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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汽车。
她也要送司慕和司芳菲回去。
路上，司行霈在阖眼打盹。
顾轻舟想，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最后一次了。
于是她主动开
，问司行霈：“你抓到的，根本不是凶手，对吗？你把责任拉在自己和督军身上。”
司行霈摇摇
：“是凶手。”
“我不信。”顾轻舟道，“没有道理。若是错杀，怎么会那么安静，而且做了
心的安排。”
司行霈就握住了她的手。
从始至终，他没有看她的眼睛，只是道：“轻舟，一切都过去了。”
“没有过去，你还没有抓到真凶。”顾轻舟道，“阿慕死得那么惨，芳菲更惨，为什么不替他们鸣冤？”
司行霈的呼吸，一瞬间重了起来。
他若是质问顾轻舟，为什么要杀死司芳菲，顾轻舟尚且能接受。
若是他不问，就意味着他心中的怀疑从未消弭。
结果，他真的没有问，而是道：“那就是凶手。”
他遮掩了过去。
他替顾轻舟善后。
他觉得这件事是顾轻舟做的，他也能原谅顾轻舟，甚至为了保护顾轻舟，不惜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顾轻舟应该感动的。她可一点也没有，她只是觉得难过。
她不需要这种保护，她想要坦坦
站在他身边。
“好吧，那就是凶手。”顾轻舟道。
她无力依靠着他的肩。
司行霈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声音很低：“轻舟，你是最乖的。”
顾轻舟没言语。
司行霈又道：“到了岳城，也许会委屈你。轻舟，我永远疼
你，你别又忘记了。”
“知道了，我也是。”顾轻舟道，“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司行霈握紧了她的手。
这话，司行霈也想告诉她，他可以为了她做任何事，他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哪怕是他的亲
。
司行霈的脸靠过来，贴着顾轻舟凉软的青丝。
车厢里安静如水。
他们俩都
知对方的明，故而他们不敢
说话。
“司行霈，我要为你做一件大事。”顾轻舟心中想着，“我要为了你的大业出一份力气，而这个时机正好恰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