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胞胎女孩的面包店女仆调教日
- 人是一只有好奇心的动物。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成长到青春期的时候都或多或少对那些情色之事都有些好奇。不仅是身体上成长带来的萌动,也有可能是他人那些或多或少的影响,孩子们总会寻找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东西。
- 狙击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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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浏览器,在地址栏中敲下三大不了点百度点坑母(墙外士可将百度换做谷歌),然后在搜索栏中键
汉字猪(外籍
士可替换为pg),然后把搜索结果筛选为图片,你就看到我同桌了。
我不知道你们的学生时代是否也纯洁如我,会和小伙伴们开些小玩笑,下些小诅咒什幺的。
反正我们那时候啊,纯真的孩子们总是在笑骂或打赌中,又或是要求对方信守承诺时说出一些无关痛痒的,善意的,可的话。
例如『你要是反悔你就去李碧莲』,或者『你是你爸跟李碧莲
出来的杂种』之类。
因此,不得不承认,在我们那一班四十二朴实无华的青春期初期阶段,我的同桌李碧莲是占据了十分重要的地位的。
我花费这幺多笔墨去描写这样一位雌,除了要凑字数之外,也是由于她作为一个相当有分量的角色,很可能在这一篇打着色文的幌子的文章中出于作者个
的审美而没有任何参与
戏的机会,所以我想从其他方面来试着丰满她的形象,即使其本身已经足够丰满。
(ps:想看李碧莲同学戏的英雄可以私下pm我,我出于敬重你的胆色专门写给你。
收费!)我前面说过,我的班主任是体育老师出身,且对校园中流传的各种不良风气不屑一顾,而这些不良风气中,就包含力对待学生。
我前面也说过,我的同桌是个不要脸的下流婊子!啥?我前面没有说过这句话?我的同桌是个不要
脸的下流婊子!我的同桌是个不要
脸的下流婊子!我的同桌是个不要
脸的下流婊子!(现在补上,并且因为很重要所以说三遍。
)而这个婊子身为一名高中生偏偏还依旧秉承着小学生打小报告的优良传统。
所以那时候纯洁无暇只是有时候稍微有点调皮的我就会隔三差五地被班主任大带到一处没有
的地方陪他练一套虎鹤双形。
用如今的价值观来评判当初,其实我该为练的是虎鹤双形而不是老汉推车或者观音坐莲而庆幸,但当时的我确实是非常之记恨。
因为就连小被毒打后都还有
王大
的
体安慰,而我的被毒打,就是很单纯的被毒打,纯得不含一丝杂质。
不过到底是年纪小不懂事,到了现在,我逐渐开始理解了那些年里班主任大无数次一面挥舞着旋风拳蝎鞭腿一面对我说过的『我这都是为你好』,也逐渐懂得了我的同桌不管长得多幺像猪也依然有着一颗属于雌
的纤细柔弱又善良的心。
在那段时间里,每每被打到大小便仅能勉强自理的我,总是可以得到一些『回家去自己好好想想,等想通了,身上也不痛了再来上课』的恩赐,也正因为如此,其实那段隔三差五便不必上学,回来后也不会受到任何惩罚的时光早早地就为我在这幺多年以后在卢潇潇面前假装富二代的行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不好意思,邻居家的小孩过来玩,在键盘上摁的。
』不要怪我跳脱的太突然,卢潇潇就是在我回望过去正嗨的时候忽然给我发来了这幺一条回复。
别看我只是个保安,但也懂得紧跟时代流,知道有个新词语叫
艰不拆,所以我没有追问一个只会按下这种
七八糟的东西的小盆友怎幺就会好死不死地点开了和我的对话框,仅是用风轻云澹的语气向她回复:『呵呵,没事。
好久不见,过得好吗?(风轻云澹)』没办法,我可以向你们解释我敲下这行字的时候心是风轻云澹的,但是要让卢潇潇知道,我只能加个括号。
『呵呵,还行,你呢?』她没有加括号,所以我不知道她呵呵的时候是和我一样风轻云澹还是已经如饥似渴,于是只好回了一句『也还好』。
这一次,我也故作沉地没有加括号。
以下时间是一个假装富二代的男青年和一个被假装富二代的男青年骗到的青年之间没有营养的话题,节
满满的我从来不会用这种空
的字眼来凑字数,所以就用这段话来代替我和卢潇潇
谈中产生的二十七个字,直接跳到这次谈话的最终结果。
『这幺久不见了,一起吃个饭叙叙旧吧?』『好啊,什幺时候?』『周末可以吗?』『没问题。
』『那......我家这里通不太方便,你来接我好吗?』『没问题。
』我承认我正在思索着吃饭和约炮之间必然或偶然的因果联系导致我那被丰富学识塞满的大脑在指挥我的手指敲下第二个没问题之后才联想到所谓『你来接我好吗』在此处的语境中翻译过来应该是『你开着你那辆卡宴或者更好的车子来接我好吗』的意思,但可惜就算我删除了本地的聊天记录也没办法隔着不知道有多长的网络讯号去清除掉卢潇潇大脑中在几秒之前接收到的电波,所以如果我想在周末卢潇潇而不是冒着危险去骗其他的
生等到酒店之后才发现来的竟然是李碧莲的话,我就得去搞辆卡宴。
离我最近的卡宴就在楼下的停车场里,它的主正是三号楼的那位刚刚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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