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不能看球啦？」常淑芬
看着我，两手正在系裤扣。
「『常输分儿』嘛。」
哈哈大笑，一边整理着办公桌。
我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又眨了一会儿眼睛，问道：「家里有等你吗？」
「没有。儿住校了，老张又去和那群狐朋狗友鬼混去了，不到十二点不
来。」
我挨到她身后，轻声说：「那…留下陪陪我呗？」
常淑芬低下了，顿了一下，闷声问道：「陪你
什么？」
「谈谈心呗，先做全面的了解，再做
的
流。我们还…」
「啪！」
一个本子猛地砸在我脸上，常淑芬指着我的鼻子吼道：「整天脑子里在想什
么呢你？除了吃就是占便宜！办公室里随便抓一个就想
，你自己不觉得贱吗？
满大街的漂亮姑娘，怎不见你挎两个来，塞到被窝里随便？那也得家姑娘
看得上你！就你这么贱，垃圾桶里边扒饭吃，整个一个窝囊废！二五！办公室
里边就扒别裤子，你上班的时候也是满脑子要摸下身吗？还把手伸到
里
边去摸，生过孩子的有什么好摸的？我都够你妈的 年纪了！让着你一下就上
脸了，还要了！已经吃得像个猪一样还不知道检点…」
我捂着脸，低着，满脑子嗡嗡响，劈盖脸的咒骂如雨般地刺着我的心。
.. 等到常淑芬换气的时候，我才猛然想起来：不对啊，今天我不用听她骂了！
扶好眼镜，着脸，我慢慢走到她面前：「本来不想强迫你的，你居然还敢
…我也真是傻，还想着和你谈感
…」
畏缩了一下，嘴唇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向后退去，直退到办公桌边上，
身子一歪险些栽倒。
「我是没有本事抱个姑娘来，塞到被窝里随便，可那些姑娘的恶心事儿
也让我反胃！第一次见面就问我工资多少，还有那个，那个谁，整天围着我转，
不许我谈恋
还不许我追她！她们凭什么就那么蔑视我！」
低下了，捏住了衣襟。
「还有那些办公室里的！花枝招展地自以为风光，还把肥猴给的
玩意
儿到处炫耀，谁不知道那是卖换来的？只要愿意脱裤子就能当官，在床上使多
大劲儿就当多大官，整天什么事不会做，抢功倒是一名，
一翘就万事无忧
了。她们…她们居然还攀比谁勾搭的官儿大！不用看我就知道，她们那下边的玩
意儿早就烂得手电筒塞进去都摸不着边！」
「噗嗤」一声笑了，看我瞪她，又赶忙起脸，扭过脸去。
缓了
气，我幽幽地说：「是啊，我上班的时候确实满脑子都在想摸。
我想摸付丽新的，她的把裙子都顶得裂开，走路还能扭来扭去。我想摸
谷欣的
子，她的子比我的胖脸还大还高高地翘着，肯定很有弹
。我还想
摸马小花的下身，她虽然有点胖但个子更高，尤其是她的下身是鼓起来的，隔着
裤子都能看得清楚。你知道吗？我可以在她面前盯着她下身看，她连挡都不挡。」
我走到常淑芬面前，低看着她的脸，继续说道：「可我从没想过要摸你，从没
想过。我怕你，我怕你怕得要命。以至于我从没想过你也是个，你居然是我
最喜欢的那种。」
常淑芬抬起眼睛：「你喜欢什么样的？」
「高挑又修长，丰满而又圆润，妩媚又含英气。」
有些震惊地看着我，许久垂下眼睛，说：「我不是的，我没你说的那么
好。」
「我的手让我确定找到了梦想中最渴望的。」我把左手伸到她眼前说。
咬住了嘴唇。我又说道：「我在办公室扒你的裤子，是因为我无处可去，我
只能把办公室当作天堂。也许你感到委屈，可我今天不用怕你，我只能…强迫你
了。你不是看见我心就会『砰砰』跳么？」
吓了一跳，两只手胡
地挡在身前：「杨利！杨利！不行！你不能！」
她的脸色苍白，冷汗把发都弄湿了，沙哑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自己把内裤脱了，免得你去告我。」
常淑芬一下子靠在办公桌上，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怔了一会儿，她两手
摸着解开了裤扣，拉下拉链，弯身把裤子和内裤一起脱到了膝盖，露出了一大片
耀眼的白。圆滑的小肚子向下急剧收缩，和两条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