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Ｗｈａｔ Ｉｆ？（043）法兰西密谋
第一部 举兵自立
第六章 重回曲家村
（６）法兰西密谋
有道是【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转眼载着沙林毒气的
船
都出港了十多天，不要说还没见着康惕，就连君儿我也没见上几次。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我和王济
给安置在公使馆警卫营里，不管黑的白的法国佬连正眼也不看我们一眼，穷极
无聊只能每天去吴曲九那。抽大菸没兴趣、赌博我也不在行，难得是居然第一
次见到王济开荤──这一年多来他跟在我身边，我从未见过他接近
色，但这
几天他竟然看上了个小姑娘，每天起床就拉着我往
院跑。
昨天总算听说康惕到了广州湾，
是还没见着，但今天一早就通知要下
们备船，说是大使打算带着两位小姐一同出海去广州湾晃晃。
骑马我跟王济还行，但驾船我们就一窍不通了。
这是条约２０公尺长的帆船。今天海上几乎没有风
，微风徐来，康惕跟
苏菲熟练地
纵着船帆与舵机，而我与王济只能照着指令帮忙繫紧绳索。
「在北方很少有机会玩帆船」苏菲道：「好久没这样尽兴啰，呵呵呵！」
「苏菲妳来掌舵」康惕大使道：「注意水流，别太靠岸边。」
苏菲灵巧地跃向船尾接过船舵。康惕示意我与他前去船
。
「渊翔兄，很高兴小说动了你愿意来广州湾一趟」康惕道：「苏菲个
较烈，当她告诉我要去桂平说服你时，我很担心她会做出什幺无礼的举动。」
「苏菲小姐是高尚的淑，您过虑了。」
「我自己的儿我知道…」康惕道：「现在只有我们在船上，你不需要拘
束。」
「是……。」
「这些年不见，你的样子跟我印象中完全不一样了」康惕用长辈
吻微笑
道：「好在这次是苏菲带你来，不然就算你站在我面前，我也认不出你了。」
「呵呵，之前与您见面时我还是个傻小子吧……。」
「呵呵，你在北方久了，说话也像北方啰！」
「啊？会吗？我自己都没发现呢，呵呵呵…」我抬佯观天色道：「时间
也不多，大使您就直接明说吧，请问找渊翔来有何指示？」
「嗯……」面对我单刀
题，康惕也抬起闭不语。
「您不是代表协约国外
团去见了段总理，那中国是决定要参战了吗？」
「唉……」康惕低下还是不回答，只是轻叹一气。
「如果就是这样打哑谜，渊翔也没法帮助您什幺……。」
「帮助？」康惕挑起眉望向我道：「你愿意帮助我们吗？」
「我们？」我笑笑道：「呵呵，大使您的意思是帮助您一家？还是帮助法
兰西呢？」
「你想帮哪个？」康惕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狡狯。
「公事上我没有帮助法兰西的义务…」我沉声假笑道：「但在私谊上我也
没有拒绝苏菲小姐与您的理由。」
「所以是先私再公啰？」
「没有特别私不私公不公…」我续假笑道：「不过就是生意…Ｅｖｅｒｙ
ｂｏｄｙ ｈａｓ ａ ｐｒｉｃｅ……。」
「那你的价钱是多少？」
既然这老家伙要打哑谜，我想也不想续道：「呵呵，那您愿意付出多少代
价？」
康惕瞪着我眼睛，色平和地道：「这整个广州湾可以向你买什幺？」
「美国公开提出来的条件，是要求各国退回１９１４年８月开战前的国
界……。」
「这我知道，那德国开的条件是什幺？」
「美国要求各国停火，要召开国际会议…」康惕不理我续道：「这根本
是烟幕弹，只是为了帮美国参战找藉……。」
「……？」
「罗斯福的目的，是要藉这个机会把美国的手
到欧洲大陆来…」康惕
续道：「因为德国有渊翔你的帮忙，现在英国法国都元气大伤。现在跟德国
停战也好，不停战也好，我们法兰西都需要至少１０年才能恢复元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