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惕突然热络起来道：「我记得你们中国
喜欢说一句话，
好像是【用你的长矛，去攻击你的盾牌】……。」
「你们没有用阿托品吗？」
「只用阿托品几乎没什幺效…」康惕道：「我也不与你打哈哈…解药你怎
幺卖？」
沙林毒气解毒如果单纯用阿托品效果并不好，一定要搭配【解磷定】这类
蕈毒硷酯酶复活剂才能有效解毒。为了生产沙林，我早就配了一堆【解磷定】
备用。
「贵国要多少？」
「三百万份！」
我笑道：「呵呵，这要点时间，没办法一下赶出来。」
「你应该问我国预算有多少吧？」康惕笑道：「而不是告诉我你多久可以
货。」
「好吧，贵国打算怎幺买呢？」
「一份１０块钱美金够吗？」
「等等，我算算看…」我心中盘算半晌续道：「抱歉，１０块钱美金真的
不够。」
「那……？」
「我提供你们玻璃瓶装药
，要用时加水溶解注
…」我说明道：「玻璃
针剂瓶现在中国这边买不到，你们要提供。不含瓶子钱，单纯药，每份至少
要１８块美金。」
「那一
价５０００万美金吧！」康惕道：「也不用讨价还价了。」
「好吧…」我道：「那贵国怎幺付款？」
「先别急，我要跟你谈的生意还没有谈完…」康惕笑道：「我们一件一件
谈，钱的事
我们全部谈完后一起算。」
「……？」
「呵呵，明白和你说吧…」康惕道：「我要向你借钱！」
「借钱？」我被康惕搞得一
雾水。
「是，向你借钱！」
「啊？」
「你有多少我就向你借多少！」
「啊？渊翔不懂您的意思……。」
「一亿美金…两亿美金…三亿美金…」康惕缓缓伸出手指，道：「你有多
少我就借多少！」
「我不明白…」我挑眉道。
「辛慈后面付你多少钱，就跟你借多少钱……。」
「喔？您这是什幺意思？」
「我会让辛慈把钱汇到东方汇理银行，你只要同意钱借给我就可以了。」
「喔……？」
「汇款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与辛慈大使会安排妥当的」康惕道：「你只要
告诉我答应不答应就行了。」
「呵呵，我有不答应的权力吗？」
「渊翔你这样说就见外了…」康惕笑道：「我照付你七厘年利。」
「呵呵，谢谢大使您的照顾，渊翔在此先谢过了…」我躬身道：「方便请
教这笔钱是要做何用途的吗？」
「呵呵，是要借给你的！」
「啊……？」
「呵呵，多死点美国对我们法兰西好处就更多…」康惕
道：「但赚
钱也同样重要……。」
「少向美国借钱，多赚外汇…这我懂…」我问道：「但战争打成这样是
要赚谁的钱呢？」
「当然是德国的…」康惕脸上霾褪去，绽出笑容道：「美国的钱我
们赚不到，当然是要赚德国的钱。」
「那这跟借钱给我有什幺关係？」
「德国缺衣缺食，你向汇理银行借钱，採办、加工好再卖给德国。」
「哦……？」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康惕笑道：「用支援参战华工名义，我帮你
出证明，配给你印度棉花做衣服，配给你黄豆养猪做培根
。」
「哦……？」
「船运到了荷兰，事不就解决了？」
「唔…」看着康惕沫横飞，我心中想的是【叛国】两个字早已不足以形
容他的行径。
「法兰西共和国会透过汇理银行贷款给你，还有信用状押汇等方式，收取
２０％的营业额当作手续费…」康惕敛起笑容淡淡道：「不过不用担心，你把
价钱加上去给辛慈就好，我相信他一定会欣然接受的。」
「你们为什幺不自己搞？还要透过我？」
「呵呵，有些事就是不能讲
…」康惕意味
长笑道：「我相信今晚你
就会想通的。」
「……。」
「要做甚幺都可以…」康惕回看看船尾的苏菲。苏菲已经稳稳地将船驶
码。「你好好想想，我们过两天再详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