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恶之催化

，僵硬的肩膀才稍稍松懈下来。让我感到惊的是，她和富江相处时总是针锋相对，可是面对真江的时候，却好似提不起抗拒的意志。

是因为富江仅仅是分格的关系吗？可是，单纯按战斗力来说，富江、真江以及另外一个我没见过的格，被称为最强大的三个格。这也意味着，让桃乐丝的绪发生波动的原因，并不在于战斗能力上。

虽然“丝”号称是“江”的改进版，但从她大变的脸色来看，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那种藏在眼眸中的惊惧带着一丝疑惑，就像是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害怕，这种感觉让我升出似曾相识的感觉。仔细考虑一下，不正是自己面对真江时，也曾经有过的那种发自生命本能的绪吗？无计可施，无法可想，所有的手段都被针对，就像是看到了天敌一样。

明明在血缘关系上，可能比正常的“姐妹”都要接近，竟然也会产生这样的感觉。我心中没来由产生一种幸灾乐祸的感。唉……

反应最激烈的自然是咲夜，当真江进房中，和众打了个照面的一刻，咲夜就好似发呆一般直勾勾盯着真江。虽然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她此时脸色的沉还是让我感到棘手。我第一次见到这副表的咲夜，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一样。该说是生气，还是愤怒好呢？但这两个词语似乎都无法形容咲夜此时的。

真江打从一开始就把房间里的所有当作空气，对僵硬紧绷的气氛视若无睹，就这么带着一脸恍惚，倒在床上睡了过去。虽然她平时也是这种模样，但是我在解释这其中没有任何故意的成份时，心里也有点发虚。真江虽然是个病，但并不是痴呆症患者，什么态度会造成怎样的影响，对她而言就像是吃法喝水那样简单易懂的事。

咲夜显然被这种无视的态度激怒了，在我对真江的身份进行解释的时候，一声不响地站在一脸纯真睡相的真江身边，仿佛随时会将她掐死在床上。

“这个……这个，我见过。”她突然开，让陷一种不自然的焦虑状态的恩格斯和桃乐丝都不由得将视线投在她的身上。

“真……江……是吧？主格。”咲夜低垂着，肩膀微微颤抖，两只手掌都捏成了拳，仿佛有一层晦暗的气息遮住了她的五官，她的声音清晰颤抖着，“也就是说，她能够承担自己的罪行吧？是这样吧？”

咲夜猛然转过身来，尖锐的眼仿佛能将杀死。

“她就是杀死森野的那个她杀死了我的好友那么，我在这里杀死她的话，你也无话可说吧？阿川”

果然……和我预想中的一样，发了。

那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虽然那时候的许多记忆，已经随着时间流逝变得淡薄起来，但是，有些和事仿佛还停留在昨天一样。那个时候，咲夜刚被恶魔寄生没多久，而她最好的朋友森野，加末真理的下辖组织山羊工会，已经有了不短的时间。

那一天，无论对于咲夜，还是森野，末都从来没有如此接近过，一定是这样的吧。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当时的况，但是从涉及了此事件的左江的中，仍旧拼凑出了部分线索。

替山羊工会招揽外围成员的森野，当时多少已经知道了一些关于恶魔召唤的事。当她意识到恶魔寄生在咲夜的身上时，为了保护咲夜，约她到公园的偏僻处见面，也许她是想通过自己的方法保护她，让咲夜意识到自己所面临的危险吧。尤其是当她知道，咲夜之所以会被恶魔寄生，正是因为担心自己，而追踪自己到山羊工会召唤恶魔的现场之故，那种迫切急躁的心就愈发不可遏制。

可是，谁都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因为出了一些意外，咲夜体内的恶魔被唤醒了，当着咲夜的面杀死了森野。刚刚逃出病院的真江却恰逢其会，虽然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去到那个地处偏僻的现场，但是她的确被这场杀戮波及了。尚没有成为魔纹使者的真江虽然成功逃离恶魔的追杀，却因为在战斗中负伤，被迫陷沉睡，取而代之的是分格左江。

左江曾经警告过我，咲夜当时遭受的打击太大，十分不稳定，很可能会产生记忆上的替代现象。也就是说，因为无法接受自己是杀死森野的凶手，所以当时在场，并发挥出超凡力量和恶魔对抗的真江，会被她下意识当成真凶来看待。

这个可能在今天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我也一度犹豫，是否要通过治疗的方式，让咲夜回忆起那天的真相，但不久后就放弃了，那实在是一出间悲剧，原本就显得有些虚弱的咲夜，很可能接受不了那么沉重的打击。所以，当她的状态应证了左江的推断时，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面对咲夜的质问，我拼命地思考，却感到万分的无助。让真江承担并非自己的责任是无理的，但是，一定要在这里，在这种时候，让咲夜回忆起当时的真相吗？

“为什么不说话？阿川……你在袒护这个吗？”咲夜咬着嘴唇瞪着我，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悲哀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