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3 人造人江川

军官低声问道。

“疑问吗？”我笑了笑。说：“从一开始就没有。”

“我明白了。”军官一脸肃穆，她的态，让我觉得她是不是真的又变回了原来的她，至少，左江的侵蚀造成的异状，在此时的她身上完全没有表现出来。“高川先生是值得敬重的，能够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这么说着，她当着我的面，将手掌放在桌面上，很快，沿着她的手掌廓，一片回路闪现。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我心中有所猜测，于是问到。

“作为秘书的我们，还肩负着另一项机密任务。”军官微笑着说：“就是判断自己服务的对象，是否拥有参与战役的意志。来到这里的专家，在实力上都没有水份，但是，在面对强大压力的时候，却不一定可靠。我们需要将可靠的和不太可靠的区分出来，进行更细致的资源倾向和职责分配。”她扫了其它方向一眼，沉声说：“我们并不属于政府。而是从属于nog常任理事之一的雇佣兵协会。我们也并非自然，而是试管改造，并在最初的能力调整上，就倾向于意识行走者，当然。我们并不具备强力的秘，根本就没有成长为意识行走者的可能，但是却拥有超乎常的感官、直觉和心灵感应。”

我不由得看向左江——如果左江的侵蚀还在起作用，那么，这位军官根本就不需要用这样的语气和角度说话，当然，也有可能仅仅是左江的侵蚀因为需要的缘故，暂时变化为隐，从而让军官的表现正常起来，考虑到nog对现场的监测，大概是有必要的吧……我不确定，但是，左江并没有表现出更多的东西，仅仅是和以往一样，温柔地凝视着我。

“也就是说，你之前的表现，都是为了试探我们？”我虽然不明白军官此时的状态，但还是决定顺着她的态度把话说下去。

“不，无论如何，之前说过的服务是不会有变化的，因为，无论意志是否发生变化，只要参与了会议，就不可能退出。只是，比起为那些已经开始摇摆不定的家伙服务，我更为自己所服务的是这样一名意志坚定的英雄感到自豪。”军官打心底的服从和骄傲，完全在她的态上表现出来了，这让她整个和之前有了巨大的感觉上的变化，充满了一种热切的主动。似乎就如同她所说的那样，她其实并不为自己服务的是谁感到不满，只是当服务对象和她的希望相符时，会感到一种强烈的幸福感。

“高川先生，您可以随时随意地使用我，我已经提出申请，会跟随您到地狱的尽。”军官脱下军帽，仿佛臣服般垂下，如同骑士向自己所侍奉的主君宣誓般，肃穆地说到：“只要是您的需要，就算仅仅将我当作一个道具使用，也没关系，为您献出我的所有，就是我的骄傲。”

我凝视她的眼睛，她没有任何退缩，原先那充满灵动的，还有一丝不安和畏怯的眼，就像是假面具一样被摘掉了，此时她的眼，如同钢铁一般坚固，如同冰原一样冷静。我试探着伸出手，抓住她的胸部，她没有丝毫退缩，也没有进一步诱惑，就像我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的上围尺寸是97，g罩杯。我们这些试管改造，起源于完美战士计划，从胚胎时期就接受调整，这个身体从里到外。都经过密的设计，每一个结构都属于黄金比例。虽然，事实已经证明，我们并非完美战士，只是一群失败品而已。但是，以正常类和平均水平的灰石强化者为参照物，我们仍旧更为强大，寿命也更加漫长。我们的身体强度和感官强度，都极度接近秘化，所以。请高川先生您放心使用我。”军官认真的说：“我没有名字，代号是004，属于十强者序列中的前位。”

“你的想法，似乎不那么道。”我收回手说到。其实，我也没想到她竟然会产生这样的反应，这个世界的锉刀隶属于雇佣兵协会。关于雇佣兵协会，我也已经有所了解，只是没想到，这个秘组织竟然会有这么一项计划，而且试验品就已经近在眼前。也许雇佣兵协会派遣这些试验品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物尽其用吧。而无论是计划本身，还是这个004的表现。无不让联想这个实验到底是如何残酷。

“是的，但是我愿意接受这样的命运。与生俱来便拥有使命，不会庸庸碌碌地活着，这已经是比起大多数都要美好的命运。”004认真地说：“就算是被当作道具，也证明了自己拥有作为道具的价值，许多都期望自己比一个道具更有意义，但实际上，大多数都只是有意识或无意识地，成为一个零件而已。也许从您的角度来看待我的生命，会觉得这是一种残酷。但这没有必要。能够成为您的道具，被严酷而变态地使用，是我这一生的荣幸，如果我的存在，可以帮到您的忙。那就是在好不过的了。因为，有许多一辈子，都无法在自己的一生中，找到奉献出所有的机会和对象。”

我有些哑无言，虽然想要反驳她，但从我的哲学角度而言，却拥有一定的共鸣，我自身的存在，不也在做和她类似的事吗？以普世价值观和正常思维来说，这些想法当然是离经叛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