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6 未完冲击

说：“我们的目标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因为不了解彼此的能力而产生了误解。这在网络球里也是十分常见的况，但只要有一颗诚挚的，愿意去理解他的心，任何误会都能化解。”

“网络球的都这么会说话吗？”特纳有些艰难地说，尽管没有具体的战斗行为，但是，他紧憋着的脸看上去就很吃力的样子，也似乎在侧面证明敌的难缠，但是。对于连敌是否存在都无法感知到的其他来说，对这样的表现很难感同身受。当然，也没有愿意，这种无法感知，无法观测，也不清楚攻击手段的敌在突同样无法感知。无法观测，也无法具体构造的“偏差”防御后，狠狠地给自己来一记。

“转化得如何了？”三级魔纹使者少年连忙问到。

“不清楚，但感觉上，的确是在朝显形的方向产生偏差，当然，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它们在产生这种偏差的时候，也正在变得更强。”特纳回答道。

“变强？是怎样的变强？”我问到。

“假设原来的它们的综合强度是一。那么，彻底显形后，综合强度大概会是十。”安娜回答，她也显得有些吃力。

“未知的形态，未知的攻击，无法观测……连同这些特在一起，被综合判定为一的强度？”老男不由得确认到。

“是的，经过偏差的影响。它们被去除一些特，但同时会产生新的特。让它们的综合强度大幅度提升。”特纳说：“所以，我一直都不觉得这么做是好主意。”

“不，你不能这么想，特纳。”接平静地说：“能否活下来，获得胜利，并非取决于敌的综合强度。而取决于对方的特到底是什么。我们的秘，通过一些技巧可以扩大应对范围，但是，在面对一部分的特时，仍旧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效果的。不需要理会敌会变得多强。而首先要确保它们的秘所带给它们的特，是我们的能力可以应对的。倘若我们无法解决我们无法观测，甚至是无法攻击到这些敌的问题，那么，哪怕这些敌再弱小，也会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反而，只要我们真的可以观测到它们，可以伤害到它们，哪怕它们比原来的它们再强十倍，我们也仍旧有胜利的希望。”

“我也这么想过。但问题是，当这些东西因为偏差而改变特的时候，它们强大的速度，也增加了他们推进的速度。我和安娜联手设置的防线，有可能不足以让它们完成转化，就会被它们突。”特纳苦笑起来，“它们被偏差增强的速度已经超出了我的判断，也许当它们仅仅是可以被观测到的时候，就会突防线，继而继续保持无法被攻击到的特。”

“也有可能，会介于能够被观测到和无法被观测到的中间，形成一种随时可以在两者之间转化的秘。”安娜说，“偏差让什么况都有可能发生，从过去的经验来说，我们的偏差偏向于带来更大的麻烦，而不是减少麻烦。”

“简单来说，就是带来霉运？”我扼要地说。

“你硬要这么说的话。就是这么回事。”安娜叹了一气。

“但你们不是第一次使用这种能力了。”魔纹使者少年说：“你们总能活下来，不是吗？即便是看起来让况更加糟糕，但是，只要能够活下来，就证明实际上并不是那么糟糕。而且，既然不是一次两次的结果，就证明这种看起来糟糕，但实际并不是那么糟糕的况，也并非是一种偶然。”

“乐观的想法。但你硬要这么认为的话，也的确可以这么认为。”特纳一改之前的愁眉苦脸，但也并非是强行振作，让觉得之前的哀叹只是在演戏。

果然都是秘专家。我注视着病房中上演的一幕幕——伪装和掩饰，试探和展示——在对他进行了解的同时，也渐渐让他接受一个更真实的自己。语言和行为的冲突，不仅仅会造成对立，也渐渐对这支队伍进行更进一步的磨合。

特纳和安娜当然不是笨蛋。利用“偏差”去除敌的一部分特，在明知会造成何种结果的况下，他们既然仍旧照做，自然也是对这个决定进行了自己的考量。别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况，在这支队伍中永远都不可能存在。但同样的，也不会出现一个队伍只有一个声音的整合。

在病院里发生的事，这些言辞上的锋，已经说明了，这些聚集在一起，最终会形成怎样的队伍，亦或者说，于他们各自而言，想要的是怎样的队伍。

我对这一切冷眼旁观，并丝毫要加他们的想法。诚然，他们在试图影响对方的同时，也在暗示我，我们已经是一根线上的蚱蜢，但同样的，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也不会被这样的暗示所扰。

无论他们此时的表现如何，我都一直有提醒自己，他们具有各自的任务目标，而他们执行任务的过程，就如同特工一样，而隐秘。具体行为特征昭显其内心世界，哪怕不是百分之百正确，也一定不会完全是错误。以这种而隐秘，作为主要活动方式的他们，其内心当然是充满了掩饰的，他们说出的话，无论显得多么诚挚，多么义正词严，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