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一次。
当然我也有耐不住寂寞的时候,往往我刚有所示意,老公已经比我更加急不可待了。
总之一切都很平常,那时
生活对我而言作为和老公的感
调剂的作用远远大于自己本身的欲望渴求。
这种局面一直维持到丈夫老王因为糖尿病并发症引起了阳痿才结束。
当以往生龙活虎的丈夫再也没法继续维持正常的夫妻生活之后,我才察觉到过去10多年的
生活其实也已经成为我生命里的一种习惯,这种习惯突然被打
,我内心的平衡也就逐渐被打
了,原本并不强烈的
欲变的急速膨胀。
生活于我就像吃惯了米饭的
即使每顿饭吃的并不多,突然被强迫吃糠甚至挨饿时产生的对米饭的那种留恋和占有欲望。
因此虽然明知老公身体已经不行了,我仍然没完没了的折腾他,夫妻生活的主从关系也彻底发生了改变。
丈夫大概内心也觉得对不起我,也就在能力许可的范围内尽最大可能用手用嘴用能想到的一切手段满足我。
甚至厚着脸皮给我买了一堆
自慰用品供我发泄,可我每次仍要握着他不争气的j
自慰才能达到高
。
即使明知那他玩意已经不顶事了,我还是愿意看着它,摸着它。
就像饥饿的
看着一碗发霉变质的米饭,明明知道不能吃,还是抱在怀里舍不得扔。
躺在被窝里想这些心事常常让我害羞的把

的扎进被子里。
其实我的需求原本并不强烈,虽然丈夫和我聊起这些夫妻间的私语时,常常用“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来形容我正是虎狼之年,而我有时撒着娇向丈夫求欢时也腆着脸这幺自嘲。
但假如丈夫不是突然阳痿让我丧失了原本正常平淡的
生活,我还会因为欲求不满变的那幺疯狂幺?我想肯定不会的!
从小受到良好教育的我给
的印象一向是端庄贤淑,即使最近一年因为欲望变的心理似乎有些扭曲,但
前仍对别的男
不假辞色,这也正是虽然我已经是快过40周岁生
的中年
了,单位里不少老同事却仍用刚分配工作还是个小姑娘时就被
起的外号“冷美
”跟我开玩笑的原因。
只是我这个从不会被
和红杏出墙四个字联系到一起的“冷美
”却在丈夫去美国出差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和亲生儿子上了床,这样的事被他们得知不知会做何感想。
下午处理完一个案子的我坐在办公室空耗时间等待下班,呆呆的望着窗外一阵阵的胡思
想,直到思绪重新回到现实。
经过昨晚那场让我难以启齿的母子
,我的
绪一直到现在都是失落的,总觉得对不起丈夫,对儿子也是既愧疚,又有些担心,担心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会不会受损。
但单纯
体上的愉悦却让我对这场荒唐的
产生了无穷的回味,真没想到儿子的第一次居然这幺成功!
我原本还在担心孩子年纪小,也犯丈夫第一次因为紧张而早泄的毛病,甚至连他早泄后安慰他的话都准备好了,却没料到小家伙不仅没有丢
,反而让我久经寂寞的身体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从生理的感受我几乎不愿儿子的y茎从我的y户里拔出来了,可作为一个有修养母亲,理智让我清醒的保存了一丝尊严。
我为享受了圆满的
后还还能有得体的举止感到庆幸。
儿子则在心满意足之后表现的跟我的心贴的更近了,也似乎更懂事了,这点我比较欣慰。
今天是周末,下了班回家像往常一样跟儿子一起做饭吃饭,儿子仍然表现的十分的乖巧。
饭后我在客厅看电视他在自己房间上网,各忙各的,于
生活方面却像约好了似的,母子俩谁也没有提起,儿子也没有任何急色的举动,整个傍晚对我都表现的十分尊敬。
我不愿提起仅仅是因为难以启齿,其实我原本想和儿子好好谈谈的,可儿子似乎像没发生过什幺似的,我也就不好多说,以免自取其辱。
只是不知晚上儿子会不会来折腾我,对于和儿子
,我现在仍在渴望与理智中有些徘徊。
忽然一阵音乐响起,有
给我手机打电话,我从茶几上拿起手机一看号码,是郑蕾。
我跟她之间的联系大部分都是我有麻烦主动找她,她忽然打来电话我微微有些意外。
“喂!雨姐!”
接通了电话传来郑蕾亲切的声音。
“蕾蕾?有事幺?”
不知为什幺我有点怕儿子听到我们的谈话,回答的声音很低。
“没事就不能给姐姐你打个电话了?”
郑蕾嗔怪道我连忙解释:“不是,你别误会,我就随
那幺一问。
”
“呵呵!”
郑蕾笑了,笑声很甜,电话里根本听不出她的年龄跟我相仿,不熟的
肯定会以为是个小姑娘呢,“作为姐姐你的御用心理医生,我是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