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未定地朝同伴致谢,“对了,你的腿伤没关系吧?”
“无事,倒是你的手臂……”青衫青年苦笑,看着白衫青年的手臂,视线有些躲闪。
“我的手臂……啊~~”白衫青年一愣,低
看向自己出拳的右臂,顿时忍不住惨叫一声,被剧烈的疼痛感淹没。
他的右臂现在看着可比同伴的断腿惨多了,从右手腕开始到手肘位置,整个小臂皮开
绽,像是有微型炸弹在手臂内部
发,到处是一个个绽开的小喇叭
。
“孙兄,你这次鲁莽了,回去之后,至少要休养大半年时间。”青衫青年摇
叹道,“你的无影拳尚未登堂
室,身体又支撑不住这种
发,只希望筋骨的损伤不会留下后患!”
“回去?呵呵,等有命回去再说吧!”白衫青年苦笑着撑起身体,回
看向白崖撞塌的垃圾堆。
“无影拳刚猛无匹,那
正面中了一拳,难道还没死吗……”白姓青年脸色一变,警惕地顺着视线看去。
“哗啦!”
果然,就在两
观望之际,垃圾堆里缓缓站起了一个
。他吃力地扭了扭脖颈,全身骨骼噼啪作响,像是点燃了一串鞭炮。
“看来你我踢到铁板了,此
只怕不是什么地痞流氓,刚才的事
应该还有其他内
!”
孙姓青年咬牙发狠,撕下武衫下摆匆匆包扎了一下右臂,紧张地望着对面的那个
影。
……
白崖用左掌接下刚才那拳,只觉左腕疼痛欲裂,扭
一看,才发现左腕脱臼了,而且左掌掌心居然还留下了一个纹络清晰的拳印。
他看得心里大感侥幸,这幸亏是用左掌接的拳劲。
要知道白崖的左掌曾在石羊集被黑虎的虎爪抓透,又
吃小金刚丹留下后遗症,后来幸得成都药膳堂的王陵医师治好了这只手。
因祸得福之下,这支左掌是混元铁布衫在全身的最强点。
要是刚才右掌接敌的话,就算有混元铁布衫护体,只怕也已经骨折了。
“啪!”白崖略一使劲,就将脱臼的腕骨按回了原位,举目朝对面两
看去。
一看之下,那两
紧张兮兮的惨样顿时映
眼中,让他大感舒畅的同时,胸中也狠狠地出了一
恶气。
“哼,一
废一条狗腿,算是略作薄惩!”白崖冷冷一笑,正要转身离去,却觉得还是不够解气,踏步又
上前来。
“你还要如何?”两个青年见他再次
前,顿时再次紧张起来。
“嘿,你二
之前将某当成地痞流氓,那某就学一次游侠儿又何如?”白崖皮笑
不笑地看着两
,伸手一指他们腰间的皮囊,“老老实实地将腰囊丢来,不然的话……嘿嘿!”
“不然你待怎地,士可杀不可辱,若要芥子袋,便从我等的尸体上拿吧!”孙姓青年大怒,紧紧捏住了左拳。
“阁下莫要欺
过甚。”白姓青年也
下了脸,眼中闪着怨毒的光芒。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士可杀不可辱?某若是没点本事,刚才可不就被你们辱了吗?”
白崖狰狞一笑,“现在跟我说士可杀不可辱?不给芥子袋,行啊,等某动手就剥光了你们,将你二
赤条条捆在一处,再丢进闹市。襄阳民众若是不怕污了双目,估计过节就多了一则笑谈!”
“你……”孙姓青年紫涨了脸,瞠目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反正你二
看起来感
不错,以后可以学学龙阳君和魏安王!”白崖毫不客气地调侃道。
孙姓青年气极,正要上前拼命,却忽然感到腰间一空,芥子袋被身旁同伴扯走了。
“白兄,你……”
“暂且让他得意一时!”白姓青年脸上
沉得仿佛要滴下水来,低声安抚了一下同伴,便面无表
地将两个芥子袋丢到白崖面前。
“我等技不如
,无话可说,芥子袋就寄放你处。只是阁下小心,莫要让这两件东西烫了手!”
“哈哈,某就喜欢听你叫唤!”白崖露齿一笑,伸手点了点白姓青年,将两个芥子袋甩了甩,扬长而去。
“噗!”白崖离去后,白姓青年脸色一白,忍不住吐了
血,这却不是受了内伤,而是被气得。
“白兄?”孙姓青年大惊,连忙扶住同伴。
“走,趁那
还来不及处理芥子袋,我们去客栈找我二叔。”白姓青年咬牙切齿地说道,“我那袋子里有白家特有的血脉信物,我二叔属于白家嫡脉,以他的功力必能感应到那
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