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悲歌】（18）

给你做点好吃的。

咦，你那脚指怎么出血了，我看看」，公公心疼的一把扔掉拖把，走过来蹲在了儿媳的面前，邹华芬一见公公这姿势心中大急，但嘴上又不好明说，只好把另一条腿向这边尽量靠拢。

「爸，没事，我妈昨晚非给我买双新凉鞋，有点咯脚，了点皮，没事」，邹华芬边说边红着脸边把腿放了下来。

「哦，爸去帮你拿创可贴贴一下」，顾汉军这一蹲看的更清楚了，儿媳俏皮的肚脐眼、白三角裤、中间若隐若现的黑毛都是尽收眼底，最的是内裤和大腿根相处两边都有几根毛茧而出！他强忍住扑到儿媳裆部的冲动，站身去房里拿创可贴。

公媳俩搭伙收拾了一下屋子后，坐在客厅又聊了起来，邹华芬色暗淡，犹豫了再三说道：「爸，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这孩子，一家有什么不能说的，什么事？说吧」「爸，你没觉得维洪太粘妈了吗？」「就这事呀？呵呵，这个是有点。

我们家这个况，你可能也知道，爸开出租车，每天早出晚归的，维洪小时候基本上都是跟他妈呆着，你婆婆呢，又有点溺孩子，所以所以……，这个，呵呵！不过这些都是他小时候的事，他现在都结婚工作了他妈还怎么宠他？而且这事至于让你这么难开吗？」「爸，你平常在家呆的少，有些事你不知道。

我觉得妈和维洪有时候亲密的有点太过了，就说去年春天吧，那天妈不是带学生去郊外春游了吗？我那天有点疼，上了半天班就请假回家了。

我走路平时比较轻，进门他俩都没发现，我走进客厅就听见妈房间有说话，我有点好就轻轻走了过去。

只听见妈说『嗯，舒服！还是我儿子贴心，好久没走过这么多路，还尽是陡坡，走的我脚疼死了！洪儿，按就好好按！别挠脚板，痒死了。

』我听了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虽然是亲母子，但这样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接着里面传出维洪的声音『妈，打香水了？身上这么香！』，妈笑了一笑说『打你的，妈从来不用香水，是我早上抹了点防晒的。

咯咯咯，你疯了，臭！你闻那什么？』，我当时站那气的浑身发抖，就冲了进去，只见妈穿着条到膝盖的裙子正躺在床上，维洪正捏着妈的一只脚，妈也太不注意了！儿子都结婚了，明知自己穿个裙子还把腿分那么开……爸，你想一想，我进去时虽然妈的脚是放下的，可刚才维洪捏着妈的脚开玩笑时妈的腿是……，唉，我都没脸说！哪有这样的母子！」顾汉军一听这来龙去脉，气的脸憋的通红脖子上青筋直冒，他站起身来背着手在房间走来走去，嘴里忿忿的说道：「你这个婆婆啊！宠孩子宠的没边，儿子都结婚有老婆的了，也不注意一点」，说到这他缓和了一点，接着说道：「不过，华芬，这事倒也没那么严重。

在妈的眼里，孩子再大也还是孩子，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嘛！行了，回等她下班我看看怎么和她说，让她以后注意一点」邹华芬摇了摇，红着眼睛继续说道：「爸，这些事我一直憋在心里，没和任何说过，就连我妈都不知道。

可我这心里难受啊！其实这些事还有很多，我撞见过维洪给妈找白发，两个那脸都贴到一块去了；还有一次我从娘家回来，看见妈在给维洪搓背，虽然维洪还穿了内裤，但我还是觉得……呜呜呜呜！爸，我真的受不了啦，我想把这孩子打掉和他离婚！呜呜呜呜……」顾汉军适时的挨着儿媳坐了下来，虽然儿媳说的这些事他不知道，心中也是气的要死，但这并不妨碍他见缝针的占儿媳便宜。

说起来他在家里的地位一直很低，儿子打小就聪明，受母亲的影响，打小就不大瞧的起开车的父亲，再加上他在家的时候少，和儿子的感也就比老婆淡很多。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往那最坏的方面想过，因为这超出了他的认知。

自打邹华芬进了门后，他就经常在心里意着这儿媳，虽说邹华芬皮肤有点黑，还有点小胖，但是她丰满的胸还是的吸引住了公公，反正他和儿子也不怎么亲，心里对于伦的罪恶感也就没那么重了。

此刻他轻轻的把手搭在了儿媳的肩上，另一只手抽了几张纸递了过去：「小芬啊，爸知道你心里不好过，不过离婚可不是闹着玩的！打胎更是不能想！你这可是胎不能打，搞不好将来就不能生育了！这事呢，你应该早和爸说！」，邹华芬子弱，被一劝更伤心了，眼泪顺着眼眶就滑了下来，全没注意公公的手在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她的胸罩带子。

「呜呜……当初，当初我就不该和他结婚了，呜呜呜！谈恋时他就嫌我只是个高中生，在厂里时他都不许我说是他老婆，生怕我给他丢，呜呜呜……」「这维洪也太过分了，看我回怎么收拾他！可怜的孩子，你别哭了，你这一哭爸这心里可难受了！」，顾华军边说边大着胆子把儿媳抱住了，他鼻子嗅着儿媳身上的香味，两只手则在她背后的胸罩带子上轻轻抚摸着：「哭吧，孩子，哭出来就好了，以后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