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阿志得到老闆指示，朝着我跟诗允说：「我用你们所有信用卡额度，去下国外赛事赌盘，已经全输光了。
」「什么！」我又惊又怒。
诗允却出平静，她蹲下来陪着我，我也就暂时安静下来，听阿志还要说什么。
「林诗允小姐也用她的名义，跟民间融资公司借了五十万，连同你们两
帐户所有的存款六万，都要还给公司补偿你拿走的回扣，剩下还不够的，我们每月从你薪水扣六万，预计二年可以还完．．．」「等．．．等等！」我已经
皮发麻，所谓民间融资公司，就是地下钱庄，借五十万，光是每月利息我的薪水恐怕就还不完，还要每月被公司扣六万，还有刷卡赌输要还的卡债．．．这不是要
死我们吗？但看诗允居然那么平静，我猜吴总早就告诉过她了。
果然，吴总狞笑说：「你放心，这一切我都会帮你处理，这么做的目的，只是要你们没有任何生存能力，连信用卡额度都没有，以后每天要用的钱，都来找我拿，要是你们不服从，当天连你们儿子吃
的钱都没有，而且地下钱庄的讨债集团马上会来找你们。
」瞬间，我觉得自己比被关在地牢的犯还没自由，如果违抗他们，自己饿肚子也就算了，连儿子也要跟着挨饿，这是多么悲惨的境遇！「好了，我要走了。
」吴总对诗允说：「出来送我吧。
」「嗯」诗允乖顺地站起来，帮他提皮包，像妻子一样跟他走到门
，还跪下来替他穿上皮鞋，繫好鞋带。
「明天开始，随时会召唤妳到公司，要准备好，我会叫妳老公打给妳。
」「是」她跪在地上低着回答。
「真乖．．．哈哈．．．」他们终于走了，诗允为我鬆绑，我们跪在地上，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紧紧抱住对方，感受彼此混
心
下的複杂悸动．．．＝＝＝＝＝＝＝＝＝＝＝＝＝＝＝＝＝＝＝＝＝＝＝＝＝＝＝＝＝＝＝＝隔天上班，我ㄧ早就被叫去总经理办公室。
关上门后，我才发现除了吴总在他位置上外，嘉扬跟德少也坐在沙发上。
吴总看到我，噼就说：「先跟你说一件事，嘉扬以后会是你的组长，我已经决定报升他了。
」「．．．」「还有德少也要升一组组长，你的同期，现在都是你上司。
」我心苦涩複杂，低站着没出一声。
「你应该说点什么吧？请家好好教导你之类。
」吴总冷冷问我。
「是．．．」我忍着自卑和不平的绪，向他们鞠躬说：「恭喜两位，以后．．．请多多教导我．．．」「这样有诚意吗？」德少转问嘉扬。
「感受不太到，感觉还有点不甘心耶，是不是该跪下来土下座之类的？」嘉扬跟他一搭一唱。
我知道他们就是要霸凌我取乐，而且为了让喆喆今天能温饱，我也不得不服从。
于是我跪倒在他们面前，前额碰到地板，大声说：「以后请多多教导！」「哈哈，你做什么都不成材，只有下跪姿势最标准，下午去跟所有同事都这样作一次，知道吗？连新进的年轻同事、不分男
都要，请大家好好教导你！」嘉扬故意给我新官下马威一样。
「是．．．」我声音像梗在喉咙，不甘心出来。
「你刚刚是在呻吟吗？那么小声？」「报告长官，是！」我愤然大声回答。
嘉扬这才没再刁难，但转而说：「手机呢？有带着吧？」「有。
」我从裤子袋掏出手机。
「今天，妳那个正妹老婆要服侍我，你在这里打给她。
」我心裡彷彿ㄧ记重锤，快呼吸不过来。
虽然昨天已经说好、也知道会发生这一切，但真要我把诗允叫来公司，让这对我颐指指使的同期姦辱，身为一个男，怎么可能不痛苦难行？因此，我一直没把抬起来，只想躲避一秒算一秒。
「总经理，他不动也，您昨天真的有跟他还有他老婆说好吗？」嘉扬转问吴总。
「不．．．不是．．．我正要打给她．．．」想起昨天诗允流着泪求我的模样，我忍着痛苦，在吴总下达对我们的处罚之前，赶紧解释。
他们六隻眼睛看着我把手机拨出去，响了一声，诗允就接起来，这也是吴总规定的。
我在德少的指示下，按下扩音，让他们都听得见。
「嗯．．．」诗允当然知道是我，虽然只是微微一声，我却能感受到她在颤抖。
「今天．．．他们叫妳过来．．．」我强忍心中抽痛。
「现在．．．」「对」「好．．．我换件衣服就走」原本难堪痛苦的对话应该就结束，德少这时却介
：「等等，你要告诉她，今天要跟谁
啊！别忘了介绍时要有礼貌。
」「．．．」我胸鼓着一团气，又像被几十斤大石压着，难受到快无法喘息。
诗允也只有细微的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