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零一章 偏执疯子 艰难辩驳

“我并非自愿接受这个身份，但是，总要有把我们当初的志愿继承下去，不是吗？”

史密斯周靠在了椅背上，坦然地做出了一副当仁不让的做派。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而面对他的这幅做派，史塔克却是立刻嗤笑了起来。

“所以，你跟我说了那么多陈年的故事，就是想要告诉我，你是天命之选？是最有资格的统治者吗？”

“这不是我来决定的，史塔克先生，这是类所真正需要的结果。”

绷起了脸，挺直了腰，史密斯周环抱着手臂，开始用一种严厉的眼光注视起了自己面前的史塔克。他像是为自己解释，但是更像是在教训眼前的这个男。

“自从始皇帝之后，我就开始了自我的流放。我理想的成功和覆灭一度让我迷惘，让我不知道该如何把这条路给走下去。为此，我离开了故土，踏上了西方世界的土地。在那里，我见识过了凯撒的愚蠢，尼禄的傲慢，教皇的贪婪以及凡君王永远也学不会的、改不了的劣根。”

“类，尤其是那些眼皮子浅薄的家伙。一旦身居高位，就是毒瘤一般的存在。他们把所有的力都放在了勾心斗角，以及彼此之间的利益争夺上。而对于类这个族群的未来，对于这个世界的走向，他们却从来不愿意去考虑哪怕一下。”

“一代是这样，代代都是这样。哪怕是那些被当做英雄一样传颂的君王明主也不例外。”

“但总有例外的不是吗？就好像你中推崇备至的那些个王者一样。既然类在过去的历史中能诞生出那样的物，在那之后也一定能生出类似的杰来。这样的，难道不会比你更合适当一个统治者吗？”

史塔克反驳着，他可没有被史密斯周的眼给吓到。而在他看来，史密斯周所说的这一切不过只是一个借，是他为自己所萌生的野心而找到的理由罢了。他并不介意把这层假面给撕下来，让他赤的真面目展露出来。所以他的言语非常的直接。

“的确，类中总会有这样的家伙出现，但是他们会比我更加适合，这恐怕就未必了。我辅佐或者见识过不少你中所谓的杰出物，而他们到底还是没有能逃出一个普通君主该有的藩篱。”

“就好比说我曾经斩杀过凯尔特的王，从他的手中抢夺了胜利之剑给大不列颠的王者。是的，我曾经以梅林的名字辅佐过他，希望他能以大不列颠国王的身份击败罗马，颠覆基督权，一统整个欧洲。但是，他空有理想，却没有手段，以至于连自己手下的骑士都驾驭不住，最终身死国灭。”

“我曾在中东以学者的身份见识过那位一手持剑，一手持经的先知。他是少有的聪明，智慧、手段、力量、野心都不曾或缺，但是，即便是他也没有能做到我想要看到的那种地步。他沉浸在自我为的美梦中，宁愿看着他的那些同胞跪拜在他的脚下，愚昧地把他当做灵供奉起来，也不肯把自己的智慧分享出去，让他们拥有开拓未来的能力。”

“东方明朝的朱元璋，太阳王路易十四，这些终究都是让我失望的。他们或许英明，或许智慧。但是，寿命、亲以及种种其他的束缚，都使得他们最终变成了那副让我失望的模样。权力是毒药，史塔克先生。当那些握着装满这种毒药的金杯一饮而尽的时候，哪怕他们一时间不受这毒药的影响，长久下来也难免会被这毒药所腐蚀。在这一点上，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里面没有例外。也正是因为没有例外，所以我才会失望到不得不自己挺身而出，接过这个沉重的担子。”

“没有需要你接过这个担子，先生。时代已经变了。现在是皿煮的时代，现在的类已经不需要你所说的那些王者的统治。我们有自己的体系，我们已经靠自己的力量变得更好。所以，即便是没有你挺身而出，没有你的那些所谓的馈赠，我们也能自己创造未来。这不是你做出这些事的理由，周先生。你所做的那些事根本就不是为了类，而是为了你自己而已。你是在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你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史密斯周的讲述让史塔克感觉有些毛骨悚然。他不相信自己耳熟能详的故事后面会有着这样一个恐怖的影子，但是理智却告诉他这都是真的。一个怪物，一个来自远古的幽灵就这么盘踞在他们的历史之中，不断地用自己的方法想要来改变这个世界。这种可怕的事实让他光是想起来，就有一种难以眠的担忧。

他意识到了这个家伙为什么能面不改色地做出那么多恐怖的事来。因为他已经疯了，因为自己理想的幻灭，因为那种不断渴求却又怎么也得不到的煎熬。

史塔克能理解这种感觉，一个有着伟大理想的面对这种残酷的事实都会如此。但是不同的是，这个家伙是与众不同的，因为他积攒了太多的力量，而这种力量足以颠覆这个世界。

一个疯子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疯子掌握着巨大的力量。史塔克可不想看到自己赖以生存的这个世界就这么被一个疯子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