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7 鬼上身

果是前者，就意味着，这个中继器世界的秘化扩散，已经达到第一个临界点，当前的社会关系结果将会重整。如果是后者，则证明更多的侵者即将浮上水面。我已经一一见识过，nog、末真理教、纳粹、德华父、和五十一区的行动。在末真理教和纳粹潜伏，nog遭遇分化。德华父失踪，五十一区暗中选定了代理的现在。形式更加扑朔迷离，没有强大势力的压制，正是一些本身就不太强大的侵者壮大自身的好时机。

达拉斯，以及那些和他拥有同等机会的团队，到底是怎样一种况，在没有实际接触之前。仅仅依靠这次会议的只言片语，我是完全无法肯定的。

“那么，就请诸位在合同上签字吧。”达拉斯看了一眼还在犹豫的几个心理学专家，客气地对已经答应参与研究计划的阮黎医生等说到。

莱德和杏子都睁大了眼睛，当前与会者的行为。就是一种“签订契约”的行为。如果那些“鬼”要做什么，就有可能趁此机会。说时迟那时快，当签订合同的放下笔时，电视影像顿时出现噪点和波纹，就像是随时会失去信号一样，杏子用手脚或打或踹，一阵粗鲁的行为，却让影像再度稳定下来。画面上，每一张被签名的合同都绽放蓝色的光芒，在上方构成一份完全由光芒构成的合同，紧接着，这份光态合同开始燃烧这诡异的况，只在电视画面中呈现出来，除了达拉斯的目光稍稍朝那里瞥了一眼，其他都一副什么都没看到的正常样子。

合同燃烧得很快，呼吸间就什么都没剩下。签订合同的专家身后，“鬼”犹如一缕轻烟，霎时间就钻了专家的体内，一如秘学中的“鬼上身”。阮黎医生的遭遇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在被鬼附身之后，其他心理学专家都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只有阮黎医生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其实，在我的直觉中，她就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宛如被鬼附身的那一幕，不过是一种幻觉罢了，然而，对照其他，就能肯定，“鬼上身”绝对不是什么幻觉。

“咦？”杏子像是觉察出了什么。

“我也感觉到了，阮黎医生有问题。”莱德朝我看了一眼，似乎在问我“阮黎医生有什么秘密”，可是，我也不知道阮黎医生的况。

我的直觉，又一次被证明是正确的。

“阮黎医生没有被鬼上身。”杏子的语气起初还有些犹豫，之后就非常肯定了，她又调整了一下电视机，除了阮黎医生之外，那些签订合同的心理学专家在影像上，呈现出和其他不同的视觉感。说不清，这种与众不同的视觉感，到底是由哪些因素导致的，也说不出，这种与众不同是好是坏，可是，只要一眼看过去，就能从众中分辨出他们。

只有阮黎医生，还是和那些没有签订合同的一样。而这一点，似乎也被达拉斯注意到了，但是，他没有任何表示，更是没有多看阮黎医生一眼，反而开始和没有签订合同的谈话。对我们这些秘专家来说，阮黎医生表现出的异常，自然是耐寻味的。

“她也是电子恶魔使者吗？高川先生。”杏子问。

“不，我觉得她不是。”我说。

“可她的确没有受到影响，她不可能是一般。”莱德十分肯定地说。

“她是虔诚的科学教的信者。”我给了玩笑一样的解释，莱德和杏子当然不会相信，但也没有追问下去。无论阮黎医生到底有什么异常，都实际和他们没关系，除非，阮黎医生可以涉最终决战。然而，阮黎医生除了这一次的表现有些怪异，但一直以来，都没有体现出不同寻常的一面。

只要不相信有“秘”，所以就不受“秘”的侵害？这是有可能的，可是，这样的因果关系，本就体现出一定的秘。

阮黎医生没有被鬼上身，让我也稍稍松了一气。既然我无法用强制的办法，去保证她的安危，那么，让她意识到秘的存在，在遭到教训后提高警惕，就是不得不为的做法。阮黎医生很聪慧，但是，在她的眼中，明明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的类社会，却一直保持在秘扩散之前的正常状态，在我看来，这本就是很不正常的况。

不过，在很早之前，阮黎医生就表现出类似于“秘绝缘”的况她看不到，也感受不到富江。她将我和富江的互动，视为病态的一种表现。我当时以为，是富江的问题，但从现在的况来看，根本就是阮黎医生自己的问题。

“看上去就像是对秘免疫一样。”杏子吹了个哨。画面中，已经签订合同的几名心理学专家陆续告辞，阮黎医生自然也在其中，在离开之前，和其他一样，从达拉斯那里拿了第二份资料，还多拿了一些药物。莱德对达拉斯没有更多表示，也感到有些意外，说到：“他没有注意到阮黎医生的不同吗？”

“也许有感觉，但是不确定？”杏子也说到：“如果不是他的能力太差了，就是阮黎医生的异常有更高的秘，屏蔽了他的感觉。”

“阮黎医生有秘吗？”我反问。

“在正常的世界里，秘就是秘，在秘的世界里，正常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