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双日 (22549字)

手的管理事务，

比方说在通舱中间的过道上来巡视，抽打那些没有跟上节奏的桨手，现在她们

也负责点燃一个小铜的火盆，烧红铁字，最后把它们在身的皮上印制成型。

一个空闲的水手挥手抽了老一个耳光。 叫什么叫！都他妈老成柴子

了没学会怎么当才？

反手来再抽一个： 又不是没挨过火烧，你以为你处啊，一给男

爽了要叫床啊？

通红的铁字再按上去的时候她变成了吱吱唔唔的呻吟。老赤的肋骨在

暗黑的皮肤包裹下剧烈地起伏抖动，一根一根清晰可数。

有笑了。好啊，能忍。没白活这么些岁数。他紧掐住松软起折的老，

提起来差不多是一个空布袋的样子。营里管事的那些王八羔子，结结实实耐打

耐的好都留起来自己玩了，给船上就送这种烂货。他妈的就这东西，她

能叫个子吗？

咱们再试试啊，他脸过去对老呲牙咧嘴地笑。咱们今天就烧你这老瓜

的蒂当乐子了。一点一点的把她们全都烧平整了，咱们再来看看你是能忍住了

光哼哼呢，还是到底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再来上一鬼哭狼嚎。

另外一双系着铁链子的的手伸进来帮助他，从下往上握紧那只瘪的

房。另外一个赤身的在火盆边上翻找着，找到那支烧红了的珍字。桨舱里经

常用这个铁字烙的。每个都挨过。

他们不喜欢她。佰伍拾叁想。没几天他们就会把她弄死了。可不知道的就

是……等到明天出海以后，她是死在我的前边呢，还是死在我的后边？

珍珠海岸号桨大舱里的法律规则是在航行途中每逢双杀 一个。两天当

作一个评选单元，挑出活最坏的那个，捆到船舱顶的立柱底下当众施刑。这

是一场末位淘汰的生存竞赛，剥皮，割，挂在小火炉子上慢慢烤熟……牺牲者

要死到痛苦万状惨不忍睹才有激励意义。船本来就是一种几近绝望的生活，死

掉倒可能会是一件好的解脱了。可要是那个死法会从午夜一直死到第二天天色大

亮，也许他们就要再拼上一把，指望自己能够再拖上几天。

从早到晚守住船舱两的三五个值班水手，整一天下来基本没怎么劳动腿脚。

运作那么一条大船的动力体系，当然不是靠着几个的亲力亲为，他们需要的品

质重点在于领导。大船起锚动桨以后，手提皮鞭往来巡梭，督促抽打桨手的监工

都是一样的船，而且按照规矩，舱里使用的监工全都得是船。她们的右脚

可没有拴死在船上，她们在船舱里必须是行动 自由。的子驯服，体力也

偏弱，万一真出来一个要捣的，总是比男更 容易对付。

道理相同，另外一件的活儿是鼓手。大桨出水轻快，水沉重，一个

起落要走过一伸手的距离，不能任由各发挥成了七上八下的三长两短。一旦动

桨，鼓点自始至终的就不能停歇。轻的点子是一起出水，鼓槌越扫越重是那四十

支木桨一起空前伸，这时候手腕已经在身前朝下绕一个半圆。倒数第二下，

桨扇倾斜着劈进水面。最后最响的那一声是绝对命令，全船一二十双手统一发

动，奋力前推。哪一支桨是落在后边没有排进平行阵列的，监工的鞭梢肯定已经

甩飞到了半空。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或者是因为端正一些的长相得到水手长官的格外照顾，

或者是极其坚忍地熬过了长久的划桨岁月，积攒起来特别丰富的行船经验。这十

个终于能够脱离了桨手木座位的，得到的是珍珠海岸上非常少有的，可能

逃出死亡宿命的机会。她们时刻处在水手们监视的目光之下，她们不得不非常努

力地表现自己。打鼓是一门技术，被挑中了要努力学习，三天还没学出来的拴

船舷边上继续去划桨。监工的必须敏捷准确地从密集的丛林中找出那个

体力下降，拖累了三小组速率的肇事原因。这里需要反应和经验，接下去凶狠

的鞭打，考验的还有一个的准确技巧和体能。她要持续不断的抽打下去，一

直打到那台机器赶上进度。当然他也可以因为衰竭而昏迷，那他基本就会变成前

边杀柱子上的零切碎了。

解决掉一个问题要有一个总结。训练有素的监工垂鞭，抬。她第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