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换了语气。
“——真有那么痛么,你不会假装吧。
”说着坐起身,凑到我胯下,关切地说:“快把裤子脱下来,我给你看看…”边说边自行解开我皮带,连同内裤一起扒拉下裤子,然后伸出纤纤玉手握住蛋蛋,轻轻揉弄起来。
“对不起,老公,我错了——”妻子可怜兮兮地说,
极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等待老师责备。
第一百六十五章其实,自打妻子换了语气,心疼起我,说来怪,刚才蛋蛋上的巨大痛疼,便消失得一
二净。
取而代之,是妻子小手地温柔抚摸,以及从
皮升起的丝丝快感。
不过,我哪能就此轻易舍弃妻子温柔如水的贴心伺候,故意装成痛不欲生样子,博取妻子的同
和怜悯,拖延她温柔如水的服务时间。
“怎么样,还疼么,老公?”妻子关切地询问。
我心里面贼笑不已,倍儿劲地点
说:“疼,疼死了…经你手抚摸之后,疼痛有所缓减,不过,还是依旧疼。
这样吧,老婆,我听说
水可以止疼消炎,你用小嘴裹一下我可怜的蛋蛋吧。
”妻子闻言,信以为真,竟然俯身张开小嘴,便含
一颗蛋蛋,津津有味舔起来。
看她万分认真的傻样,我一时忍俊不禁,捧腹大笑。
“哼,净骗
,臭老公——”妻子
知上当,猛地一把推开我,跳下床。
“罚你今晚一
睡,我去陪妈妈咯。
你一个
要乖乖呆在家里,不许胡思
想,心生邪念。
明晚回到北京家里,娘子一定好好补偿你,倾尽所有本事伺候你。
啵——”说完,抛个飞吻,娇滴滴向门跑去。
我急忙起身,要去抓住妻子,刚来喊道:“…”话还未开
,她已经回眸一笑,对我挥挥手,小偷似的溜出了门。
“你给我回来,老婆,我今晚需要你…”我顿时像丧气的皮球,耷拉下脑袋,蔫菜了。
“我靠,有了老妈,就不要老公,什么
啊——”我躺回床上,愤愤不平地想。
同时
不自禁伸手握住东家,缓缓撸动起来。
一会儿,快感便如
水般紧紧裹住我,收不住手脚。
“不行,要留到明天晚上
,不能
费!”我想起妻子的话,心
一哆嗦,冒死爬起身,冲到卫生间。
然后拿起花洒对准东家,用冷水一阵猛浇,直到它趴下去,软绵绵没了力气。
“嘘——差点
了,真他妈够悬。
”我擦擦额
冷汗,找来
毛巾,抹掉东家上的水珠。
“与其一个
孤苦伶仃地睡,不如去我妈房间转转,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兴许能逮着我妈跟那个郑姓领导的
,以便验证自己推测。
”当然,我只是嘴
上这么一说,为自己的夜猫子生活,找一个听上去还算靠谱的理由。
如果你信以为真,那就大错特错。
可是,冥冥之中似乎早已注定,所谓踏
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差阳错,还真让我给撞见了。
不过,撞见母亲和郑姓领导
之后,我才明白,自己之前所推测的东西,只有三样东西正确无误。
第一样东西,就是郑姓领导一直贪恋母亲美色,朝思暮想,要不择手段一亲芳泽。
第二样东西,郑姓领导上我母亲,郝江化完全知
。
换言之,郝江化拿母亲的美色,跟郑姓领导做了笔权色
易的游戏。
第三样东西,为了郝江化的青云仕途和他俩的幸福家庭,母亲心甘
愿做出牺牲,并无任何怨言。
当我亲眼见到母亲,在郑姓领导那一身肥
堆砌的胯下,婉转承欢时。
我明白,除了尽力配合和讨好,母亲没有任何快感。
郑姓领导不是郝江化,他根本满足不了母亲。
面对他,尽管母亲笑脸相迎,和和气气,温柔如水。
可我知道,那都是客套,是虚
假意,是一个贤惠妻子为了丈夫作出的无畏牺牲。
不得不说一下,我今晚所见郑姓领导和母亲的
,这是他俩第一次发生关系。
所以说,如果刘鑫伟是继郝江化之后,第二个上过母亲的男
。
那么,郑姓领导则是继刘鑫伟之后,第三个上过母亲的男子。
当然,我没亲眼目睹母亲被刘鑫伟上,只是从一起亲眼所见事
中推测,母亲极有可能被刘鑫伟上过了。
这个可能
,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以至于我才一叶障目,看不到其它问题。
后来,又是可笑的后来,我才明白,那天晚上,刘鑫伟根本酩酊大醉,不省
事。
把话再说白一点,徐琳夫
到达郝家沟那天晚上,郝江化早设好圈套,在刘鑫伟的酒里下了迷药。
换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