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9 集群智能

大的影响。然而，这个“极大的影响”仅仅是相对于其他病患者个体对“江”的影响而言。把这种影响放在整个“病毒”集群中，是极其微不足道的。

所以，对于桃乐丝和系色来说，虽然仅仅是假设，但是，她们更倾向于这么认为：“高川”作为末症候群患者，一直在产生错觉，而占据了“病毒”集群智慧大部分的“江”很好地利用了这种错觉。为了更好地利用“高川”和“真江”的关系，“江”把“高川”和其他末症候群患者区分对待。这的确是智慧，是“病毒”尚未出现集群智能前，乃至于，这个集群智能没有达到可以称之为“江”的程度前，无法做到的事。

而这样的智慧，和无关，和类所拥有的一切特质都毫无系，仅仅是“病毒”的智慧。

以上虽然都仅仅是假设，却在病院现实中，已经获得了极大的认同。也许它还有错误，还是片面的理论，缺乏足够的例证，但是，把这个假设用于研究中，已经体现出非同一般的指导作用。哪怕在“高川”变成ll的现在，如何去完成“级高川”，都需要依靠这个假设才能把计划进行下去。

现在的问题就是，已经没有时间去把假设彻底证实，而必须从假设出，以假设的理论为核心行动起来。

而对高川的要求是：不管过去的高川怎么想，不管未来的高川怎么想，至少，现在的自己必须以这个理论为中心，将之贯彻到自己的思维和行为中。

和少年高川相信“‘江’就存在于自己意识的处”不同，高川根据假设理论，认为自己如今的意识处所存在的异物，有可能不是“江”，而就是“病毒”更为贴近本能的东西。从末幻境的角度来观测，很可能就是直接通往“类集体潜意识处的怪物”。

从网络球方面的资料来看，能够在类集体潜意识中潜并感受到这个怪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个怪物所在的地方很“”，潜者所感受到的，只是它的一部分所散出来的强烈存在感，对类意识所产生的压迫。潜者产生这般恐惧的压力时，相对于这个怪物的距离仍旧极为“遥远”。

但是，高川觉得，自己的特殊，让自己的潜意识处成为了一个直达通道除了这个通道，从其他任何的潜意识进类集体潜意识时，都无法这么靠近那个怪物。

从这个结论来说，一旦真的有意识行走者强行高川的潜意识中，她最终的下场，只会变成那个怪物的受害者而已。就如同现在的况，哥特少似乎意图让高川进行意识行走，以此让高川自行打开自己的意识通道，而她变成趁机而。

高川思考着。也许，哥特少是试图从他的潜意识中，找出自己所观测到的“高川特殊”的源，并对自己的计划进行更进一步的确认。她并不是真的对他带有强烈恶意，而仅仅是想要“看个究竟”和“借道而过”。可是，她有可能错误地判断了“高川潜意识处会存在什么”这个问题的答案。

而这个错误很可能不只是影响到她个。

作为末真理教的三巨之一，哥特少明显拥有乎寻常的特异之处和强大之处。她之所以成立末真理教，她最初在类集体潜意识中所观测到的怪物，对她产生了极为强烈的影响。从这个角度而言，她的一切行为和考量，也同样是建立在“观测到类集体潜意识中的怪物”的基础上。

一旦她直达那个怪物所在的地方，究竟会生什么事？高川很难想象。

因此，高川更倾向于，除非到了迫不得已的况，否则绝不会在这个哥特少面前使用意识行走能力，不会当着她的面，去构筑那以心传心的桥梁。

“原来如此。”熟悉的少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高川抬起视线，朝那方向望去，只见到哥特少撑着遮阳伞，从徐徐流淌的迷雾中走出来。她的穿戴和第一次见面时没什么变化，表态也仍旧木偶般，没有太多的变化，甚至让不禁想，当她说话的时候，嘴到底动了没有。

一开始，高川还觉得她是“走”过来，但是，下一刻，这个感觉就变成了“飘”。

她飘得如此快，双脚悬垂半空，仿佛整个身体被流淌的迷雾牵引，一眨眼就来到高川的跟前。

高川直视她的眼睛，而她连眼都不眨一下。

“什么原来如此？”他问。

“你对意识行走很抗拒，因为你认为自己的潜意识处直接通向那个怪物？”哥特少问。

她的反问，似乎验证了巫的传说巫会读心术不过，如果仅仅是这样的问题，那么，高川反而觉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自己的想法，一直都不是很直接，所有的结论，都经过多角度的推想，如果读心术无法看穿推想过程的所有细节，而仅仅知道结果，那么，这种读心术看似强大，却其实很容易被利用。

“是的。”高川直接承认了。他将“江”的事，以及“病院现实”的事，都隐藏在不会被哥特少看到的思考过程中。

“我对那东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