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母的代价 第三章 花莲东岸

理衣服。

母亲确定整理好后，离开厕所，用脚尖踢了一下我的小腿骨，用手肘狠狠的肘击我的肚子，我痛得差点跪下来，看着母亲扭着离开厕所，一幻想到母亲那泼辣形象，虽然刚刚的节已经让我了，不过想到母亲后续的行为，哀，还是想想就好，免得母亲那毒舌嘴，我只要有这想法，一定会被酸得要死。

等着刚完的茎终于软下来后，我从厕所回到位子上，母亲露出狐疑的眼，“怎这幺久？”“肚子痛，所以比较久一点。

”我应着说，母亲诡异的笑着说。

“有这幺持久？”“真的拉，不信就算了……等等你话中有话……”我盯着母亲说，“你想太多了，哈哈！”母亲掩嘴大笑，母亲竟然开我黄腔？我也试着回说：“持不持久也得看阿。

”“看谁？”母亲问说。

“如果身材好、又美、个也活泼开朗，就越持久。

”我望着母亲说，母亲低了一下说：“真羡慕那个阿。

”我把母亲的下托住，的看着母亲的双眼，从里面看出，许多母亲不为知的辛酸与无奈，一是多年孤身一，没有男的滋润，二是自己的儿子上了自己，想要做那禁忌伦之事，如果自己连母亲的身份都舍弃，那以后又该何种身份面对儿子？？？妻子？无论那一种，都没有办法永远走下去，在找到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后，或许才会有那幺一天，接受儿子的心意。

我试着想吻母亲，而母亲却是主动轻轻的在我的额一吻，正好我脸碰到房，感觉真是透了，当我想要继续主动舌吻时，母亲却又傲娇着说：“准你碰我了吗？”我哑无言。

踏出火车站的那一瞬间，花莲那清净的空气，让我脑子醒了不少分，远处高山绵延，另一方竟可看到大海，这是在台北看不到的景象，过了不久，母亲的那边的亲戚开车来载我们，便一路驱车前往市区。

一路上形形色色的观光客，尽眼底，我试着问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值得这幺做？母亲是不是值得更好的男？这些问题已前我从未想过，直到今，我才渐渐明白，自己的行为是多幺幼稚。

要像小鬼一样，抱着母亲的不放吗？哀，事想多了，就开始疼了，到了外婆家后，阿美族的热款待还真不是盖的，一群互相打闹，唱歌，连我这鲜少回来的游子，亦一同沉溺在这气氛中。

看着母亲跟那些亲戚拼酒，爽朗的大笑，是不是母亲也释放了不少压力呢？我独自一走出门外，花莲的夜空，很美，但是我的心却是十分的复杂，毕竟在这道分隔在线，无论近，还是退，我与母亲的下场，不会有知道是好是坏。

半夜众喝个烂醉，外婆要我把母亲扶回卧房，母亲浑身充满小米酒味，躺在床上开始胡言语，我看着母亲的模样，那一副熟身材，现在如果跟母亲做，也可以掰成是母亲自愿的，我咽了一水，理智线的挣扎，陷了幻想之中。

如果这时候母亲因为酒醉而我跟上床，那会是什幺模样？火辣辣的母亲，主动与我舌吻，腔里充满酒味，母亲因为喝酒的关系，变的好色且，各种言语在我耳边响起，会主动帮我吹舔我的吗？扶着母亲上楼时，我让母亲左手挂在我的后颈上，我右手扶住母亲的腰，一步一步往上慢慢走，母亲身上的幽香及酒味吸我的腔。

晚上母亲洗完澡以后，换了件宽松的连身碎花洋装，浅蓝碎花为图，白色为底，这让母亲看起来又年轻了不少，母亲着赤足走在冰冷的地板上，我一边扶着，一边偷看母亲的身体，只要我现在手在往下，就能隔着这薄薄的洋装，抚母亲的，应该连内裤都摸的到，如果手往上，有意无意的偷蹭母亲的侧，应该也是可以。

走进房门，母亲瘫在床上，一散落的乌黑短发，一香浓蜜唇，夏天的夜里异常闷热，母亲的额跟锁骨都出了点汗，胸前浸湿了洋装，我打开冷气和电风扇，闷热的环境让我也把上衣给脱了。

母亲手不自觉的长裙给拉高，可能是因为热的关系，我坐在床边，看着那小麦色的结实大腿，慢慢的脑海里又开始一些母节，期盼着母亲再把裙子拉高一点，就能看到内裤，母亲大腿内侧都流了不少汗。

外婆家是在市区里的独栋的，就是一栋楼有三楼高，一楼客厅那些阿美族亲戚，喜欢一同拼酒，客厅正对着门，前面有块空地，还可以烤。

特别喜欢烤山猪，一大块的三层黑山猪，抹上厚厚的盐，放在烤架上，炭火温烤，等待的同时喝点小米酒，天南地北的聊着，也在今晚这样的气氛下，母亲似乎放下牙医的身份，单亲母亲的身份，回到儿时那个小孩，依偎在外婆的怀里，诉说着孩提时那最初美好的时光。

冷气逐渐变冷，房里的温度终于开始下降，身体都舒爽许多，母亲早已将长裙拉至腰间，露出成熟才会穿的内裤，一件黑色蕾丝内裤，有着半篓空的透明材质，毛若影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