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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真正存在着。”义体高川
话到。
猫
用力拍了一下大腿，发出清脆的声音，大声说：“没错！就是那样。一个堡垒？就算潜在大海
处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中央公国的三仙岛可比那威风一百倍。”
“谈谈其他吧，既然潜到了那样的度，应该看到了更多的东西——你的身体完全崩溃了。意识也出现问题，不可能是因为观测到中继器而引起的吧？”走火打断了话题。说到：“其实，现在想起来，
椅
其实也暗示过，自己看到了中继器——那个时候，我们还没能将中继器构建出来，他看到的。也许才是中继器最**的形态。但是，因为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所以，他最终也只能用一些拐弯抹角的暗示，现在你提到了。我才意识到，原来当时他说的是这些。”
“导师他……也下潜到了那个度吗？”常怀恩有些震撼，同时又有些羞惭，他之前还觉得，自己已经在潜距离上，超过了自己的导师，做到了前无古的地步。
“他没有你这么幸运。”梅恩士幽幽地说：“我不知道他到达了哪里，但是，他当时的形容，让我觉得，他应该抵达了和你一样的度，看到了同样的东西，可是，当时没有力量去帮助他……如果那个时候中继器已经完成，或许他不会就这样死去。”
“是……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常怀恩猛然激动起来，他没能亲眼看到自己导师的死亡，却在走火和梅恩士的描述中，结合自己的体验，想象出了最接近当时的
景，“导师他一定是在那个地方，看到了那个存在，所以才会发疯，才会死亡！导师是那么强大，也只有那个东西，才会一下子就重伤他！”
走火和梅恩士互视一眼，常怀恩的激动表现，让他们不由得再次浮现当时椅的疯狂——他也是这般语无伦次地，去形容一个“无比可怕的东西”。仿佛那就是世界毁灭的根源，让绝望的存在，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椅也提起过，有一个不应该存在于那里的东西。”走火慎重地说到。
“是，是的，那是不应该存在于那里的东西，可它真的存在于那里，就在类的集体潜意识中……”常怀恩的身体颤抖起来，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他沉湎在这种恐惧中，去将自己牢牢封锁在心底的记忆通通挖掘出来，因为，它很重要，是就算自己立刻崩溃掉，也必须让走火他们知道的报，“我可以感觉到，它根本就不属于类潜意识，它和中继器不一样，它是外来的，潜伏在那里，不可名状，仅仅是存在感，就已经足以让疯狂。它就藏在比中继器还要的地方，那是一道无底的渊，我觉得，它比我能感受到的还要，只是，它太庞大了，太疯狂了，太有存在感了，所以，才让我觉得，自己曾经很接近它。”
“它在活动？为什么不浮上来？对中继器和整个意识海有什么影响？”走火追问到，“中继器可以解决它吗？如果我们可以集中所有中继器的力量的话……”
“哈……我怎么知道呢？我在看到它的一刻就已经疯了。”陡然间，常怀恩变得无比冷静，对这里的每个，一字一句地说到：“其实，我早就已经疯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猫睁大了眼睛。她实在感觉不出，常怀恩到底在什么地方像是个“疯子”。哦，当然，要排除他那个无比疯狂的潜行为。之前大家还在好好聊天，现在的气氛却显得有些不对劲。有一种味道漂浮在空中，无法形容，但是，却无法逃避秘专家的敏感。猫想要阻止这种气氛的改变，下意识有一种不安在她的心中滋生。
“是的，我很冷静，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思维逻辑也很完整。”常怀恩以一种怪异的冷静回答到：“正因为如此，所以，我可以从理
和感上，得出自己已经疯狂的结论。我的格意识，已经被扭曲了，虽然在表现上很难看出来……”他露出一个难过又苦涩的笑容，“这种扭曲，是只有我才能感受到的。”
一直都很平静的桃乐丝在此时开
了：“其实，可以这么确凿地说自己已经疯狂，就已经是扭曲的体现。正常绝对不会这么认真地，承认自己是一个疯子。就连
病都不会觉得，并承认自己是病，常怀恩的扭曲已经很严重了。”
“你说过可以救他！”猫有些激动地喊道。
“他不正站在你们面前吗？”桃乐丝平静地说：“虽然是无法改变扭曲的实质，而且是以一个哲学幽灵的形态体现。但是，他还能将自己想说的事说出来，正经八百地对你们说，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这样的他，还不算是得救吗？你太贪心了，猫。想想椅，再看看现在的常怀恩，你应该更加切地感受到他其实已经很好运。”
“桃乐丝说的没错。无论常怀恩现在变成了怎样的状体，都比椅好多了。”梅恩士温和地和猫对视着，“只要还存在，我们或许可以在未来做点什么。”
猫的嘴唇蠕动了几下，看向常怀恩的时候，不免有些悲哀，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她狠狠捶了一下沙发，她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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