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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收例钱？
他以前听说过这事，却没想到这事竟然是真的！
捕房收例钱收的都是那些小摊小贩的，杜生家里没
做这些小生意，他不是很清楚这些。以前只是道听途说，没想到今天却是亲耳听到了。
......
两天后，
“
儿，街巡组又开始收例钱了，”
三组办公区，一个巡捕跑到方山旁边，附耳低声说道。
方脑壳目光瞟了眼陈翰林，见他没注意着，低声道：
“全都收了？”
“全都收了，今天我来的时候，还遇见一在朝一个卖馄饨的老太太收钱，那没钱。街巡组的直接把他摊子都给带了回来，让她拿钱来取。”巡捕低声说道。
方脑壳听完点了点，若有所思，很快又嘱咐道：
“让兄弟们都老实点，什么能
什么不能心里有点数。别给我惹麻烦！”
“儿，我们你还不知道嘛，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巡捕嘿嘿笑道。
“滚蛋！”
巡捕离开，方脑壳靠着椅背，双脚抬起放在桌面上，双眼微眯着。
“刘海这家伙胆子倒是不小，不过这次只怕要倒霉了！”他
中念念有词，脸上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神色。
连新巡长是个什么样的都没搞清楚就敢
来，活该刘海那小子倒霉！
作为最聪明的捕，他是绝对不会像刘海那蠢货那样出这种蠢事的。瞅了眼陈翰林，方脑壳心中升起点点得意。
果然脑子这玩意是有好处的！
陈翰林跟陈巡关系不错，只要能跟陈翰林将关系搞好，他在陈巡那说不定也能刷点好感。
想到这，方脑壳放下腿来。
“翰林，过来一下。”
“儿，什么事？”陈翰林喊着从其他那儿学来的称呼。
“翰林，刚才下面送来个案子，这个案子不难，你用来练练手。听说你以前是街巡组的，咱们这儿和街巡有点不一样，你先熟悉一下。”方脑壳前所未有的温柔，旁边几个巡捕看得傻眼，面面相觑。
“这是病了？”一巡捕说道。
“有可能！”旁边巡捕
以为然地点。
“老五，过来，”方脑壳朝一招手。
“儿，什么事？”叫老五的巡捕走了过来。
“这有个
室盗窃的案子，你带翰林去走一趟，熟悉一下办案的流程。”方山将一份资料
给他。
老五是个中年，看上去四十多岁，面相普通，时刻都带着点笑容，看上去应该是个好相处的。
“行，没问题！”老五接过资料看了眼，笑着应了下来。
“那儿，我先带着翰林去了？”他说道。
“去吧，多教教他。”
方山挥手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