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黑暗英雄2

默下来，直到这个声音渐行渐远，才对自己问到：“我……还是类吗？”

没有声音回答，从大厦外传来的风雨声就像是一大群爬虫在移动，一会儿急，一会儿缓，但是，就只有这样的声音而已。

腿部传来摩擦的触感，匍匐在我大腿上的两名实验体如同从冬眠中苏醒般动了动身体。距离为她们注针剂过去了多长时间呢？不清楚。感觉很短。又似乎很长，有点模糊了，但我并没有去看视网膜屏幕上的计时器，也没有粗地将两强制唤醒。触感从摩擦变成了压力，她们的贴着我的大腿转向一旁，眼睑抖动着，缓缓地睁开了。

“晚上好，两位。”我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机械的味道，不过，在看到她们的身体数据开始稳定下来时。的确生出过名为喜悦的绪。

我的声音大概给正处于半睡半醒的朦胧状态的两泼了一盆冷水，她们猛然将身体坐直了，满是警戒和杀气的眼睛瞪得又圆又大，只要对上那对视线。就能立刻知道她们此时的绪和心理都完全不正常，那种熟悉的虐的绪完全在表上刻画出来了。说起来，虽然身体数据恢复稳定了，但是数值完全不正常，也没有流过，所以也无法判断她们是否还保存着记忆和，彻底变成只具备形的怪物或野兽也不是没可能——毕竟是用恶魔的血和白色克劳迪亚制造的实验药物，简单形容一下，就是存在“恶魔化”的可能。

不过，对于她们是否记得之前的事。对我在她们身上所做的一切又抱着何种感，是否会立刻攻击我，是否会怨恨我，是否已经彻底成为敌，我都没有任何抱怨或后悔的想法，此时的我和她们对视的死后，心非常平静。

两个实验体没有说话，但是，她们的表渐渐缓和下来，只是仍旧没有从我脸上移开视线。

“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还能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吗？”我用食指弹了弹烟灰。平静地问到。

“你……”亚裔实验体发出沙哑漏风走调的声音，就像是许久都没说话，忘记了喉咙该怎么运动一样，“你，你。是，谁？”她艰难地一字一字地说到。

“我？我只是一个孤独的观测者而已。”我回答道：“从一开始。我就一直跟随在你们身后。”我简单讲解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及在她们濒临死亡的时候，才以“反正都是死定了，就当作实验一下吧”这种毫不负责任的想法为她们注了危险的药物。

我根本就不在意将自己的行为说给她们听，就算被怨恨为什么不出手及时救下她们之类，也不想进行任何辩解，我已经做好了被憎恨的准备，换句话来说，也许对我来说，被怨恨才是最好的吧。不过，从这个的问题来看，她的思维能力仍旧正常运转，这多少可以证明，这种针剂不会让变成毫无理智的野兽，这倒是挺不错的结果。

“嗯，总的来说，就是这样，实验似乎成功了，你们的身体恢复得不错，也获得了超出常的力量，在接下来的时间，只要不被围堵，要活到最后也不是没可能。”我轻松地说：“现在，你们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复仇也好，躲藏也好，追上之前已经离开的队伍也好，随你们高兴。反正，在这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里，能做的事也就只有这么几样而已。啊，对了，攻击我的话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后果会很严重哦。”我对她们笑了笑，惬意地说：“因为，我很强啊，比这里的所有存在加起来还要强。”

我本来以为自己的说明会迎来对方的怒火，毕竟，刚醒来的家伙无论表面上看来多么清醒，脑袋也一定没能立刻转过弯来，加上药剂的一些后遗症，应该会让她们比平时还要躁。就算自己活了下来，不去检查自己的身体，反而向我挥动拳的可能在我想来高达八成，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两个的脸上那可怕的表却突然松懈下来。

她们向后挪动身体，缓缓站起来，开始活动手脚，脸上浮现惊讶的表，简直就像是看到了迹发生一样。我注视着她们的眼睛，她们的瞳孔正在恢复正常的状态，也没有表现出痛苦的样子，感觉并没有表现出太多上的后遗症。明明之前还吃了那么多苦，可是一觉醒来，却什么都完好无损，濒临死亡的记忆大概就像是做梦一般吧——我当然不了解这种感受，只是猜测而已，因为，在脑硬体的作用下，即便有那样的记忆。也变成了纯粹的记忆。

感是不存在的。不，应该说，我身为执行者和观测者，不需要会扰判断的感。

“怎样？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我站起来，将快燃到烟蒂的香烟扔掉，微弱的火光好似红线一样落在地上，滚了滚，渐渐变得微弱下来，黑暗好似拉起的帷幕，再一次将房间中那悲惨的景象隐藏起来。大概是眼的功用降低的缘故，空气里的味道相对变得浓郁了。

“啊……不……”之前相，但如今已经重新恢复相貌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说：“感谢你救了我，虽然似乎是用了危险的做法，但是，能够活下来就足够了。真的非常感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