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药剂师

样的来找过你咯？”燕无伤问道。

“呵……那倒也没有。”药剂师耸肩道，“靠自身能力便可完全免疫我布下的化学防御的，你算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不过联邦那边也不全是傻瓜，他们会派无机、机器、还有穿着防护服的改造来跟我接触……呋——毕竟我也和吉梅内斯家族合作很多年了，而吉梅内斯他们家说到底还是背靠着联邦吃饭的，所以联邦对我的一些况还算比较了解，来之前就有了防备。”

“嗯……”燕无伤点点，抽了烟，“既然联邦来找过你、且听起来还不止一次，你又为什么始终没有出山去帮他们呢？再进一步说……面对你再三的拒绝，他们竟然没有来硬的？”

“哈哈哈……”药剂师快活的大笑了几声，“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来过硬的？”他顿了顿，收敛了一些笑意，“随着他们在正面战场的节节败退，他们对于‘生化武器’的诉求也是越来越强，然而他们自己养的科学家并不能满足他们那‘只能毒死敌、最多可以毒死贱民和士兵、但毒不死我们联邦权贵’的特殊需求……所以他们势必得来找我，而‘找’到了最后，也就变成了‘抓’……”

“但你并没有被抓住。”燕无伤接了一句。

“是啊，我也不是那么好抓的。”药剂师歪了下，又抽了烟，“不过我也被他们搞得很烦，不得不通过频繁的搬家来躲避他们的骚扰……呋——现在就好多啦，他们已经没有余力再来找我了。”

“可我来了。”燕无伤道。

“你？”药剂师看了燕无伤一眼，“呵……你不一样，你带来的诉求，即帝国的诉求，应该不会像联邦的那么难办吧？”

“的确。”燕无伤点，“不难办。”

“我也是识时务的，既然当今天下已是帝国的天下，那我也没必要跟你们对着。”药剂师接着说道，“我就这么说吧……只要你们能保证我的生活品质不降低、甚至是略有提升，那我自然也可以为你们提供服务，比如……给你们那些见不得的‘脏活儿’提供些技术支持，呵呵……你们要我做的无非就是这类事对吧？”

他对自己的定位，确是蛮准的。

一个能开发出“螳螂”和“天鹅绒”这类药剂的，除了要有过的才华，道德底线的缺失也是必须的；最关键的是……他也有自知之明，他很清楚自己就是做这种不道的肮脏勾当的顶尖行家，而且他这样的在任何时代都会有市场。

“你……只猜对了一半。”不料，燕无伤接下来的回应，却并没有按照药剂师的设想而展开，“帝国的确需要你的服务，但不会给你要的那种待遇。”

“哦？”药剂师闻言，也不慌，“怎么？原来那位子临皇帝，是那么小气的吗？还是说……他连判断我这样的到底有多少价值的判断力都没有？”

“陛下的判断是……”燕无伤说到这儿时，已熄灭了手上的烟，“……像你这种毫无底线的疯狂科学家，对于新帝国来说，确有一定的利用价值，直接杀掉稍微有点可惜，但若要让你活着……就必须严格的控制起来。”

“这样啊……”药剂师听到这儿，也熄灭了手上的烟，“也就是说，你今天……不是来跟我谈合作，而是来抓我的咯？”

“是。”燕无伤直言不讳道。

此刻，药剂师的语气已然变得很冷：“你来之前有没有想过，过去的半年中，联邦派来抓我的那些……那些锐的能力者部队，为什么都没有成功呢？”

“因为你很强？”燕无伤接道。

“很可能会强到你的想象之上哦。”药剂师道。

“不会的。”燕无伤道，“你很强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他说着，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你连让自己‘恢复年轻’的药都做得出来，要做些提升自己战斗能力的玩意儿自也不难，鬼知道这些年里你都对自己的身体了些什么，就算你有着相当于狂级能力者的战力我都不会感到意外的。”

“那你的意思是，就算我强到那种地步，你也能抓住我？”药剂师又问道。

“呵……”这一瞬，燕无伤笑了，这是他和药剂师见面后第一次露出笑容。

这笑容，让药剂师不寒而栗。

“别误会，我只是来‘带你回去’的而已，制伏你的工作，早已由别完成了。”燕无伤说罢这句，忽然转，看向了一旁的落地窗。

药剂师见状，也后知后觉的转过，透过落地窗朝下方看去。

此时，那些被药剂师用药物催眠的美们都已不知所踪，原本来往的泳池旁，只剩下了一个，即刚才那个喂药剂师吃葡萄的。

她和药剂师一样，鲜有知道她的真名，她最常用的一个假名是“蔓迪”，当然，道儿上的对她有另一个称呼——曼陀罗。

“真是个美丽的不是吗？这样的美送到嘴边的东西，谁又能拒绝呢？”燕无伤一边说着，一边冲下方的蔓迪做了个“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