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历练任务

宣季笑着说道，“还帮你挑了一门断脉截气指。”

“幸好进了师傅门下，若是外界遇上，以我跟师傅的差异，只怕还会成对！”白崖讪讪然地说道。

实际上，他没成想自己真说着了，在孟岷的所梦所见当中，他跟刘钰可不就是死对。

“武道之路太过艰辛，退一步就是悬崖边缘。”白崖有点感慨地说道，“当初与我同考青城的上万武徒，不知道现在还有几坚持练武。”

“呵呵，小小年纪就长吁短叹，若是让你到了我这个阶段，岂非要愁断肠子。”宣季不禁莞尔，“我在青城已近三十年，每年亲手送下山的师兄弟都有不少……”

“哦，大师兄，这些意境武者下山后，都会些什么去？”白崖回过，有些好地问道。

“不愿再待在山上的青城门会有两个选择！”宣季淡漠地说道，“一个是自寻出路，下山做个武师教，镖局镖客，衙门捕快，功夫好点的可以自荐进军队，成为武官。这些尽管武道不会再有进步，但一生平安，能做个富家翁也是不错的。

另一个选择是将命运给宗门，青城会帮他们安排进荒野蛮域的狩魔队，或者朝廷的密探暗杀组织，做一个赏金猎。他们可以通过生死搏杀获取一丝进势境，以及先天的契机……”

“他们还有进势境和先天的希望？”白崖眉一挑，好地问道。

“当然，九九遁一，上天不会绝了我们的生路，所有都会有最后一丝希望。就像是狩魔队里的意境武者，荒野蛮域的天地物极多，特别是一些妖怪魔之骨。若是他们能弄到手，凭借骨上的妖魔通，进势境，甚至先天都不再是妄想。”

宣季平静地说道，“只是这一条路更加崎岖难走，绝大多数最后都会身死道消，只有极少数幸运儿才能达成心愿。真正能在青城就进势境和先天的武者，可谓凤毛麟角，皆是天资纵横之辈，就像我们的师傅。”

“这些意境连完整的吐纳术都没有学到手，只怕……”听到宣季所说，白崖忍不住叹了气。

“呵呵，谁说的，这两个选择的意境武者是不一样的。”宣季笑着说道，“前一种武者只求平安度，青城自然不会再传授他们完整吐纳术。而后一种武者却都能得到一些青城秘传……”

“哦，青城不怕传了他们武功，就被泄露到江湖上去吗？”白崖不禁道。

“不会，肯进狩魔队，或者朝廷密探暗杀组织的青城武者，武道之心坚定如铁。这些多数跟我一样，都在青城待了五届以上，将青城视为第二个家，没有会去出卖青城。”宣季笑着解释道。

白崖一想也对，青城选徒三年一届，五届就是十五年。

这些武者刚进青城时，年纪小的不过十五六岁，大的也才二十出。在青城再待十五年以上，心早就被青城摸透了，并将青城视为家园。

这些都是最坚定的青城门徒，哪里会出卖青城。

“何况，青城教他们秘传之术时，基本都会让他们立下不得外传的重誓，连妻子儿都不会教，教了也会被青城强者废掉武功。”

宣季淡笑着说道，“青城毕竟是武门，对于叛徒可不会手下留。他们若想让后辈学习武功，自然可以让后辈来青城参加武试。”

白崖恍然，这些意境武者的后辈若是有天资，那么只需打好身体基础就可以参加武试。若是没有信心通过武试，教他们青城秘传也就没有必要了，反而害了他们。

两走一路聊一路，白崖却是知道了不少青城秘闻。

这也是因为他平时在山上不跟打道，换成其他的新晋武徒，早就从那些老资格的意境武者中打听到了。

“嗯，前方就是姜城县了，我们先找一家客栈住下，然后到街上打听一下萧乐镇的事。”宣季抬指着前面的城门说道。

“大师兄，为何不去直接找姜城县的县令，他应该更清楚萧乐镇的况吧？”白崖怪地问道。

“不能找他，至少在我们还有其他消息渠道之前，都不能去找朝廷官家！”宣季苦笑着说道，“我们虽不是宗门的先天强者，却依然要避嫌。不然会给其他同道落下实，说青城派控地方衙门。”

“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白崖讶然。

“呵呵，仙武宗门之间也是有龌蹉的，你真当大家都一团和气啊！”宣季摇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