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谁人作祟

轻重的九歌。

原本她曾怀疑，前世里九歌的消失，和后来作为萧妃再次出现，是杨彻的手笔。

可如今她觉得这个想法似乎错了。

杨彻若只是为了争夺杨延的位子，大可如她所想，早早将今夜之事公之于众，到那时杨延没了父亲李章的支持，便是没了李家的支持，将来的世子之位，太子之位还能否得到都是未知数，更何况是帝位。

又如何在今留下这许多余地，直到最后等杨延登基，才用九歌来行离间之事，毒杀杨延，嫁祸于她。

原本有更为一劳永逸的办法，杨彻断不会这般拎不清，舍近求远。

可若不是杨延，那这个是谁？

李绥很明白，今夜布局的这个，便是后那个以九歌母子构陷于她的那个，从他今的行为而言，若他不打算毁掉她与杨延的联姻，便能反观出她与杨延的联姻与他而言或许是有益的，甚至是可以加以利用的。

到底，会是谁——

“郡主——”

就在此时，玉已然行色匆匆而来，凑到李绥耳畔，以极低的声音道：“今夜的事的确有问题。”

“云岫姐姐方才看了，说这香灰原本是普通的白檀罢了，但里面掺杂了些旁的东西，似乎是西域那边独有的一种香，若单独用倒没有什么，可偏生和那西域盛产的蒲桃酒用起来，便会有催生意的作用。因而西域只有一些并不正经的酒肆胡姬才会以此招揽客。”

听到这里，李绥移开眸子，转而看向案上因微风而闪烁飘忽的烛火，过了片刻才缓缓出声道：“那你便去暗中查查，今那倒香炉的婢这些子都与谁有所接触，再对一对时间，看其中谁这些子又正好是出过府的。”

“是，只是郡主，婢担心那婢是否会有于她不利？”

李绥闻言摇了摇，拾起手边的茶杯抿了一随即道：“今岚皋院方出了事，若再死一个婢，只怕反惹疑心，布局之断没有这般愚蠢，但难保后不会，你便派好生盯着，若遇着急事，可便宜行事。”

“婢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