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56

那块巨岩只高出水面尺许，色泽丹红，甚是异。

周围湖山掩映，绿树环围，是个难得的僻静处。

晴雪准备得甚是周全，舟上还备了一只红泥小火炉。

纪眉妩挽袖生着炭火，她出身豪门，烹调手段着实高明，不多时便做了几样致的小菜。

六有一半都需照料，晴雪本想服侍母亲，但看到静颜面露尴尬，便不着痕迹地将碗递给静颜，自己去喂外婆。

萧佛一直不知道静颜当是如何强了她，但每见到这个娇俏的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静颜走到一边，才偷偷松了气。

风晚华的智被药物彻底毁去，又曾与几条巨犬同囚一室多时，行动举止都已犬化，纪眉妩只好小心地剔去鱼刺，将菜肴拨在盘中，让她自行舔食。

紫玫随意用了几，便摇不再吃了。

她倚在篮筐边缘，出地望着碧空飘浮的白云，久久没有作声。

萧佛也住了，悄悄在晴雪耳边说了句什幺。

晴雪有些忸怩地放下盏碗，对纪眉妩说道：纪阿姨，让静颜带你到附近走走好吗？纪眉妩会过意来，连忙含笑答应。

静颜心下纳闷，也只好扶着纪眉妩离开。

等两走远，晴雪才笑着解开萧佛的衣襟，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衣。

亵衣上印着两团湿湿的痕迹，随之飘来一浓浓的香。

萧佛与紫玫一样，这些年来都没有停，因为慕容龙最喜欢的饮品，就是她们的汁。

萧佛汁又多又浓，每隔四个时辰就要排空一次，今误了时辰，房一直涨出水，才忍不住让晴雪支开静颜。

拉开亵衣，那双饱满的丰沉甸甸挺在胸前，像灌满水一样沉重。

赤的被秋风拂过，立刻绷紧，艳红的随之沁出一白稠的汁，满怀浓香四溢。

晴雪低在含住，轻轻一吸，萧佛胀痛的房轻松下来，不由轻轻哼了一声。

晴雪流吸吮着两只房，半晌只吸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唤来风晚华，让她一块儿来吃。

风晚华已经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萧佛怀中，不时摇着部，活像一条吃的母狗。

她大大吃关，汁从唇间不住滴下，淋淋漓漓洒得萧佛满身都是。

晴雪只好掏出丝巾，在她胸上不停抹拭。

她回过，只见母亲闭着眼，唇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笑容似乎是甜蜜，又似乎是凄苦，还似乎是无喜无忧的沉静。

纪眉妩优雅地扭动腰肢，虽然是在山林中，她却像走在京城的五凤楼上一样仪态万方。

假如萧佛和紫玫还能行走，想来要比她更摇曳多姿，但此刻，静颜不得不承认，慕容龙的三个妃子里，只有她才能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纪眉妩走得累了，她停下脚步，先把一块丝巾铺在树的横枝上，才倚在上面歇息。

静颜不知该说什幺才好，只好叹了气，娘娘怎幺成了那个样子？让看了好难受……纪眉妩微微笑道：昔有野狐听禅，一徒问：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不落因果。

就此沦落畜道。

后有大德登台座讲，野狐问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大德曰：不昧因果。

她拈起一片落花，纷纭世间，谁能分得清什幺是因？什幺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

何必再执于因果？静颜听得呆了，当初听说飘梅峰诸先后陷于星月湖，她只觉得那些子傻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们。

纪眉妩小心地将落花放在一块净的石上，然后说道：回去吧。

紫玫迟迟没有动身，她闲适地望着风景，像是特意来消磨时间一般悠然。

直到没西山，寒意渐起，众才乘舟回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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