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节 北上和东进

这一反应没有多久就反应到了屺姆岛上，鹿文渊派出的各路探子的报告始终是“没有发现状况”。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这让原本信心百倍，只等行动开始的鹿文渊、陈思根、朱鸣夏一元老都焦急起来。

按照时间表，10月31孔有德举起叛旗，11月22他就率军兵临登州城下，期间只过了22天。现在子已经过了好几天，在黄县官道上打探消息的探子至少应该得到一些模糊的消息――比如“有起反”之类，毕竟孔有德所部有一千多，装备良，不是一支会被忽视的力量。

但是从德州方向过来的商旅，却无有这样的消息带来。

时间转眼到了十一月的十，道路上依然渺无音讯。一再也坐不住了。经过紧急磋商，朱鸣夏决定派出化妆的侦察骑兵――鹿文渊通过孙元化的关系，从登州军中买了十几匹蒙古马作为侦察兵的坐骑。伏波军在战场侦察手段上一直缺少快速机动的能力。

充当侦察骑兵不是特侦队的侦察兵，而是来自北上支队中骑兵教导中队员。考虑到登州行动中可能会缴获到很多马匹，为了就地运用北上支队中编了陆军教导总队骑兵教导中队的一个连，其中一个排已经运到了屺姆岛上。

伏波军陆军对骑兵的运用原则近乎于拿仑战争时期的轻骑兵战术，即主要用于侦察、袭扰和追击，一般不用于骑兵战斗和突，因而教导中队中的骑兵都受过侦察训练。

鹿文渊看着眼前的十几个化妆的侦察骑兵：还真是一脸丝模样：装成马帮跑货的单身小商，配上个牵着驴的伙计。张开都一嘴听不明白的山东土话。鹿文渊一问却不都是山东本地――都是经过特别训练的，一方言个个能说会道。

“他们已经训练了一年多了，这次算是真正的实战。”朱鸣夏说，“我原本打算晚一些再让他们投战斗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派他们的用处了。”

侦察骑兵每一个单筒望远镜，一支左手枪，外加二个手榴弹。骑兵彼此观望互相照应，两队马相差不过一个山或者一望之距。按照安排：往德州方向撒出去七八队分三重到五重搜索前进。

侦察骑兵们沿着大路向吴桥方向搜索前进，沿路搜集消息。但是一直没有有用的讯息。直到一骑兵到了吴桥县的桑园镇，这才从当地小贩中得到有用消息．

孔有德部已经在十天前经过此地往北进发了，抢事件的确发生了，不过事后来就了结了――抢杀的士兵被斩首，王家的大爷就不再追究了。孔有德已经率部离去了。

但是随后发生的事让当地百姓十分害怕，因为几天后就传来消息几十里外的一个大村被灭了――官府虽然说是土匪得，但是大家都说多半是辽东兵下所为。被屠灭的村里的几家大户颇有些富贵亲戚，因而这事没能捂住，本地的士绅联名去找了县令，又派到府里活动，要控告这批无法无天的“兵匪”。

“这事找官府有用不？”侦察骑兵故意做出一副懵懂的模样，“俺家乡那边，当兵的灭几个，县里的老爷才不会管，非一咬定是土匪得。就是找省里的老爷也不一定管用。”

“您老是跑外的买卖，眼皮宽，什么没见过？咱们小百姓，给军爷一刀砍了就砍了，不过村里死了好几家大户，和本县的几家缙绅都挂着亲，有一家和王老爷家有瓜蔓亲。王老爷没法说看不到――乡里乡亲的，也没法待。”

侦察骑兵不敢耽误，立刻派往回赶路，将消息报告给屺姆岛上的元老。

这样一来，引起了“屺姆岛三众”的忧虑：侦察骑兵带来的消息说明孔有德并没有按照旧时空历史那样在吴桥举起叛旗，而是通过其他手段把事缓和了过去。这么一来他就会引军继续北上，最终要么在大凌河打个败仗，或死或降，或者因为走得更北，军心动摇直接去投了满清。

一旦发生这样的况，利用孔有德来扰山东的计划就会完全落空。随之而来的许多的计划就要做修改。特别是占领济州岛是否还有必要就存在很大的疑问了。

“孔有德不叛，我们要着他叛！”朱鸣夏拍了下桌子，“不然我们就得自己赤膊上阵了。”

陈思根说：“用孙元化他一下行不行？他这么屠村灭户的，孙元化很难庇护吧。”

“恐怕不行。孙元化的治军水平有限，对部下约束能力不强，东江旧又被他视作本钱。”鹿文渊连连摇，“再说这种事在明末不稀罕，孙元化才不会为此事去为难孔有德这样的有强兵的骁将。”

“我看只有指望吴桥当地的缙绅。比如王家。”鹿文渊是外派员，受过不少历史方面的专业培训，又跟着赵引弓在山东混了几个月，对大明的社民生相对熟悉，考虑之后提出了新的方案。

鹿文渊继续说道：“王家是吴桥有名的缙绅，而且很有势力。这家的家主王象春是东林党骨分子，当年上过《东林点将录》，号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