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7 主动权

得，要在自己所的面前，表现出刚强的一面，那才自己的风格。

所以——

我这么想着，用尽最后的气力，拄着长刀站起来。意外的，在真的站起来之后，身体似乎又多了点气力。

似乎在恢复了，是所谓的“孔”的作用吗？还是我身为四级魔纹使者的身体能力重新开始发挥作用？我无法判断。不过，思维也开始重新转动起来。原来在连锁判定中没有被观测到的东西，正以同样荒诞扭曲的廓，一点点从背景中凸显出来。

影，宛如魂一样，静静伫立于眼无法看清的地方。

果然来了——我不由得这么想到。

阮黎医生所在的地方肯定不会平静。更何况，我们和阮黎医生汇合，就意味着，本来分别针对不同目标的敌，再一次把目光集中在一群身上。无论是想要找阮黎医生的麻烦，还是想要找我的麻烦。现在都变得统一了。

阮黎医生所在的地方本该很隐秘，哪怕有所疏漏，原本也有一些默契和承诺在内，而保持一种压迫却没有实质妨碍的程度，更不会致死。不过，具体况每一刻都在发生变化，既然从一开始，彼此之间就不存在信任关系，更不会向某一方低。那么，冲突的激化，也是可以预见的。

这一次，来找茬的，想要杀死阮黎医生的决心有多强呢？想要利用我、测试我、打败我乃至于杀死我的决心又有多强呢？

我没有用正眼去瞧这些尚未走出暗的家伙，仅仅是维持最低消耗，用连锁判定对其进行监控。现在我可不是一个，而此时自己的模样。以及富江的状态，都有可能会被他们误解。

以为我已经重伤。被针对，只有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话，那就真是太好不过了。

我调整呼吸，恢复力，垂着，就如同一个真正什么都已经无法做到的重伤员。

“原来如此……想捡便宜吗？”富江的目光转向那些躲藏之所在的地方。虽然没有连锁判定，但是富江可从来都不是只用眼睛去观察环境的。她聆听杂音，嗅出味道，体味空气中散的气息，我甚至觉得。她的超能“心理解析”，不，现在应该叫做“心理测量”，其实是可以隔着相当远的距离，就能窒息对方的“心声”。

不过，这样的猜测，从来都没有得到过正面的证明。

富江突然回，朝屋内走去：“既然你们不过来的话，那就一直呆在外面淋雨好了。”

似乎这番话起到了效果。一个个影走出影，于雨幕中显形，由于雨势太大，所以看不清具体的样子，只能确认，他们真的都不是普通的病——在这个病院里，没几个病会穿成这副样子。

这些全身笼罩在黑色带兜帽的雨披中，仿佛就是同一个组织的成员，但实际上，仅仅从步伐的频率和幅度就能察觉到，这些绝对不是出自统一组织的。

“嘿，我看到了什么？一群乌合之众。”富江在这些面前，也完全没有遮掩身体的意思，就这么大大赤赤地蔑视着他们。我就知道，如果赤身**会让对手力分散的话，那么，就这么不穿上衣服，对富江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无法抵抗富江的下场，就是死亡。

至今为止，和富江手而没有死掉的，可一个都没有。哪怕想逃，也是无用，倘若一见面就逃跑的话，能不能逃走，我也不清楚，不过，事实就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见面就逃跑的况。

每一个见到富江的，都会对她生出敌对意识，而一旦失去友好的立场，哪怕是中立，也会视之为敌，并与之战斗，最后被她杀死——这就是不可思议的地方，比起理论上的多种可能，无论其他处理问题和争端的方式有多少，有多好，可能有多大，最终都只有“战斗，然后被杀死”这一个可能成为事实。

在这个既成事实面前，曾经拥有的，那些看起来哪怕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都变得没有了意义。从而显得，仿佛这携带了死亡的气息，哪怕只是极小的可能，就是一定会成真的“命运”。

我已经直觉感受到了，笼罩在这些贸然闯者的顶上的云，散发出死亡的味道。

我不觉得他们有救下的可能。

哪怕是最完好状态下的我，如果无法用语言说服富江的话，也绝对无法阻止她。

“那么，这里就给你了，阿江。”我终于可以开了。

气力，力，注意力和思考的能力，总算是恢复到了正常的水平。只是，胸的伤一直没能止血——富江说过，要打开七个，她是认真的吗？现在只有四个，我都快要失血过多了。难道打开七个就能止血吗？

她所谓的“七星奥义”，我个是完全理解不能，虽然有一个挺不错的名字，但是亲身体验，那种不正常的虚弱感，只让觉得那完全是胡诌。富江只是找了个借，将我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吧？

“等等，阿川……嗯？”富江突然顿了顿，她伸出手，不知不觉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