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石
，让他帮忙搞点避孕套。
石经不住他软磨硬泡只好又从他三姨那拿了两包给他，他现在已经不用再偷了。
下了学没什么事他们就在屋里鬼混，用各种方式
，只要是许亮以前听说过的，或是他凭空想出来的他都会做。
有时他也惊讶自己竟有如此旺盛的欲。
当然许亮
知，要想让英子顺从自己，就必须喂她糖豆吃。
他不仅在床上甜言蜜语，更重要的是他会时刻献殷勤。
比如说以后他会体贴地为英子在身上盖个毛巾被，
抚她的身体。
又比如说在饭馆吃饭，他总会先让英子吃，并往她碗里夹菜。
还比如说英子如果来了月经，他会细心地在旁边呵护她，煮点姜糖水什么的。
他的殷勤换来的是英子无条件的回报。
无论许亮有什么要求，英子都会答应，即便是她自己不喜欢的，比如
眼儿。
从来没有
过英子的眼儿，疤拉没有，孙成也没有。
这是英子告诉许亮的，因为他非要问。
那天完，英子缩在许亮的怀里，两个说悄悄话。
每当这个时候，许亮就不由自主地觉得自己非常牛
，要知道不是每个都有这样的福气让英子像只小羊般温顺地依偎在怀里的。
他忽发想问英子：「英子，你觉得我们几个谁好？」「当然是你了。
」英子想都没想就说。
「我的意思是在床上。
」英子稍稍迟疑了一下，说：「还用问，当然还是你了。
」就是这稍稍迟疑的一下，被许亮发觉了。
多年生活在孙成和疤拉的
影里，让他此时非常敏感。
「别蒙我，英子，我就想听实话。
」「你觉得我骗你？」「我不是那个意思。
」「亮子，你对我好，我一辈子都记着。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
」英子从许亮怀里起来半倚在床点上一支烟。
「你是不是心里总想着我以前和疤拉和孙成的事儿？」许亮赶紧坐起来，「我真不是，英子。
」「你要嫌弃我，就明说。
」「我对天发誓，我许亮要是有半点儿嫌弃你的意思，天打五雷轰，出门让车撞死！」英子看看他，叹了
气。
「亮子，我喜欢你，只有你才是对我真好，我英子到什么时候都记着。
我是和他们上过床，可他们都没有你好，真的。
」英子本来是想用心里话安慰许亮，而许亮也得到了满意的答应，可他心里就是那么别扭。
特别是听到那句「我是和他们上过床」时，他的心就像被一只大手用力攥了一下，一直疼到他骨里。
他全身僵硬，但马上又抑制了这种
绪。
「英子，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不在乎你以前的事儿。
我喜欢你就他妈喜欢你，谁谁。
但我告儿你，你以后是我许亮的，不许你跟别的男眉来眼去，知道吗？」许亮装是最在行的。
英子的脸充满了甜蜜，灭了烟重新靠进许亮的怀里。
「傻样儿。
我才不会看上别呢。
你就是我爷们儿，我是你的
。
我会为你做任何事。
」许亮乐了，他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英子会对他说这种话。
「真的？」「你不信？」「信，当然信。
你英子在街上那是说话砸坑儿的主儿。
对了，英子，我想问你……」「什么？」「你有没有试过眼儿？」「你什么意思？」「眼儿。
」「从来没有。
」「真的？」「谁会想到那儿去？你该不会……」「你可说为了我什么事都会做。
」英子看着许亮，又把埋进他怀里。
「你真坏……脏不脏啊？」「脏什么？你所有的东西都是
净的。
」许亮的话让英子心里一阵感动。
「那，你想怎么？」「你趴着，我从后面.」「那你轻点儿……」「当然了，我得好好尝尝你的小眼儿呢……」「你真坏，真坏……真流氓……」英子羞臊地钻进许亮的怀里撒娇。
「知道我是流氓就好，还不老实点儿，快去趴着！」许亮装着牛说。
英子转身趴好，
高高翘起来。
那个紧缩着像花儿一般的眼儿绽放在许亮眼前。
许亮看着它，心里一直想着英子刚才的话，「我是和他们上过床」。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这个不知道被多少男过了，而自己他妈的只坐了一趟末班车，捡了别吃剩下的菜。
忽然以前那种优越感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