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0 禁药

蚀的秘密。”阮黎医生这么对众说。

“既然阮黎医生您还在坚持这个最初的想法，那么，和您理念不同的研讨会，已经放弃了这样的想法吗？”占卜师回过来，问到。

“不，他们想做的还要更加。我们的理念差别，不在于是否要制造出‘乐园’。而在于‘乐园’的药效程度。”阮黎医生别有意地看了占卜师一眼，说：“我希望可以适可而止，步步推进。顺带还要和其他学术领域的专家进行分享，以更全面的视角去解析白色克劳迪娅。在这个过程中，‘乐园’只是一个敲门砖而已。而研讨会则试图使用‘乐园’让变成超，他们对药效的期许，是通过服药，对服用者造成强烈的刺激，一步就位地消除白色克劳迪娅的影响。哪怕有副作用也没有关系。”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说：“如果说。我一直在坚持的最初目标，是制造一种缓冲剂，一种经解毒剂，一个敲门砖的话。那么。研讨会如今的目标，则是一种让变成超的体强化药物。两者的本质，从这里开始产生巨大的差异。”

“让变成超？”三井冢夫似乎明白了什么，看到他的表就明白，他肯定是想起了逃亡的这一路上，所碰到的那些秘专家和秘事件。他大概认为，那些稀古怪又强大危险的力量，正是他们服用了“乐园”而获得成功的佐证。

“变成超？哪有这么简单？”阮黎医生嗤笑了一声。“他们的研究成果，不过是在白色克劳迪娅的侵蚀上。制造了更稳定的幻觉，让在幻觉中成为超，而不去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亦或者说，让根本无法区分自己成为超这件事，到底是现实还是问题。这就是研讨会的‘乐园’很危险的原因，那是一群病为了让大家都变成和他们一样的病，从思想上彻底否定和忘却现实，而制造出来的超强效迷幻剂。服用者会上瘾，虽然他的幻觉无法直接对现实产生影响，但是，他在幻觉的引导下，所做出的行为，却会产生现实的影响，而这个影响经过幻觉的扭曲，在他的世界中变成他想要的形状。更甚者，所有的服药者之间，会因为白色克劳迪娅的侵蚀，而彼此之间产生层面的联系，进而让某一个服药者产生的幻觉和另一个服药者产生的幻觉，产生某种联系，实现某些互反应。简单形容，就是超和超之间的战斗和无法理解的秘现象等等。”

说到这里，阮黎医生刻意朝我和富江这边看过来。她的意思，我十分清楚，在她的眼中，我在服用研讨会的实验药物之前，就已经有这样的倾向。或许，我不是全世界中最特殊的唯一一个，但是，我是站在她身边的中，最特殊的那一个。她参与研讨会的研究，从根本目的来说，除了对抗末，拯救世界，还有为我进行治疗。而是否可以完成我的治疗，在阮黎医生看来，正是拯救世界所不可缺少的一环。

阮黎医生对三井冢夫等所说的，关于白色克劳迪娅的侵蚀的问题，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消息了。这是很早以前，阮黎医生就已经提出的结论——所有被白色克劳迪娅侵蚀的，彼此的状态和所会看到的幻觉，都不是孤立的，而是有着更层的影响，牵扯着彼此的格、记忆、经验和各种感官。这种联系，构成了一个基于的网络体系，进而导致个体的类很难从这种幻觉中脱离出来。

换句话来说，当我们在以“秘”进行战斗的时候，在阮黎医生眼中，我们只是“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做着羞耻而虚假的动作，完全没有造成任何普通程度以上的坏，但却沉迷于此”的一群病。

我可以想象阮黎医生所描述的这种景象，的确有很沉重的羞耻感，然而，我自身无法体验和观测到，这种“毫无秘”的景象，无法在敌用“秘”攻击的时候，坚信那全都是虚幻而什么都不做。相反，我看到过许多嘴和行动，都不承认“秘”，认为那只是幻觉的家伙被秘力量摧毁。

阮黎医生的特殊，正在于她是我所见到的，第一个不承认“秘”，也不被“秘”触碰的。

正因为不被秘力量直接涉，所以反过来也让她对无秘保持着比任何都要坚定的态度。

“自以为成为了超，但只要旁也觉得他是超，更多的承认他是超，所以他就不会怀疑自己是超这个事实，以及这个世界存在超的事实……所谓的乐园，就是这样吗？”三井冢夫瞪大了眼睛，脸上带着浓浓的失落，“被外表迷惑，而内在没有任何改变？”

“就是这样。所以，我才说，研讨会的路线，将会开发出来的只是一种强效迷幻药而已。”阮黎医生摆了摆手，说：“那样的东西没有意义，只会进一步扩散白色克劳迪娅的影响。”

“那我们要制造的乐园又如何呢？”健身教练将惊愕收敛起来，沉声问到：“虽然阮黎医生你的设想听起来不错，但实质上，不也是利用上的幻觉吗？”

“是的，或许在产生幻觉是共同的特点，但是，我要制造的乐园没有成瘾。”阮黎医生说：“它不会让依赖幻觉，反而，会逐渐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