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1 恶性仪式

摇的，只有“不可思议的恐惧”吧，例如，“病毒”和“江”带来的，那种发自生命本能和灵魂处的恐惧感。那种恐惧感，很像是面对天敌，无法反抗，即将死亡的恐惧，可是。仅仅如此的话，自然是无法让末真理教的恐惧的。那是无法描述的，像是海洋处的黑暗般的恐惧，仿佛，就仅仅是最纯粹的恐惧本身。

只有面对那样的恐惧时，末真理教的才会真正于负面绪下崩溃。

可是，对于正常来说，哪怕是我这种早就目睹多次现场的秘专家，也会一次又一次，被末真理教的邪恶所冲击，从上产生强烈的排斥感，而彻底抵消了末真理教的执着和狂热所带来的震撼。是的，我不憎恨末真理教的，但绝对不会认为他们的存在，以及由他们引发的一切是正确的。哪怕起源是末症候群患者的病态，也无法将他们的邪恶洗白，这一点毋庸置疑。比起“江”那种超越存在的吞噬，这些似而非，邪恶又丧心病狂的行为，才是最难以容忍的。我是上“江”的病，但是，我绝对不会“”上末真理教。我不憎恨他们，我也不会怜悯他们，正如他们因为“无意义”而毫不在乎地做出这些邪恶之事，我也会保持沉默的态度，与他们对抗到底。

那浓烈的气味，冲击着在场众的身体和心灵，有不少立刻就离开了，剩下的，也只是站在门外，再不愿迈这个如秘学中的描写“被亵渎”的房间一步。

“这就是末真理教？”目朝我看来，目光中难掩震惊。我知道，在我描述末真理教的邪恶时，她一定会觉得夸张而保持怀疑。的确，我突出描述末真理教邪恶的一面，但这也是因为，他们的确如此邪恶，而不需要再做太大的夸张。当她看到现场时，所受到的冲击，远远比描述上的夸张更大。我以为她会更晚一些，才会意识到这一点，但是，没想到在乐园酒吧中，竟然就有这么一个献祭仪式现场。

“这就是末真理教。”我点点，仔细观察着现场的细节。献祭仪式的魔法阵并不总是一个模子的，很多时候，刻画魔法阵，准备献祭步骤的，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刻画的东西，以及献祭材料和整个工程处理的意义，只是，可以确定，如果照做，十有八九会成功。这一切，大部分基于直觉，而小部分，基于秘学和自身的秘力量。而一些秘组织，也会拥有模板化的阵法和仪式，而不同秘组织的模板，也是不一样的。其中，最变化多端的，也最体现出规律，自然要数末真理教。他们本来就是个中高手，而“巫师”的存在，也让他们更契合秘学中对法师、巫师、祭祝之类仪式员的描述。而这些员，最大的特点，就在于他们的秘都体现于阵法和仪式上。

我所见过的，末真理教最大的献祭仪式，整个工程结构囊括一个城镇。而且，有一个十分明显的特点，越是强大效果的献祭，其工程结构和涉及的魔法阵材料和纹理，就越是繁琐而广泛。其中，往往是以“”为祭品和核心材料，根据这些的不同特质——不限于年龄、别、血腥、生辰等等——形成一种规律的感觉。就像是，将这些特质，打造成铁环，再串联成锁链，连接非现实的那一边和现实的这一边。

这个房间大小的献祭仪式工程，也呈现出类似的特点。但从规模来说，其想要达成的效果，其实并不大。而且，整个献祭仪式其实还没有被开启过。新鲜的东西，仅仅是被用于将整个仪式工程维持在随时可以启用的状态上，亦或者，是随时可以激发的状态上——我无法从现场的况，分辨出是主动的启用，亦或者是被动的激发。

被当作材料或祭品的，有小部分于生理上还“活着”，但其意识其实已经不存，简单来说，就是还有存在有机反应的形块而已。目和同伴将这些块从支架上放下来，我觉得，他们其实也知道，这些就智慧生命而言已经死了，只是在的驱使下，无法忍受这样的场景。我没有阻止他们，就我的观察和直觉，只是这么做，是不会激发魔法阵的。不过，虽然在很多况下，只要坏现场工程，就能解除魔法阵效果，但是，对于末真理教来说，反其道而行，将“坏现场工程”变成仪式激发的开关，魔法阵越是被坏，其效果就越大，也不是什么难做的事。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太……”黎华击团的一个成员说不下去了。

“残忍？”我说：“这只是我们这么觉得而已。他们只是不在乎，觉得毫无意义。”

“怎么可能无意义！这是！”另一个个成员义愤填膺地说。

“在末真理之下，一切都毫无意义。”我说：“这就是末真理，也是在末真理之下的东西，也是毫无意义的。”

“在末真理之下？那算什么？”那个成员有些愣然。

“不是什么，仅仅是邪教而已。”目冷冰冰地说，倒是一针见血，又转问我：“你知道这里有这种东西，所以才到这里来？”

“只是怀疑。”我的绪波动，大概是这里所有中最小的吧，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