐约可以辨认出是在苏格兰民间流传的催眠曲。
闭着眼睛,想象着本应由母亲哼唱的曲子从孔武有力的
虐男子
中传出来,我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但最后还是被睡征服,重有回到那黑甜的梦里。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梅·希曼小心翼翼地端来青菜粥和药让我服下。
看着他笨拙的动作,我几乎不相信那就是以前经常凌辱我的那个虐待狂!不小心又因自己走而呛到,梅·希曼忙放下粥碗,用大手轻拍我的背。
即使轻柔的力道,我还是被拍得生疼,背部不一刻就泛起红色。
看到自己的帮助却反而加重了我的伤害,梅·希曼尴尬地举着手停在空中,拍也不是,收也不是。
我拉下他停在空中的手,自己端起碗,我自己来吧。
哦,好的。
梅·希曼将手攥成拳,放在腿上来回的摩擦。
他巨大的身躯坐在囚室仅有的小凳子上,显得那么笨拙可笑。
顺利的喝完粥,我抬
一看,发现他还在直愣愣地盯着我看,不由得有些纳闷。
大
,您还有什么事
么?近些天来,我被调到这个单独的囚室,不用出去劳作,也没有
到晚上被点名服侍主子们。
梅·希曼总是细致
微地照顾我的需求,空闲的时候就看着我发呆,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也太怪了!2078,这些天你一直身体不好……梅·希曼支支吾吾地说着,眼睛直直地盯着地面,所以没有给你派什么……活,现在已经……修养一个星期了,……有没有觉得……好些?我已经好了!这几天的待遇要和以往的
子比起来,简直就像天堂和地狱的差别一样,习惯受伤的身体也痊愈得特别快。
梅·希曼好像送了
气,道:那……你已经能下地……
活……了吗?还是不看我的眼睛,梅·希曼像背书一样对我说,我所能做的很有限,如果你再不出去
活……上面查下来,就不好
代……不过,你要是还需要修养,我可以再想办法……拖延几天……我可以
活的。
我平静地说,请您吩咐吧!……好。
4抬起身子,看着这一片花海,病愈的我被派到花园做园丁。
以前,我白天的工作是在种植园里收割农作物。
工作辛苦劳累,晚上如果被点召,还要去服侍主子们的欲望,经常累到虚脱。
我知道梅·希曼利用职权帮我换成这份美差。
和种植园的辛苦以及在主屋
活经常会被侍卫强
比起来,这份工作即轻松又安全。
看着眼前一片片浅红淡黄,我的心
好极了!开始
活两周了,我从没有一次被老爷或者哪位主子点召过,我知道这也是梅·希曼安排的。
这种可以说是轻松惬意的生活背后,唯一让我不安的就是——梅·希曼这么做,到底为什么?你……你还好吗?熟悉的声音如期而至,每天这个时候,梅·希曼都会来探班。
如果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转过身,我
地看着他的眼。
梅·希曼被我盯得极为不自在,撇过
假装看向花园。
你把这些花照顾得很好……他支吾着寻找话题。
放下手中的花锄,我跪在他身前,拉下他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