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上士已经被包扎了伤
,五花大绑的捆在椅子上,他的对面坐着林兆龙、许朗和高晨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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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朗看着这个送信的
,也没管他能不能听懂,开
说道:“根据
战条例,你在没有得到许可的
况下身着我军军服出现在
战区内,因此你不能享受战服待遇。很遗憾,你现在的身份是
细,你不受任何保护,我们可以对你实行任何的惩戒措施,直至处决你,你听懂了吗?”
假上士愣愣的看着许朗,不知道许朗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高晨解释道:“我们长官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随时杀了你,但是如果你能和我们合作,我们也可以考虑放过你。怎么说你也是汉
,
嘛非要给鞑子卖命。”
“现在我问你答。”许朗问道,“谁让你送的信,要送给谁?”
假上士一言不发。
“你是不想说还是不怕死。”林兆龙说道,“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开
。”
“给我个了断。”假上士终于说话了,“我不能说。”
“那我问点你能说的。”许朗笑道,“你为什么不能说,说了会怎么样。”
“我一家老小都在辽东,我要是说了,他们都活不了。现在你们杀了我,他们还能有条活路。”
“其实你不说我们也知道。”许朗举起了涛敏的信,“你们涛敏郡王的这封信只能瞒得过皇太极和多尔衮,却瞒不过我们,要不要我给你念念。”
“说。”林兆龙一拍桌子,“你们在天津来了多少
马,目标是哪?”
“长官,我真的不能说。”
“长官?”许朗笑道,“看来你很了解我们榆林军,在鞑子那边受过训练是吧,训练你们的
应该是谢田吧。”
假上士闭上嘴不再说一句话。
许朗扭过
在林兆龙和高晨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同样的话:“一会我问他,你们注意他的表
变化。”
“抬起
,看着我。”许朗问道,“涛敏和涛功多久联系一次,用什么方法联系?”
没有回答。
“送信的
是不是固定的,是不是只有你一个
送信。”
没有回答。
“你们传递消息的凭证是什么,有没有什么
令之类的东西。”
没有回答。
“你是不是送完信就要回北京复命,如果你不回去涛敏就会知道出事了?”
依旧是没有回答。
“来
,先把他带下去。”许朗让
把这个假上士带了出去,向林兆龙和高晨问道,“你们有什么发现?”
“参谋长。”高晨答道,“您刚才在问有没有
令的时候,属下感觉他的眼回避了一下,好像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
“我也注意到了。”林兆龙说道,“你问别的问题的时候他都没什么反应,但是只有这个问题他出现了反应。”
“那你们觉得他的反应说明了什么?”
“参谋长。”高晨说道,“属下觉得他们应该是有
令的,正因为他不想说,所以才出现了反应。”
“你呢?”许朗又问了林兆龙一句。
“我和高参谋的想法一样。”林兆龙说道,“反正他现在不是战俘,咱们会想办法撬开他的嘴。”
“不,他们没有
令。”
许朗的话一出
,林兆龙和高晨都愣住了,林兆龙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你怎么判断的他们没有
令。”
许朗指了指涛敏的信:“这封信谁也模仿不出来,涛功看到信就会知道这是他哥哥的写的,所以没有必要再弄一些什么
令,这是第一。第二,根据咱们的
汇报的抓捕时候的
况,这个假上士的问题就出现在他不知道咱们消息传递时的
令,他压根就没想到咱们和北京之间的消息传递还需要
令。如果他们之间也有
令的话,他怎么着也会想个办法应付过去,这就说明涛敏和涛功的联系全靠书信。我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确有了反应,但是他的眼表现出的是一种后悔的
,他在后悔忽略了这个问题。”
“许朗,你学过心理学吧。”林兆龙歪
问道。
“呵呵,略知一二。”许朗笑道,“我有个打算。咱们找
去给涛功送信,让他火速赶往北京,就说多尔衮和涛敏之间闹翻了。”
“可是参谋长。”高晨问道,“您刚才也说鞑子之间的书信咱们是模仿不出来的,那咱们怎么送信。”
“这次咱们不用书信,就说是路上遭遇到了明军的盘查,
急之下把书信烧了。”许朗停顿了一下,“不过这需要找一个胆大心细的
去,涛功那边肯定会详细盘查的。”
“属下愿意去。”高晨站起来敬了个礼,“属下去完成这个任务。”
“高参谋,你先坐下。”林兆龙示意高晨坐下,“先听听许参谋长具体怎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