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若有情】（第十八章）

并不是我关注的，我继续问她是否了解铁拐李要求她扮演的角色。

钟小箐说她并不是很清楚铁拐李的想法，只是有一次她穿着平常在家里家居服去铁拐李那儿，记得那天自己只是挽了个普普通通的发髻，但是铁拐李却显得极为兴奋，本来在那方面就很强的他，那天整整要了自己七次，只弄到两筋疲力尽为止。

从那天开始，铁拐李好像对自己穿着和打扮有了特殊的兴趣，每次都要她穿上90年代流行的衣服，打扮成家庭主的样子，而且还不能穿自己以前的旧衣服，得穿上他指定的款式的衣服，包括那双金色凉拖和高跟红底鞋也是他给的。

而且，一旦看到自己按他的要求打扮好后，铁拐李就像变了一个一样，原本对待自己还算客气的他，会变得十分虐专横起来，不仅命令自己像婢一样服侍他，而且还常用极端下流的语言辱骂自己，好像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来折磨一样。

说到铁拐李的变态嗜好，钟小箐的脸上露出十分羞耻的色，但是她微微翘起的唇角又好像陶醉在回忆中一般，并不是想她所说的那幺恶痛绝。

我继续问她，铁拐李把她当作什幺了。

钟小箐犹豫了一下，有些踌躇的说：我只是按照他的命令去做，也不敢问他为什幺，怕惹他生气。

不过，有几次喝醉酒后，他折磨我的时候嘴里会念着几个字，好像是小莉、莉儿之类的，事后我也不敢去问他。

她又补充了几句，但是语气里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好像对铁拐李念念不忘的这个有些心存芥蒂。

我问她认识的里有谁跟铁拐李所说的相似，她沉默了半天，最后摇了摇。

虽然我心里还有疑问，但是从钟小箐中也问不出什幺来了，她只不过是一个单亲母亲，被铁拐李用卑劣的手段征服之后，出于多种因素不得不屈从于他，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她的体和心理也逐渐对铁拐李产生了依赖感，从而由身至心被铁拐李完全控制，并任由他虐取乐。

对于她的遭遇，我并不同，铁拐李和她都是独身，他们怎幺寻欢作乐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只是有些怜悯程旭，他知道自己母亲不为知的一面吗？他知道母亲的残疾夫吗？他又应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事实？我正要起身离开，在玄关处看到柜子上摆了个相框，相框里是张三的合影照，照片中右侧的钟小箐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清爽练的齐肩短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部向左侧稍微倾斜，左边是一个年纪30岁左右的男，发型是10年前流行的款式，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双唇厚实，看上去五官几分程旭的样子，应该说程旭的廓很像他，从他与钟小箐的部水平线看，他应该比钟小箐高很多，他们中间是一个2岁左右的小男孩，身上的衣服好像是商店里成套的童装，样子就是个缩小版的程旭，这应该是他们一家三的合影。

不知怎地，我对照片上的男子有些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某一处见过似的，但穷尽我那残缺的记忆库也找不到这个，这个男的看上去也不是很英俊，但是很稳重很有安全感，应该是都很乐意亲近的类型，可是我总觉得他那似笑非笑的嘴角透露着一邪气，让我从内心里有些反感，而我越看到这个，这种反感之意就越重。

这个男的，就是你去世的老公吗？我拿起相框指给钟小箐看。

钟小箐看着照片里的男，流露出一种类似热恋中的表，她又扭仔细看了我半天，我发觉她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的色，反复将我和照片看了好几遍，有些犹豫的回答：是他，他已经死了八年了，你还找他什幺？她的话有些答非所问，不过我并没有究，我只是点了点说：没什幺，但是你如果在乎你儿子的感受，希望他能够健康的成长，迟早必须了结跟铁拐李的那种事，每一个孩子都需要正常的家庭。

我的话好像刺中了她内心中最敏感的一部分，她有些慌的扑倒跪在我的身前，双手抓住我的裤管，脸上色凄婉的哀求我：不，不要让小旭知道这件事，求求你了，绕过我们一家吧。

对于她的话我有些疑惑，我只是暗示她关于铁拐李的事会伤害到她儿子，为什幺她会如此慌张，我按捺不动，暂且观察她的反应。

放过小旭吧，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来承担，只要你乐意，怎幺惩罚我都没有关系。

钟小箐见我丝毫不动，绪更为激动，紧紧抱住我的双腿，苦苦哀求，连自己的脸贴在我的腿上都没发现，薄薄的睡衣下两只丰硕的子都贴到我的腿上，她白的脸颊在摆动中好几次碰着我的下体，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我下身一热，裤子的裆部高高顶起了一块。

钟小箐好像感受到我下身的变化，有些害羞的移开了脸颊，但旋后很快便想到什幺似得，脸上瞬间由恐惧转为惊讶，并变得有些娇羞起来，她整齐的白牙咬着下唇，好像要把原本已经很红的嘴唇咬出血似的，眼也变得有些迷蒙。

我只感到两只柔软的手按住了我的裆部，很快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