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发现还是正在走的路更开心一些。
起码，没
在他身边抽烟，不那么呛。
林紫梦紧绷着后背一步接一步地走，脚越踩越快越踩越快，皮靴的高跟在地板上从“嗒、嗒、嗒”敲成了“嗒嗒嗒嗒嗒”。
韩玉梁一皱眉
，提气追了过去。
不出所料，林紫梦下楼完没走几步，就被鞋跟坑了，倒抽一
气，身子歪向旁边。
他及时抢上，身子一靠，胳膊凑过去，尽可能自然地变成她依偎过来搂住的姿势，低声道：“怎么，杀个，腿软了？”她果然依旧是逞强的
子，迅速调整好步点，在手下目送中迈出大门，走向摩托，“软个
，跟太高了。
要不是为了撑气场，我才不穿这走起来快成跳芭蕾的傻
行。
穿成这样我都不敢开车，还得特地把摩托弄过来。
”“还好么？”看她跨上摩托，把墨镜压了压，韩玉梁左右瞥瞥，柔声道，“心里不舒服要说出来。
”“别真把我当雏儿行吗？我经验是不多，可这事儿，靠的又不是数量多？我男就上过你一个，难道现在还能算是没经验？更何况这个，真不是我杀的第一个。
真不是。
”“死刑犯？”“你管呢！上车，我要去兜风了。
”他上去坐稳，暂时没说话，等她对部下摆手告别，开上路，才道：“你觉得心里不舒服是好事。
这种事习惯了，反倒不好。
跟我一样觉得杀没什么可在意的，那你就回不了了。
”“跟你一样怎么了？我觉得你挺好。
要不是我上……上有规定，我还想当清道夫呢。
”“那等你不当大姐了，可以来事务所应聘。
”“我那会儿说给你当助手你还不乐意呢。
”“那会儿不缺，你也不合适。
”“现在合适了？”“合适多了。
不过，你还是先把大姐当好吧。
”韩玉梁拍拍她的腰，盔搁在她身前，没戴，“这阵子的事儿让我觉得，对当下的黑街，你这样的大姐，比傅戎那样的特安局督察，贾君竹那样的行政长官，更有价值。
”“你……”林紫梦的气别扭了不少，“少来这套。
你不给我吹彩虹，以后我也少不了罩着你。
”“你这是准备开去哪儿？”韩玉梁张望一眼，“今晚又不准备让我回去了？”“嗯。
不准走，拿你最擅长的事儿，给我解解闷。
最好让他们见着你从我家别墅出来，这事儿才算真的完了。
”她拐弯钻进一个加油站，“不过这会儿我也不回去呢，我要去外兜兜风。
陪我不？”“废话，晚上让我当牛郎，我这会儿不跟着去，你再来接我一趟？走吧，我奉陪到底。
”他大笑道，“不过这种夜不归宿，婷婷可都记在小本本上了。
结帐时候你别
痛。
不行还是完事就让我回去吧。
”林紫梦沉默了一会儿，呵呵一笑，“她真要舍得给你标价倒好了，我立马就把遗产变卖了，先包你几年再说。
”给摩托加满了油，她径直开出闹市区，也不急着提速，就在道上吹风。
她走的公路通往附近工、农区，白天有不少小电摩来来往往，这个时间点，经过多少团街灯的光，也见不到一个同道的。
喧闹都留在了城市，这里，成了寂静夜晚的自留地。
“韩玉梁。
”“嗯？”“你说，杀了之后，想做
，正常吗？”“我什么时候都想做。
所以不知道。
”林紫梦拍了他一下，“那你杀了之后会更兴奋吗？”“不会。
也许曾经会，习惯了就不会。
我知道有的杀手杀完会去逛窑子。
所以这
况应该挺正常的。
”说起杀手，他顺便看了一眼静音手机上的信息。
沙罗表示全程监视完毕，北林帮的没有玩什么猫腻，她这会儿已经收工回去，并转达了许婷他今晚八成不会回去过夜的消息。
看着四行结尾还挺押韵的内容，韩玉梁只能回了一个呵呵笑的表。
这时，摩托停下来了。
“你说，我现在心怎么这么
呢？我明明杀过的啊。
这不是第一次了，我怎么……这么害怕呢？”韩玉梁下车走到侧面，摘掉了她脸上早就该摘下来避免开进沟里的墨镜，看着她发红的眼睛，柔声道：“因为你尝到的，并不只是杀的滋味。
”“那还有什么？”“你之前的杀是训练，是服从命令。
而这次的杀，是你成为一个黑帮老大的跳板，一个你握住了特殊权力的证明。
”他抚摸着她发烫的
