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却终究是无法得到完整的满足，她也知道，那不完整的满足，是种痛苦。
只是像她这样的
，是不可能在办公室里把手伸进裙内自慰的，她也不可能站
起来把私处顶在桌角上，那样直接地玩弄。刘可儿不禁想起了更年轻的时候，那
个十几岁的自己，是怎么被那种秘、美妙的感觉所俘获，沉沦，怎样在半夜醒
来的床上；温暖的浴室内；夜航的飞机里……，还有那个无的教室，那块，
被她故意放在椅子上的，橡皮擦……
在万米高空，空气已经稀薄得无法维持的生存，但只要还没有到达那九霄
云外的至高绝顶，它就终究还有残留，就像刘可儿的理智。
『我该回去了，明天再调查剩下的事
吧。』刘可儿想着。终究，明天还是
不能远走。
她终于起身，准备离开。
「可儿老师！」一个甜甜的少的声音喊道。丽丽正站在办公室的门
，手
里提着一个塑料袋。
「丽丽，怎么样？调查结束了么？」
「嗯！警察叔叔问了我好多问题，然后就送我回家了，但是……」丽丽走
过来说道「我就是还想来看看你们，我有很多事想给你们说。但只有可儿老师
你在学校了。」
来看她们也许不假，但「说」才是丽丽最重要的目的吧。刘可儿心想，发生
了这种事，这样的年轻孩，最需要的总是倾诉。
「丽丽，来，坐下来说。」刘可儿温柔地拉过来一个带滑
的椅子，叫丽丽
坐下。
她刚才，还急切的想要回去解决……那件事，现在就强憋着，来听她学生
的倾诉，她就是这样一个温柔的。
丽丽，把塑料袋放在桌上，原来里面装的是三杯柠檬水，丽丽给一杯
上
吸管，递给刘可儿。第三杯，是给叶语嫣的吗？
「刘老师，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那个，他，他在周末的时候给我发了一
些照片，是偷拍的，是……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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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丽，放心的说吧，老师会为你保密的。」刘可儿向她伸出了小指
。不
过刘可儿现在，到有点担心自己的小秘密，……刚才，下面湿了吧，丝袜湿透
的了吗？沁到裙子上了吗？那味道……会不会，会不会从裙子下面，飘出来……
那
欲的味道……，会被丽丽发现吗？
「好的，可儿老师。」丽丽也伸出小指在刘可儿的指上钩了一下，那样
子，极为天真烂漫，刘可儿不觉得她能发现自己的异样。
「那些照片是在我上厕所的时候拍的，就在学校的厕所，就从厕所的门下面！」
丽丽继续说。
学校的厕所！？那个男是怎么混进这所校的？伪装成清洁工？还是修理
工？为什么没有被认出来？
「然后他发了一些照片给我，我，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办。然后他说要我拿
钱给他，他就把照片删了。我想转钱给他，但是他说他只要我去拿现金给他……」
哎，傻孩子，他想要的不是你的钱，而是你的。刘可儿想，那男就是这
样把丽丽骗出学校的。
丽丽说完后喝了一大柠檬水。刘可儿没有开评论，她知道这孩子现在很
敏感，随的一句话也可能对她造成伤害。
「丽丽，这次一定要吃一堑长一智，这个社会是很复杂的，做什么事都要
多个心眼。」刘可儿觉得这个孩子就是太过无邪，自己在这个年龄的时候，可是
想法很多呢。但这个社会能容下这份无邪吗？
「嗯！我知道了！可儿老师。」
「嗯！」刘可儿对丽丽微笑。
丽丽还以她一个微笑，那微笑竟没有一丝杂质。
「可儿老师，你和语嫣真厉害！几下就把那个男的打倒了！」丽丽突然说道，
又恢复了那少天真烂漫有一句没一句的模样。「对了！你们是怎么发现我，发
现我……的事的……？」
「你呀，今天早上一来就不对劲了，你平时不都是笑嘻嘻的，今天却愁眉苦
脸，我当然就看出来了，至于语嫣同学，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孩子，我去找你的
时候正好遇到了她，就叫她来帮忙了。」刘可儿当然看出来叶语嫣不是什么普通
的孩子，只是她想为她掩饰身份，因为这个叶语嫣很可能和自己是站在一边的。
「那个时候，我们也只是运气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