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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一直低
沉默。
“亘生你不要不服气，他的知识储备，不仅远在你之上，我隐约觉得，他能这么信手拈来地指点，他所看的书，比我还多。”
吴留白此时内心也很复杂，经过这一次的
流，这个十几岁的少年给他的感觉太可怕了。
然而赵亘生却没有这么想，一个才十几岁，一个五十多岁，相差几十年呢，怎么可能会有这种
况发生。
他苦涩的说道：“老师，您就不要开玩笑了好不好?你吃过的盐，可比他吃过的米还多，三四十年呢!他比你看的书还多?”
“就算他不吃不喝不睡，从生下来，就一直看国学古书，那也不可能赶得上您，很明显，这不现实啊!”
吴留白见他拿自已和徐聪比较，也不生气，继续对他说道：“那你有没有注意到，他在和我聊《后出师表》之后，又聊了什么话题?”
“书名我都没说，提及《东塾读书记》中读《孟子》之卷的内容，他有思考?他有迟疑?”
“他应对起来，仿佛和你聊一加一等于几!还有，我在提及《儒行》中的以道得民，他也很快表态，以曾子所言加以论述。”
“换做是你，你能行吗?”吴留白说到最后一句，转眼看着自已的这位学生，想让他彻底认清现实。
赵亘生张了张
，随后又闭上，傻眼了，换做是他，就算有所准备，他自认做不到徐聪那般对答如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