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3 夜幕下

本来就是开垦信主的土壤，越是没有教徒的根基，就越是应该投力。不过，大约是受限于发展力、财力和政府方面的支持等种种因素，在这个城市，的确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什么教会员现身于公共场所。本地节庆所举办的所谓的信徒活动，都是一些好者或营业者假借名举办的，不过，所涉及的教派方面，似乎也乐见其成，会给予一些物资上的协助。

高川和咲夜对这些事虽然谈不上了如指掌。但也并非充耳不闻，毕竟，耳语者自他们高中时代成立以来，事务通常涉及“秘”，而在秘学经典中，“教派”本身往往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若说不好。没去主动接触，是根本不可能的。不过，这个城市的教派物事，的确没什么好说的，不存在任何“秘”，这让耳语者在最初几年有些失望。而在上了大学之后，教成为了一种风尚，年轻参与或自行举办教派活动就相当频繁了，几乎每一个较为重要的节假。这类活动都会成为学生游玩或打工的首选之一。

争取到教派的名目，就能拉到赞助，只要是脑袋还能正常思考，就能赚钱，而且是一大笔钱。对于城市生活来说，这一点十分重要。高川、咲夜和八景在大学时，也有这方面的经历，起初是为了侦查教派的秘。但很快就成为一个借，主要目的变成为耳语者赚取活动经费了。

“说起来。在这个城市里看到的父，这个是第二个吧？”咲夜和义体高川站在建筑大楼的边缘，俯瞰着那名父打扮的男子。让两肯定，这个是一名父的理由，并不单单在于他的打扮，单纯做父打扮。和真正行使传教士使命和责任的，在感觉上有相当大的差别，尤其，这名父哪怕是不言不语，一动不动地坐在长椅上。这种和普通差异极大的感觉，仍旧十分强烈。

而且，这身父打扮，实在太熟悉了。虽然传教士的服装基本上都是相似而朴素的，不过，总会在细节上有些差别。而身下这名父的服饰细节，则和两认识的那个完全相同。

“席森父，是第一个。”义体高川说：“只要是末真理教的部，都是这幅打扮吗？”

“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咲夜凝视着下方一动不动的身影说。

“死了。”义体高川的感觉，在看到这个身影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完成了对这名父的描述，“是峦重。”

两齐身跃下，并肩朝父所在的长椅走去。他们之所以来到这里，毫无意外地找到这个，完全是义体高川那冥冥中的感觉指引。对于因为这个父的存在，而产生的更多感觉资讯，无论是义体高川还是咲夜，都没有半点怀疑。这个就是近期被末真理教下放到这个城市，主持山羊公会具体行动的峦重本，而他之所以安静地坐在那里，是因为，他已经死了。

在视网膜屏幕中，这个的**生理活动特征还相当明显，只是如同睡熟了一般平缓，不过，这并不扰他对“这个已经死亡”的感觉认知。

两绕过长椅，来到父的正面，咲夜的灰丝弹出，将对方捆束起来，抬起他一直垂下的脸。视网膜屏幕对照他的脸型，和已知的峦重个信息进行对比，的确是高中时代的峦重长大后的模样。他没有闭上双眼，但是，瞳孔却显得无晦暗，就像是气被抽了一二净，如果不是灰丝支撑他的姿势，恐怕在触碰他的身体时，整个就会无力地滑倒在长椅上吧。

“活死？植物？”暂时只有这种描述来形容峦重此时的状态。灰丝穿刺到他的脑壳中，又分裂出另一端，义体高川的后颈数据接。视网膜屏幕中，大量的数据和示波图翻滚呈现。

“思维波消失了，只剩下维持生理最低限度运作需求的脑波变化。”义体高川呼出一气，做下最后的判决：“峦重的格意识，已经不存在了，这里的只是一具单纯的壳而已。”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死亡方式。”咲夜的灰丝，继续缠绕在峦重的身上，将他从到脚包裹起来，“有和末真理教作对的意识行走者来到这个城市了吗？峦重不是简单就能杀死的角色，那个杀者很可能是意识类秘的专家。”毕竟，排除末真理教的巫师们，还真没见过有多少可以同时拥有复数种类的秘力量。

虽然没有正式手，但就算现在看到是一具尸体，咲夜也有一种强烈而清晰的感觉——峦重并不是虚有其表的敌。能够在格意识层面上抹杀峦重这种末真理教部的，就算不单单拥有意识类秘力量，也必然是在这个方面投了巨大的力。还拥有第二种更加强大的能力是几率极低的况。

她不免将这个意识行走者的假设存在，与高川今晚的异常梦游举止联系起来。而且，这种联想并没有让她产生荒谬的感觉，虽然犹如还隔着一层迷雾，却有一种真相已经十分接近的味道。

咲夜有些担心这个意识行走者的存在，会对高川。乃至于耳语者的其他，以及耳语者于这个城市的行动带来负面影响。虽然看不见咲夜隐藏在罗夏墨迹面具下的表，但是，义体高川开了：“不要担心，我大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