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1 隐合

况，从来都不能期待有会比自己做得更好。因为，在真正绝对的“未知”面前，在彻底扭曲已知智慧的“怪物”面前，聪明和蠢货根本就没有区别。当已知的知识和手段无法作为依靠，每个都必须用自己从未想过的方式，在黑暗中摸索时，决定结局的因素，并不在于们自身。

我只能自己去想，自己去摸索，自己去承受。然后，期待运气的眷顾。

我痛苦。无助，没有可以帮助我，没有可以给我提建议，因为，没有知道，真正的“正确”到底是怎样的。而我也无法确定，即便有了“建议”，这些“建议”是否就是正确。

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抛开所有的成见，忍受所有的痛苦，执行自己的计划——哪怕没有看好这份计划。

所以，现在必须离开欧洲，哪怕这里散发着玛尔琼斯家的味道。

“这里应该有临时数据对冲空间。”富江说，“还记得在玛尔琼斯家那时吗？”

“特定方向？还是潜式？”我知道她在说什么。在过去的末幻境中，我在死亡前所参与的最后一起秘事件，正是玛尔琼斯家的“天门计划”。天门计划制造出来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按阶段分成两种进方式。

第一种是最初刚抵达城镇时，宛如做梦般，抵达那里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但又绝非仅仅是方面的问题，临时数据对冲空间是灰雾应用的一种技术。而灰雾本身就具备和物质二相，看似状态下出现的问题。却需要在许多地方视为物质层面的变化，正因为这种和物质，虚幻和真实的相互转化，让很难理清临时数据对冲空间，以及自己身处于临时数据对冲空间时的状态。而这正是最危险的地方。

第二种则是朝特定方向前进，通过“秘”触发。越过正常世界和临时数据对冲空间的边界。这种况比较常见，也是临时数据对冲空间最常见的类型，也是普通最经常误的。

虽然进方式的不同，并不能代表临时数据对冲空间的危险和质，但前者无疑更加隐蔽。我相信富江的直觉。既然她认为，这个城市已经被末真理教侵蚀，那么事十有八九就是如此，而考虑到这个城市表面上的安定，末真理教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到底是哪一种，却能让推测他们在这个城市发展的态度和趋势。与之相比，若只是存在山羊公会的话，对这个城市来说，反而是比较安全的况吧。

末真理教的发展手段久经考验，根本就不需要再做针对的布置——利用迷幻药“乐园”和山羊公会占据地盘，侵蚀正常社会际关系，以及建立特定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作为献祭仪式的核心，用以打压或抵抗当地“秘”的反击。这两种手段的并行早就已经不是秘密，但却一直行之有效，所以，如果末真理教已经开始在这个中继器世界中发展，一定也会使用这些一直无往不利的手段。

末真理教是秘的，因为它的核心一直隐藏在暗处，但其势力扩张在知者眼中，却没有太多的遮掩。如果他们已经开始拓展自己在这个中继器世界中的势力范围，那便不是什么太难看出端倪的事。虽然我不如富江敏感，但是，只要腾出时间，走访一下这个城市于夜晚工作的酒吧，以及城市利益结构中的灰暗地带，同样可以找到线索。

这段时间和末真理教进行了不少接触，我十分肯定，末真理教早就对拉斯维加斯中继器，乃至于整个纳粹组织有所窥睨，而且，比任何秘组织更早地付之行动。只是，尽管明白末真理教的行动宗旨，却很难从他们的每一个行动中，找出那个最终的目标。他们每一次的献祭，都像是独立的，每一次针对他们的行动做出坏，都仿佛已经彻底灭了他们的谋，可偏偏无法驱除内心处那种乌云盖顶的压抑感，就像是自己无论做什么，都只会让末真理教朝自己的目标更进一步，而世界末也更近一步。

那是十分可怕的命运感。

无论是在过去的末幻境，还是现在的末幻境，这种让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该怎么做才能挽回的无力感和绝望感，一直都存在着。对我而言，也不过是因为习惯和麻木，所以不会对此产生太大的负面绪。不过，我想，对于刚刚走秘圈，立志于要做点英雄事迹的新来说，这种感觉是拦在他们的生存和生活路线上的一道难关。

不过，也正因为过早看清这个中继器世界的命运走向。所以才失去了这份乌云压顶的敏感吧。而在这个中继器世界中生活的们，在接触秘，进而接触到这种无法改变的末走向后，一定会有我和其他秘专家当年的感受。

这是一件十分妙的事——相对于“病院现实”来说，末幻境就是一个幻境的世界；而在末幻境中，相对于外界。中继器世界也同样像是幻境一样。可偏偏，两种“幻境”都让感到真实，不，应该说，在针对的范围内，看似幻境的世界，以及它所昭示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所以，这个世界的阮黎医生、咲夜和八景。同样是相对的真实，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