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汇合

外，咲夜在换上一身男装打扮后也不能掩饰她的身份，反而看起来更加成熟了，至少不会有把她当作一个高中生。倒是找上桃乐丝的都是看上去和她相同年龄的男孩子，这让咲夜冷不丁取笑了几句，桃乐丝嘴角的微笑有那么一阵变得十分僵硬。

另外，值得大书特书的是，虽然我的吃相不怎么文雅，期间还因为进食过快被噎住，不得不灌了一大红酒，酒水从嘴边溢出来，打湿了衣襟，不得不说狼狈万分。但就是这副有失风度的模样，依旧得到了几位年轻貌美，体态成熟的的青睐。

“请问，你是医生吗？”换姓名之后，有一位这么问道。

“不是。我看起来像医生吗？”我尽量不去注意她的胸开襟处的圆滑肌肤，礼貌真诚地说，“其实我是一个流诗、作家和冒险家，正在研究各地的风土和特色传说。我正在酝酿一个系列的连载，将那些没有被大众所知，但却拥有独特魅力的事物告诉每个，例如这个美丽的小镇和你们这些热的孩。”

我当然没有说谎，有朝一我会把自己的冒险记叙下来。不过们看起来似乎不太相信的样子，如金丝雀般脆声笑闹起来。

在这种新鲜的环境中，我很想与她们流一番，尝试一下大众的感觉，造自己的际手腕。可惜的是，咲夜和桃乐丝的打断了这个想法。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做到的，几句寻常的问候之后，那些就自己散去了。

“你看上去挺自在的。”桃乐丝说。

“在学生会里也需要和陌生的老师和同学流呀。”我十分满意自己之前的表现，“虽然谈的东西不同，不过要注意的地方都差不多。”

“我倒是忘记了，阿川在学校里很受欢迎呢。”咲夜似乎有点疼的样子，“和我不一样，阿川经常收到书吧？我听说过有高年级的学姐暗恋他的传闻。”

“马马虎虎吧。”虽然嘴这么说，但是我心里是很得意的，“无论在什么地方，只有冠上‘优秀’这个词汇，什么事都会大开方便之门。这才是优等生这个名的意义所在呀。”

“你没收到过书？”桃乐丝用诧异的目光看向咲夜。

咲夜脸上露出苦笑。

“我吗……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可是完全不一样的。”她用一种缅怀感慨的语气说。

“好了，闲话就到这里，肚子也填饱了。你们有看到荣格他们吗？”我问，将空酒杯放在从身边走过的侍者的托盘里。

“和恩格斯在一起，不过没看到小斯恩特。”桃乐丝将转向一个方向。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在们错的缝隙中，露出两个熟悉的身影。荣格和恩格斯在大堂的角落谈，桃乐丝说，他们刚刚从后面的出来，很显然，在主到来前，他们又去公寓内部走了一趟。不过，从他们的表上看不出有什么发现，大概还是和之前一样一无所获吧。

恩格斯三番五次承诺要带我们去隐藏在公寓某个地方的祭坛，然而不是被巧妙地错开了话题就是时机不对，至今我们仍旧不知道被他献祭的的数和下落。这也让我对恩格斯是否真心和我们合作有了猜疑。

艾琳噩梦世界，或者称之为山顶区临时数据对冲空间，能够单独让类的接，并不接纳物质的身躯。不过，这反而让我产生一个疑问——在那个空间中，艾琳、索伦和玛索等是否真的属于**的思念体式的，不依靠存在？如果他们只是进，那么是否仍保存在某个地方？是否仍旧拥有活？先不提艾琳和索伦的况，玛索的智清醒且健全，和“思念体”的概念相去甚远。而且，我也无法想像，类的在失去后如何保存。

的确，我们所知道的天门计划是“对灵魂的研究，曾经创造出**的思念体”，不过说法并不等同于实际。我觉得其中必有蹊跷，即便通过末科技，能够将物质和非物质进行量化，然而量化后只是一个数值，在改变的前后，要对现实进行影响，就必须拥有体现这种量化数值改变的媒介。

墓地区临时对冲空间也没有排除和现实关联的物质的存在。

天门计划的完整面貌尚隐藏在浓浓的迷雾中。不过，我开始坚信，在这个山顶公寓的某个地方，玛索的仍然活着。

似乎感应到我的目光，荣格转过来。我知道他看见我了，不过脸上仍旧是那种刻板的无惊无喜，仿佛就算天塌地陷也不会有任何动容的表。虽然我曾经驳斥过他的决定，和咲夜负气出走，但是他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意外和责备的色。

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令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原先我挺欣赏和敬佩这种领导方式，觉得这才是专业士的举止，不过现在我却觉得，“专业”并不总是褒义词。

我带咲夜和桃乐丝走到那个角落，和两打了一声招呼，这才知道，其他小队成员都留在镇中心，除了执行钓鱼行动，还要随同警员一起维持夜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