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0 天使堕落

三井冢夫等离开的时候，表还有些恍惚，本来应该很快乐的研讨会之旅，不仅遭遇莫名其妙的袭击，一路担惊受怕，到来还被阮黎医生告知，这次研讨会的邀请本来就别有目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倘若不知晓这些况，至少在事到临之前，还可以敞开心扉游玩吧，但被告知了，就不能当作全然没这一回事。也正因为阮黎医生一直以来，都给值得信任，不屑于说谎的印象，所以，当她明确告知众，这次研讨会的一部分黑幕时，没有怀疑阮黎医生，也不觉得这是开玩笑，除了一开始的惊疑，很快就相信了。阮黎医生当然没有必要说谎，她所看见的况是如此恶劣，已经不由得其他自愿与否。按照末真理教的行动风格，所谓“处理掉”的暗示，尽可以往不好的方面想。

我想，大概他们此时会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吧，但这种感觉有多强烈却是难说，尽管阮黎医生一直以来的表现，都给留下相当刻的印象，她的身份和谈吐也会在往中加分，但毕竟大家相识的时间不长，也很难说有多强烈的信任感。况且，能够这么轻易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在追问况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太过激动的绪，这样的心理状态，肯定是因为事先就在心理上做好了防御。

我和阮黎医生都不担心三之后的表现。能够得到研讨会邀请的，基本上都是预计在能力和心态上。可以承受这种压力的。反而，我觉得他们应该感谢自己的运气，当一个事件必然发生的时候。知道内和不知道内的报差距，在关键时刻说不定会起作用。

即便只是点之，但我也不希望这三真的被“处理掉”。哪怕是有阮黎医生参与，随后的研究，也根本不能保证什么。

“司机和负责，也都是末真理教的吗？”我看着三离去的背影问到。

“都不认识。”阮黎医生说：“虽然我接受了邀请，而且。从表面上看，整个研究也十分符合我的需要，但统理全局的不是我。我只是被邀请协助的一个研究者而已。为了保密和安全，整个研究被拆分出很多部分，而我也只负责其中几个自己最擅长的部分。”

“需要保密？”我问。

“之前说过了吧，如果行动的出发点是为了阻止末。就很容易遭遇厄运而死。虽然听起来有些秘的味道，但却已经被其他专家证明，似乎可以视为一种倾向的宏观调整机制在运作。具体的理论很麻烦，而且，是跨界的结论。我是不太明白，但是，过去的太多例子已经证明，遭遇厄运的确是有前提的。甚至程度也可以分类，这完全不是一个偶然的况。”阮黎医生说：“所以。末真理教所有的研究，都是被拆解的，将不同态度的集合起来，共同参与同一项研究，进而分散厄运的几率。但是，虽然这么做，的确在已收集到的数值上，证明的确可以抵抗厄运，却也因为糅杂了太多理念和态度都不一样的，而在一些意见分歧的时候，出现某些让不愿意见到的麻烦……哪怕做好预防措施，但冲突的激烈程度，往往出意料。”

“有死了？在研究的过程中？”我不由得问，没想到看似志同道合的一项研究中，其争斗也已经变得如此激烈，的确是让感到绝望的况。本来，众能够聚集在一起，正是因为必须要依靠他的力量，在各方都在针对“世界末”这一况展开行动的时候，也希望自己可以拿出成果以证明自己的正确。可是，就算是面对外部的重重压力，内部的矛盾也没能消弭，甚至严重到了，会杀死自己同伴的程度吗？

“每当研究涉及到世界末，就必然涉及到白色克劳迪娅。”阮黎医生说：“但是，研究白色克劳迪娅的过程，会相当令不愉快，就像是白色克劳迪娅刻意制造了这样一种况——如果它是有意识的，那么，对我们这种行为进行反击也是必然吧？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就有必要将想法藏匿起来。”

“现在说出来，没关系吗？”我说。

“只是偶尔说一下，应该没问题……我想。”阮黎医生说：“至少，组织在吸收新血的时候，也免不了将这些事对说上一遍。想要抱在一团，将团体的活动大方向明确下来，是十分必要的。在更早之前，其实，末真理教不收容理念不一致的研究者，但是，正因为态度过于鲜明，所以，在活动的时候，就会如同遭遇了厄运一般，每每出现一些意外，造成了可怕的后果。因为员损失太过惨重，才不得不吸纳不那么专业，格上也不利于协作，甚至于理念和态度截然相反的。”

原来如此，正是因为不纯粹，所以，这个世界的末真理教才更有朝我所熟悉的那个末真理教发展的可能。参照末幻境的末真理教，几乎可以认定，阮黎医生所认识的末真理教会迅速变质，就是一种必然。究竟是环境迫这个组织不得不改变，但也可以认为，事关世界末的一切因素，早在末真理教成立之前，就已经对其产生影响了。

“组织正在变得越来越危险，即便如此，它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